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看着平坦的小腹,感觉自己好象是在做梦一样,一点儿也不敢相信:“寒笙,不会吧?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呀?”随即我的额头就被轻轻敲了个响指,绝寒笙不无宠溺地把大手敷在我的腹部:“傻丫头,才几天,你当然不会有感知。”我心虚地看看四周,将他的手拍开,嗔怪道:“注意一下,这可是在外面,多不好意思啊。”我突然又想起什么来,马上叮嘱他说:“寒笙,先别跟妈说这事呢!”绝寒笙很是不解,用疑问的眼光看着我。
刚刚还温暖如春的车内气氛,立刻降到了冰点,绝寒笙显然是被我的固执激怒了,“女人!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
不等我有任何心理准备,绝寒笙一把将我本来就不整的衣物再次撕开,“绝寒笙,你这个畜生!”我愤怒地拼命抵抗,却还是被他轻而易举地制住手脚。
一阵狂风暴雨过后,一切终于安静了下来。我大睁着双眼,眼神空洞虚无,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一只情欲的禽兽!
绝寒笙俯视着我,伸手轻轻擦去我眼角的泪水。放柔声音问:“岚儿,你感觉不到我是爱你的吗?”
我怒目看着他,不想吐露一个字。
绝寒笙闻了一下我的发香,伏在我的耳边,将热气吹进我的脖颈,一遍又一遍地轻唤着我的名字:“岚儿,岚儿!”
在他一声声温柔的呼唤下,我那颗被冰封的心开始一点点融化开来。我的目光迷离无定,我慢慢抬起手来,手指触碰到这张坚毅冷峻的面孔,划过他的鼻端,他的薄唇------
“如果你不姓绝,该有多好?”
我将久埋在心里的声音不经意地说了出来。是的,我无法欺骗自己的感受。我的身体每一次都在欢愉地迎合他,而我的思想却一次次地对自己发出骇人的警告。
我还是被绝寒笙带回了绝宅。这次回来,我惊奇地发现,我的处境似乎正在发生微妙的变化。
那个叫杜月的女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婆婆虽然一如既往地对我挑剔责骂,但只要绝寒笙在场,总会收敛许多。
而绝寒笙比以往在家的时候多了许多,使得平淡的日子里多了些许的温暖。
自从那晚回来后,我就完全住进了绝寒笙的卧室。他对我不再强迫,很多时候就只是抱着我睡上整宿,我也由一开始的心存警戒,慢慢地享受有人呵护的这种温馨岁月。
有人在拍我的胳膊,“快起来,最近你可是越来越懒了!”我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吓了一跳,绝寒笙的面孔近在咫尺,那双被放大的双眸里满满的笑意。
我赶紧起身,暗骂自己这是怎么了,天天老早就睡下,可还是睡不够。已经好几次早饭都做晚了,害得我看见婆婆那张冷得能拧出水来的脸就理亏得不敢抬头。
“我马上去做饭!”我一骨碌爬起来,就往外冲。
胳膊却被绝寒笙一把拽住:“做什么饭?我们去外面吃。”
“啊?又去外面?”
“你忘了今天要去做什么了?”绝寒笙望着我笑。
我这才猛地记起,按绝家的计划今天应该打第三次排卵针了。我的脸莫名地红了一下,小声嘀咕着:“都打了好几次了,管用吗?”
好消息接二连三地传来,本来是去打排卵针,却被告知已经受孕了。
我低头看着平坦的小腹,感觉自己好象是在做梦一样,一点儿也不敢相信:“寒笙,不会吧?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呀?”
随即我的额头就被轻轻敲了个响指,绝寒笙不无宠溺地把大手敷在我的腹部:“傻丫头,才几天,你当然不会有感知。”
我心虚地看看四周,将他的手拍开,嗔怪道:“注意一下,这可是在外面,多不好意思啊。”我突然又想起什么来,马上叮嘱他说:“寒笙,先别跟妈说这事呢!”
绝寒笙很是不解,用疑问的眼光看着我。
我低下头,将顾虑说了出来:“那个,我怕万一不是,会让妈空欢喜一场。那样多不好。”
“哈哈哈------”绝寒笙爽朗地大笑起来,用食指在我的鼻端轻轻一刮,安慰说:“有就是有了,你还不相信科学?医生是不会说假话的。”
“反正你就是先不要说就是了。”我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我很快发现,家里的那些婆婆应手就能拿起来教训我的工具,比如鸡毛弹子,长戒尺什么的,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不挨打是好事,我也不愿再多想。
我越来越爱睡懒觉了,也越来越讨厌闻到厨房里的油烟。好几次刚一进厨房就快速跑出来,趴到卫生间去吐个干干净净。
一次,在我大吐特吐之际,正巧被婆婆撞见,本以为她又会大发雷霆,抬眼间,竟然看到她万分惊喜的表情。
她像发现了珍宝似的一把拉住我的手,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目光无比欣慰地落在我的腹部,热切地询问:“林岚,你这是害喜了?”
我连忙遮掩着说:“妈,没有,我就是最近胃口不是很好------”
绝寒笙端着一杯清水笑盈盈地递到我手里,心疼地说:“是真的吗?快让妈高兴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