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身上的衬衫已经扯得歪歪扭扭,我身上的衣物也好不到那去,凌乱不堪,该露的地方,都羞耻的露了出来。见他伸手去解腰间的皮带,我瞪大了眼,意识到他要在这里做,顿时惊恐,“岩韫,你疯了,怎么能在这里……。”见我慌乱,他勾唇冷笑了起来,掐着我的下颌,逼近我道,“荒山野岭,不正好是你口中的打炮么?不喜欢?恩?”说着,便半点不顾我说什么,直接将我挤在石壁上,动作粗鲁到极致。我从未见过他这样野蛮的一面,像是发狂嗜血的野兽,吻不是吻而是咬,纯粹的就是发泄,就连手下的力道都及其重,我几乎能想象自己满身青紫的模样了。
他生气,我也好不到那,心里憋了许久的委屈,此时恨不得全部宣泄,红着眼看着他道,“岩韫,我为什么想要离婚你不清楚吗?宋月雨怀孕了,你要我怎么办?继续装聋作哑和你逢场作戏下去?还是等着被你们扫地出门丢尽宋家的脸面?”
这些话,我是朝着他吼出来的,心口疼得要命,是了,我是爱上他了,在两年细碎的日子里清醒的爱上了他,如今想要抽离,有多痛只有我自己知道。
他怔了一下,凝眉,“月雨怀孕了?”他眼中有惊诧和意外,久久没有回神。
他不知宋月雨怀孕?但我也只愣了片刻,这事宋月雨迟早会告诉他,我也没什么可意外的,无心窥探他的情绪,我转身准备离开。
可手腕被他拉住,“是因为月雨怀孕,所以和我提离婚?”
我凝眉,回头试图甩开他的手,反问道,“这还不足够成为离婚的理由吗?”
“不够!”他将我拉入怀里,黑眸定定看着我,声音低沉内敛,“如果是因为这件事,那宋玉恩,你听清楚,我不会同意离婚,她的事我会处理好,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怎么处理?”我看着他,目光中有些讽刺,“让她打了?还是你和她在外面成一个小家,你们一家三个偷偷摸摸的过下去?”
他潋眉,“宋玉恩,我们不能好好谈?”
我推开他,他没有否认孩子不是他的,就足以说明我们之间没必要继续了,抽了口气,我看着他,言语坚定了几分道,“岩韫,婚我一定会离,我这人有洁癖,嫌脏,宋月雨既然那么宝贝你,那我不要了,祝福你们,早生贵子!”
“宋玉恩!”他捏着我手,几乎是一字一句的叫我的名字,声音冷得令人生寒,“这两年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我手腕被他捏得生疼,连着心口也堵得呼吸不过来,对上他阴冷的目光,我不由冷笑,“纵容?岩总可真敢说,你我本就是逢场作戏的夫妻,打过几次炮而已,岩总还真把自己代入丈夫的角色了,可笑!”
男人脸色的神色在月光下越发的幽暗深邃,我知道他在克制自己的怒意,可那又如何,我不在意,甩开他的手,我此时只想下山。
可还没走出一步,他突然将我整个人挤在石壁上,随后干脆利索的扯开了喉结下的领带,之后便是铺天盖地的吻毫无征兆的朝着我席卷而来。
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我大脑一时间没了思考能力,嗡嗡作响。
“唔……。”疯了,这人疯了。
“岩韫,你……放开我。”唇齿旖旎间我,我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最后也都全数被他含入口中。
“打炮!”他换气时从口中挤出几个字,声音粗重急促,“宋玉恩,我竟不知你还知道这些,倒是小看你了。”
他冷笑,身上的衬衫已经扯得歪歪扭扭,我身上的衣物也好不到那去,凌乱不堪,该露的地方,都羞耻的露了出来。
见他伸手去解腰间的皮带,我瞪大了眼,意识到他要在这里做,顿时惊恐,“岩韫,你疯了,怎么能在这里……。”
见我慌乱,他勾唇冷笑了起来,掐着我的下颌,逼近我道,“荒山野岭,不正好是你口中的打炮么?不喜欢?恩?”说着,便半点不顾我说什么,直接将我挤在石壁上,动作粗鲁到极致。
我从未见过他这样野蛮的一面,像是发狂嗜血的野兽,吻不是吻而是咬,纯粹的就是发泄,就连手下的力道都及其重,我几乎能想象自己满身青紫的模样了。
心知这时候,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任何用处,我只能拼命在沉沦时保持着清醒,满目愤怒恨意的瞪着他。
或许是因为我眼睛里的恨意扰了他的兴致,他掰过我的身子,让我背对着他,将我按在石壁之上,他便不管不顾的……。
即便我疼得额头冒汗,我也半点声音没出,越是这般,他便越是凶狠,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我精疲力尽,无力挣扎。
有意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清晨了,我身上的衣服已经穿上了,身前还盖了一件定制的黑色西服,是岩韫昨晚穿的。
我环顾四周都是石壁洞穴,面前还有一堆燃着微弱火光的火堆,这位置避风,又有火堆,倒是暖和。
没见岩韫的身影,我起身出了洞穴,见山那边的日出已经掠过无数山峦间的迷雾缓缓冒出了金光,隐约染黄了半片天空,画面美得有些不真实。
岩韫坐在山顶的石岩上,骨节分明的食指上夹着闪着星火的烟蒂,他没抽,只是任由烟蒂燃尽留下一堆烟灰。
大概是察觉道我的目光,他回头看向我,俊朗矜贵的脸上一如既往的晦暗不明,他抬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吐出两个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