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少辞看了眼汲羽蔷,点了点头,周身都是不容置疑的气场:“差不多了,不出意外的话有八成把握。”汲司勤眼睛一亮,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但却想到了什么,又有些担忧:“我联系不上汲雨婷了,我担心在这个节骨眼上,她要是突然出现,会有意外。毕竟赵氏那边的事,和她脱不了干系。”蒋少辞沉思了会儿便说:“我会派人去找她的。”汲司勤见蒋少辞认同了他的话这才松了口气:“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妈了,剩下的日子里,就让妈高兴点吧。”
和汲氏的合作迫在眉睫,一众股东也开始慢慢的施加了压力。
蒋少辞和汲司勤忙的不可开交,什么都顾不上了。
汲羽蔷不用听到蒋少辞每日的忏悔,乐得自在,清闲了不少。
每天就陪着绵绵,简直不要太开心。
很快就到了去疗养院看汲母的日子,蒋少辞还贴心的还带上了绵绵。
一是知道汲羽蔷想时时刻刻都看见绵绵,二是如果汲母看到了,也算是个精神慰藉。
汲司勤一早就在疗养院等着了,此时正推着汲母晒太阳。
汲母表情依旧呆呆地,抱着怀中的照片,不停的问汲司勤:“司勤,蔷蔷呢?你怎么每次一个人来?为什么不带蔷蔷来?”
汲司勤总是会不厌其烦的回答:“妈,蔷蔷,很快就会来的。你要乖乖晒太阳,蔷蔷才不会生气。”
汲母这才会笑,对着空气说话:“蔷蔷,不生妈妈的气,妈妈会乖乖的晒太阳的。”
蒋少辞和汲羽蔷来的时候就是看到这幅场景,心里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汲母看到蒋少辞,着急忙慌的就要过去。
蒋少辞见状,快步走上前,扶住了汲母。
“妈,慢点。”
汲母却在他身后到处看,越发的焦急:“少辞,蔷蔷呢?没有和你一起来吗?”
蒋少辞看了眼汲司勤,汲母的病越来越严重了。
蒋少辞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抱起了地上的绵绵:“妈,你看,蔷蔷的绵绵在这里。”
汲母看到绵绵,果然肉眼可见的高兴了起来。
接过绵绵,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摸:“蔷蔷看到绵绵,肯定高兴,到时候是不是就能原谅我们了?”
可这句话却让两个大男人同时沉默了下来。
蒋少辞看向了汲羽蔷,就连自己也在想办法祈求她的原谅,又有什么资格让汲羽蔷去原谅别人呢。
汲羽蔷读懂了他眼神中的意思,只沉默,反而转身打量起了疗养院。
这里的老人,看穿着都是非富即贵。
但大多老人的子女都没能来看他们,他们就只能互相抱团取暖,聊着各自的孩子,回忆往昔。
汲司勤安抚好汲母,就将蒋少辞拉到了一旁:“少辞,关于汲氏那边,你准备的怎么样了。”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是抑制不住的紧张。
蒋少辞看了眼汲羽蔷,点了点头,周身都是不容置疑的气场:“差不多了,不出意外的话有八成把握。”
汲司勤眼睛一亮,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但却想到了什么,又有些担忧:“我联系不上汲雨婷了,我担心在这个节骨眼上,她要是突然出现,会有意外。毕竟赵氏那边的事,和她脱不了干系。”
蒋少辞沉思了会儿便说:“我会派人去找她的。”
汲司勤见蒋少辞认同了他的话这才松了口气:“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妈了,剩下的日子里,就让妈高兴点吧。”
蒋少辞的目光从始至终都在汲羽蔷身上,见她一直逗着绵绵,眉眼柔和了不少:“我不会让妈知道的。”
汲司勤纠结了许久,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少辞,人死不能复生,更不可能会变成鬼魂。我认识一名很出名的心理医生,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