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她以前是那么爱他,他现在怎么可以抛开她最为珍贵的爱呢。此时已经是晚上,路边已经少有行人。只有路边头顶几盏灯光,微弱的亮着。季宴礼沿着街边,一块砖一块砖的找过来。一遍没找到,又找第二遍。连续来回了好几次,他也一点没有气馁。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他可是被称为高翻院最年轻的翻译官,是整个高翻院最瞩目的存在。可是他现在,完全不复往日的风采,弯着腰,低着头,没有任何尊严的蹲在大马路上。
季宴礼直接去了酒吧。
装着冰块的高度伏特加,被他一杯接着一杯往肚子里面灌。
裴若泱决绝的神情,在他脑海中一幕一幕闪过。
他都已经拿出戒指问她要不要了,她怎么可以那么决绝的说拒绝。
难道当初他对她的爱和在乎,也要跟着那个戒指一样,毫不留情的舍弃吗?
想到这些,他心中越发郁闷。
再次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很快,酒杯就见底。
他招呼调酒师:“再一杯。”
突然,一个装着酒杯的玻璃杯,被一双素手放到他面前。
他回头,看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拎着自己手中的酒杯晃了晃。
“帅哥,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啊?”
季宴礼收回眼,将那杯酒直接移到一边。
但是这个举动却没有劝退那个前来搭讪的女人。
她反倒上前,在季宴礼身的空椅子边坐下。
季宴礼接过调酒师调好的酒,没有搭理她,再次一饮而尽。
那个女人见状,更加来劲。
“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跟我说一说啊。”
季宴礼眼神晦暗不明,沉沉的看着她。
声音像是从极寒之地传来,十分慑人。
“滚。”
女人被吓得一愣,随即撇撇嘴,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季宴礼转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随后踩着虚浮的脚步,步子不稳的往外走。
外面随便一个女人,都能知道他是很不错的男人。
可为什么裴若泱她就能对自己那么决绝。
季宴礼气不过,他又转身去了之前那个路口。
他要去找回那枚戒指,告诉裴若泱。
只有他可以选择离开,还轮不到她主动离开自己。
分明她以前是那么爱他,他现在怎么可以抛开她最为珍贵的爱呢。
此时已经是晚上,路边已经少有行人。
只有路边头顶几盏灯光,微弱的亮着。
季宴礼沿着街边,一块砖一块砖的找过来。
一遍没找到,又找第二遍。
连续来回了好几次,他也一点没有气馁。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
他可是被称为高翻院最年轻的翻译官,是整个高翻院最瞩目的存在。
可是他现在,完全不复往日的风采,弯着腰,低着头,没有任何尊严的蹲在大马路上。
就为了找到他白天自己亲手丢弃的戒指。
他们结婚后,裴若泱一直都戴着那个戒指。
有时候做饭,就会取下来。
但是一做完,就会立马戴上。
她对待这个戒指特别宝贝。
但其实,这个戒指其实一点都不贵,反倒很是廉价。
他当时忙工作,结婚就是跟裴若泱去民政局领了证而已,婚礼酒席都没有举办。
这个戒指,还是裴若泱在路边摊看到的,要求买下来的。
她说:“这是证明我身份的东西,一定得有的,这样大家都知道我是季太太了。”
季宴礼当时,根本没在乎她的话。
甚至觉得,已经领证的两人,有必要这么多此一举吗。
但是她一点没觉得,反倒满脸期待的对师傅说。
“师傅,你能帮忙在戒指上,刻上我们两人名字的缩写吗?”
可现在回想,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当初真的,太没有好好对待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