“你就是想让萧砚对你愧疚是吗?你知不知道愧疚不是爱,他爱的人一直是我,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更何况,我们已经有了孩子,你还要这么不要脸吗?”劈头盖脸的一番话砸了下来,宁迦漾情绪开始激动,甚至伸手去拉黎皎。“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黎皎的手腕被她扯得生疼:“宁迦漾,你干什么?你松手。”“我跟萧砚之间什么都没有,就算有也只是公司上的事情,你别在这里胡言乱语。”宁迦漾的力气不知道怎么变得很大,黎皎挣脱了半天也挣脱不了。
黎皎见躲不过,便也大大方方的回望着她。
只见宁迦漾一身浅色长裙,原本的大波浪也被齐肩的短发代替。
没了从前的张扬,反倒多了内敛了不少。
她礼貌的笑了笑:“宁小姐,我们很熟吗?”
宁迦漾也不想跟她弯弯绕绕,直接开门见山:“黎检察官,你不觉得插足别人的婚姻很可耻吗?”
“插足?婚姻?”黎皎的嘴角带上几抹讥讽,“据我所知,宁小姐还是单身吧?”
“既然是单身,哪里来的婚姻?”
“而且说起可耻,未婚先孕不是更加羞耻吗?”
黎皎轻描淡写又包含讥讽的一番话,狠狠的戳到了宁迦漾的心里。
她脸色一下就白了。
自从三年前黎皎消失了,萧砚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对她一直不冷不淡的。
不仅将婚礼推迟,甚至连她把孩子都生了还不肯再提结婚的事情。
宁迦漾想起这些,恨得直咬牙:“你都走了三年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你就是想让萧砚对你愧疚是吗?你知不知道愧疚不是爱,他爱的人一直是我,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更何况,我们已经有了孩子,你还要这么不要脸吗?”
劈头盖脸的一番话砸了下来,宁迦漾情绪开始激动,甚至伸手去拉黎皎。
“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
黎皎的手腕被她扯得生疼:“宁迦漾,你干什么?你松手。”
“我跟萧砚之间什么都没有,就算有也只是公司上的事情,你别在这里胡言乱语。”
宁迦漾的力气不知道怎么变得很大,黎皎挣脱了半天也挣脱不了。
就当她要喊人的时候,不远处的一辆白色的车里,下来了几个人。
他们拉住宁迦漾,为首的是一个像保姆一样的女人。
她轻声安抚着宁迦漾,拿出一个水杯:“小姐,小姐,你先喝口水,喝口水,别动气……”
可是宁迦漾的情绪已经越来越激动了,她一下将那水打翻在地上。
“别拉我,黎皎,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为首的女人见宁迦漾渐渐控制不住,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后面的人。
后面的几个黑衣人直接上前将宁迦漾抬架住,拉进了车里。
那女人冷漠的看了一眼黎皎,也走了。
黎皎揉着泛疼的手腕,
宁迦漾向来是个娇滴滴的小姐,哪来的那么大力气,而且现在的宁迦漾为什么跟之前的有些不一样了?
她看着那辆白色的车子远去,眼底疑惑更深。
检察院。
黎皎刚在办公室内坐下,萧砚的好友申请又来了。
烦不胜烦,黎皎直接拉黑了。
她不知道的是,另一边的萧砚看到手机上的提示,脸黑到了极点。
黎皎刚收好手机,门就被敲响,是方灿。
“黎姐,张队找你。”
“让他进来。”
没过多久,身穿黑色外套,深色牛仔裤的张森走了进来。
“黎检,赵淑萍那边提供了一段音频,是现金交易的时候,她悄悄录下来的。”
说着,他将一个录音笔放到了黎皎的桌上。
两人打开听了一会,确实是关于受贿的对话。
黎皎皱起了眉头:“这里面除了赵淑萍的声音可以定位确认,其余的声音都无法确定。”
张森也点了点头:“对,作为证据的话会有些勉强。”
“但是。”张森突然画风一转。
“你仔细看,这支录音笔的品牌。”
黎皎顺着他的提示看去,这支录音笔居然是美国进口。
黎皎认识这个品牌,这个品牌的录音笔十分高档,一支的售价就高达上万元。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张森再次开口。
“这个品牌是无忧集团的内定的一个品牌,国内国外只有无忧集团能用。”
黎皎抬眼望着她:“你的意思是,这支笔里面有重要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