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来得真不巧。”许念霜身体一僵,转过头,朝门口望去,正对严津衍一双怒目。她有一瞬不知所措:“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陪苏沁吗?”严津衍薄唇勾勒出嘲讽的弧度:“我是不该来打断你们卿卿我我。”许念霜秀眉一蹙:“严津衍,我跟孟淮清清白白,没你想的这么不堪。”严津衍冷睨着许念霜的脸,一字一顿宛如细针刺进她的心。“不用解释,你跟他,我跟苏沁,我们互不相欠,以后谁也不要管谁。”说完,严津衍径直朝外走去,没再看她一眼。
刹那间,许念霜浑身血液凝固。
她不解的看向严津衍:“为什么?你明明知道‘初爱’对我有多重要……”
严津衍淡淡开口:“沁沁喜欢。”
他轻描淡写的四个字,宛如尖刀,将他们七年的爱意一刀剪断。
许念霜遍体生寒,喉咙再问不出一个字。
她忍着心间苦涩,起身离席。
坐在对面的孟淮看到许念霜离开也跟着起身追去。
严津衍一动不动坐在原地,眼底暗潮汹涌。
……
许念霜走出大厅,就被孟淮追了上来。
“念霜,你还好吗?”他脸上满是担忧。
许念霜扯开一抹苦笑:“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拍卖会上来的人非富即贵,大家都是熟人。
严津衍对苏沁明目张胆的偏袒,就是对她的侮辱。
过了今晚,她这个严太太就会沦为海城上流圈的笑话。
孟淮眼底闪过心疼,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在许念霜身上。
“念霜,你别难过,无论何时我都会永远陪着你。”
许念霜感受到孟淮带来的暖意,一时哑然。
孟淮对她的好,她回应不了。
就在这时,严津衍冷冽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看来我来得真不巧。”
许念霜身体一僵,转过头,朝门口望去,正对严津衍一双怒目。
她有一瞬不知所措:“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陪苏沁吗?”
严津衍薄唇勾勒出嘲讽的弧度:“我是不该来打断你们卿卿我我。”
许念霜秀眉一蹙:“严津衍,我跟孟淮清清白白,没你想的这么不堪。”
严津衍冷睨着许念霜的脸,一字一顿宛如细针刺进她的心。
“不用解释,你跟他,我跟苏沁,我们互不相欠,以后谁也不要管谁。”
说完,严津衍径直朝外走去,没再看她一眼。
孟淮正想喊住严津衍解释,却被许念霜一把拽住。
望着男人的背影,许念霜眼眶泛红,但还是挤出一抹笑。
“孟淮,今天谢谢你,我先回家了,你开车注意安全。”
说着,许念霜松开了孟淮的手朝室外走去。
孟淮已经帮了她很多了,她不愿再让他趟这趟浑水。
夜幕降临,华灯初现。
许念霜走出会展中心时,只望见严津衍黑色的迈巴赫正停在门口。
严津衍已经等在里面,许念霜面无表情坐上了副驾驶。
倏然,严津衍从后座拿过一个礼盒像扔垃圾一般扔在许念霜身上。
“金老先生和夫人明晚举办金婚晚礼,我会让助理来接你,去了别丢人。”
他的语气恰到好处的淡漠。
许念霜翻开一看,是一件鱼尾抹胸晚礼服。
她盖上礼盒,垂下眼帘:“你不是有苏沁?我去做什么。”
“沁沁现在怀着孕不方便。”
严津衍不耐的应付完,一脚踩下油门,赌气似的把车速飙到最高驶出。
许念霜抓紧身上的安全带,护着肚子,吓出一身冷汗。
她望着身旁脸色冰冷的男人,心里只有失望跟难过。
回到别墅后,两人各自回房,也没再说话。
直到翌日傍晚。
铂爵酒店大厅。
四周围满各色郁金香,许念霜一身淡雅的香槟色鱼尾礼服迈进大厅,在金黄的水晶灯光下,美艳动人。
严津衍慢慢朝她走近,许念霜熟练地将手扶住他的臂膀上。
两人走向一对雍容华贵的中老年夫妻。
严津衍从容不迫的举起香槟杯:“金老先生,祝您金婚快乐。”
金老先生碰杯回应:“谢谢。”
四人相继碰杯,许念霜也硬着头皮喝了几口香槟。
但没多久,她一阵反胃,背过身连忙捂住嘴,似要呕吐。
站在一旁的金老太太盯着许念霜看了片刻,犹豫问道:“严太太,你这是怀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