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再说了,殿下都能以国士之礼待人,我哪敢阴阳怪气啊。”“是吧殿下?”刘协闻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感情这个曹子修是在吃赵云的醋啊?只见刘协将手掌搭在曹昂肩膀上,满是戏谑的口吻问道:“你这小子,跟我有必要分的这么清吗?”“还是说你觉得翅膀硬了不打算做我的伴读了?”“我可警告你啊,你这臭小子要是不打算做伴读就早点说,我也好换人。”“像是那个杨修我就觉得挺不错的。”听到自家殿下这么说,曹昂瞬间变了一副嘴脸,他义正言辞的转过身开口道。
“殿下。”
“殿下。”
夜幕之下,刘协正盘腿坐在篝火旁思索着白天的事情。
有种说不出来的顺利呢。
明明自己准备了一大段说辞,还想着怎么把赵云先给哄骗过来,结果没成想对方竟然早在多年前就成了自己的粉丝?
该说是自己走狗屎运还是什么呢。
“殿下!”
“啊?怎么了?”
听到有人叫自己,刘协转头一看,只见曹昂这时怒气冲冲地正瞪着他。
“叫您半天了您也不吭声,也不知道您都在想着些什么。”
曹昂嘟囔几句坐了下来。
自从那个常山人来了之后殿下就一直魂不守舍的,那人难道就那么好吗?
不就是长得帅了点,武艺比自己强点,至于吗...
我曹昂可是看着殿下长大的。
我还抱过殿下!
“怎么感觉你有些阴阳怪气的?”
刘协皱起眉头,这曹子修怎么回事,不久之前不是还表演英雄本色吗。
现在这又是搞哪一出?
“哼哼。”
曹昂哼唧了两声,嘟着嘴满是不悦地说道。
“我可没有,再说了,殿下都能以国士之礼待人,我哪敢阴阳怪气啊。”
“是吧殿下?”
刘协闻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感情这个曹子修是在吃赵云的醋啊?
只见刘协将手掌搭在曹昂肩膀上,满是戏谑的口吻问道:“你这小子,跟我有必要分的这么清吗?”
“还是说你觉得翅膀硬了不打算做我的伴读了?”
“我可警告你啊,你这臭小子要是不打算做伴读就早点说,我也好换人。”
“像是那个杨修我就觉得挺不错的。”
听到自家殿下这么说,曹昂瞬间变了一副嘴脸,他义正言辞的转过身开口道。
“这绝对不行!那杨修一看面相就不怎么好,他怎么能做您的伴读,只有我才行。”
“是是是,你才行。”
刘协耸耸肩,装出了一副很是无所谓的架势。
“殿下!”
曹昂见状有些不满,可是当他刚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呼唤
“哥哥。”
二人闻声一看,只见甄宓捧着那块刚被她洗干净的墨玉朝着他跑了过来。
墨玉原先沾染着不少血污,刘协本打算随意擦擦就行了,反正对他而言玉石又不算多么稀罕的物件。
可没成想这小姑娘却是不愿,执意要将其洗干净不可。
“给。”
甄宓露出开心的笑容,她如今年纪也不算小,因为父亲早亡,母亲也随父亲去了,她这些年来一直都是在家中长辈抚养下长大的。
“这么棒啊。”
刘协微微一笑,伸手揉了揉对方的脑袋,随即接过玉石,二话不说便将其系在了甄宓腰间。
看着眼前这一幕,曹昂顿时瞪大了双眼。
自己没看错吧,这这这,这就给了?
这东西可是当年太后给殿下的宝贝啊,无论是成色还是其它都堪称是玉石中的极品。
殿下您这是要往败家子方向走啊...
“玉能养人,”
宽慰地一笑,刘协擦着甄宓的鼻尖轻声继续道:“明日便可回家了,可开心吗?”
甄宓小脸一红低下头触摸着腰间玉石,兴奋地回答道:“开心!”
可不开心嘛,要换我我也开心。
曹昂埋怨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刘协。
那一块玉石都够自己请全皇宫的人吃好几顿糖球了。
“回家之后可不能乱跑。”
刘协话说到这里之时,神色也产生了变化。
“这冀州匪患着实是有点太多了。”
堂堂北方第一州,现如今却被这群匪寇给祸害成这副样子。
富贾之家尚且都快要难保,那些平民百姓也不知是什么下场。
一想到这里,刘协看向正在照料马匹的赵云。
“子龙,我可否问你几件事?”
“殿下尽管说就是。”
赵云转过身踱步至篝火旁。
“冀州一直都这么乱吗?”
“这...”
赵云陷入了沉默,有些犹豫地看向刘协。
“有什么话直说就行,无需理会其它。”
听到刘协这么说,赵云点了点头,沉声道:“冀州...其实没有一直这么乱。”
“因为边境蛮子劫掠的缘故,不少从幽州而来的流民无依无靠,所以最后只能选择落草为匪。”
说到这里,赵云抿了抿嘴,观察了一番刘协神色无误后这才长叹tຊ一口气继续道。
“而郡中各地大人只知敛财,中山郡卒已是十室九空,对待匪患自然无计可施。”
“难道此处郡守对此没有任何作为吗?”
刘协有些不解,德阳殿每日堆积如山的奏折,难道就没有一份有关于冀州郡治的吗?
自己明明还记得几个月前司隶的一个县尉因为强抢民女被老爹一气之下处以极刑。
赵云苦笑一声摇摇头。
“郡守大人自上任以来从未处理过政事。”
“相反,那位大人定下命令,要各县将年轻女子以及一些珍宝统统送至卢奴。”
“若是不愿如此,便要向郡守大人交纳一笔钱财以换取平安。”
“美其名曰,美人钱。”
刘协越听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怪不得会有土匪,怪不得会匪患成群。
“那此州刺史呢,难道中山如此景象,他却不管不顾吗?”
“刺史大人...”
赵云嘴角泛起苦涩。
“或许因为刺史大人也是如此吧。”
刘协闻言愣在了原地,待得他回过神来,也无颜再继续问下去了。
归根到底这一切的根源只能追溯到他们刘家身上。
自己老爹这些年来固然在整治官场,但正如卢师所说的一样,汉室积弱已久,现如今早已走到了悬崖边缘。
虽然看似迄今为止天下平静,可实则早就已经暗潮涌动,随时都有可能走向覆灭。
黄巾起义是被暂且压下来了,可照着现在冀州这个势头发展下去的话,历史上的乱世迟早还会到来。
“子修。”
“明日送他们回家后,咱们去卢奴。”
“啊?不去边境了吗?”
曹昂一愣。
“先不去了。”
刘协攥紧了拳头。
似是这些贪官污吏,自己非要将他们肃清不可。
既然老爹现在无心理会冀州,那就让自己这个当儿子的来替他老人家管管这群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