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求祖母饶过欣儿。”他知道,他再不说话,隋欣儿就被赶出府外,自生自灭去了。隋欣儿这么可怜,无亲无故,她能去哪里?他只能恳求祖母,将她留在府中。而想要将隋欣儿留在府里,他只能承认这个孩子是他的。这样,他以前的谋算就都完了。她最多只能当个妾室,连和花云鸾平起平坐都算不上。他狠狠地瞪了花云鸾一眼,都是这个丑妇,打的一手好算盘。他跪地哭泣,一副伤心模样:“祖母,隋欣儿怀的是孙儿的孩子,是咱宋家的骨血。”
宋老夫人使劲拍了一下榻,表示对未婚先孕这件丑闻非常愤怒。
隋氏赶紧俯身,一副伏低做小的模样。
“她年纪小,不懂事,希望母亲能饶过她一次。”
“这种人断断不能再留在府里。”
宋老夫人下了最后的结论。
这个府里,她虽然有时装聋作哑不吭声,但只要发话,那就是她说了算。
“至于她腹中的孩子......”
宋老夫人略一沉吟说道:“也不知是哪里来的野种?让王太医开个方子,打了吧。”
隋氏觉得瞒不住了,赶紧冲宋清池使了一个眼色。
宋清池双膝跪地。
“祖母,求祖母饶过欣儿。”
他知道,他再不说话,隋欣儿就被赶出府外,自生自灭去了。
隋欣儿这么可怜,无亲无故,她能去哪里?
他只能恳求祖母,将她留在府中。
而想要将隋欣儿留在府里,他只能承认这个孩子是他的。
这样,他以前的谋算就都完了。
她最多只能当个妾室,连和花云鸾平起平坐都算不上。
他狠狠地瞪了花云鸾一眼,都是这个丑妇,打的一手好算盘。
他跪地哭泣,一副伤心模样:“祖母,隋欣儿怀的是孙儿的孩子,是咱宋家的骨血。”
“希望祖母开恩,让欣儿留在府中,不要赶她走,她现在怀着五个月的身孕,身子不便,能去哪里?”
宋老夫人闭了闭眼。
花云鸾刚救了她的命,她得为她出口气。
但是宋家的子嗣,她的孙子,显然比这个孙媳妇更重要。
她心里合计了一番。
只能拿这个不长眼的隋欣儿开刀了。
老夫人看看一旁抹眼泪的隋欣儿,更生气了。
瞅瞅她那个样子,就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女子,上不得台面。
对于这种不守贞节,还没嫁人就搞出孩子的女子,她心里一百个看不起。
直接鼻腔里冷哼一声:“清池,你有这么好的媳妇,还在外面胡搞,你对得起她?”
她轻抚了一下花云鸾的头发:“你们都欺负她性子柔弱,不把她放在眼里,我今天就为她做主,把这个不知羞耻侮辱门楣的的贱妇打死。”
“不过,她已怀有宋家的骨血,倒也没有外流的道理。”
宋老夫人拉起花云鸾的手,慈爱地看着她:“云鸾,你看这样可好?”
“先把这个贱人关进东厢房,五个月后孩子就出生了,等孩子一生下来,就把她赶出府中,你成婚三年了,还没所出,到时候把孩子过继给你,也正好抚慰你的膝下寂寞。”
她慈爱地拍拍花云鸾的手:“这种贱妇能养出什么好孩子,还得云鸾这种孙媳妇教养,我才放心。”
宋清池不敢反驳,只敢把恨加在花云鸾那边。
他恳请宋老夫人:“祖母,让欣儿做个妾室吧,不要撵她走,她生养的孩子,她自己抚养可好?”
“不行!”
一个不守妇道的女子能教养出什么好孩子?
她现在尤其看那个隋欣儿不顺眼。
“看在她为宋家生育子嗣的份上,她想做个妾,你就纳了她,孩子生完后,直接抱给云鸾,宋家的血脉,还是让主母养育,我 才放心。”
在侯爷面前,隋氏也不敢反驳婆母的意见。
闹哄哄了一天,折腾到很晚才各自散了。
王太医对花云鸾的医术很欣赏。
说她能治好肺痨,他半信半疑。
不过,能叫老夫人起死回生,医术也是相当了得。
临走,他叫住花云鸾:“我老了,把我的所学都传给了我的徒弟,他叫陆青,现在在皇太子那边当值,夫人医术出神入化,陆青遇到疑难杂症,以后能否向夫人请教?”
花云鸾满脸笑意,对于王太医这种德高望重的人,她很尊敬。
“王太医谦虚了,爱徒若来请教,我定知无不言。”
花云鸾给宋老夫人又检查了一遍身体,确认无碍,才回到西厢房休息。
到了第二日,花云鸾和以柳吃过早饭,正在梳妆。
打算早点去宋老夫人那边。
宋清池来了。
“世子,夫人正在梳妆那。”
世子以前数月不登一次门,现在倒来的勤快了。
花云鸾正在梳妆,听到外屋动静,迅速把面纱戴上。
这张面纱,从她嫁到侯府的第一天tຊ就没摘下过。
侯府的人早已适应了她戴着面纱的样子。
宋清池蹙眉,脸上带了十二分的不耐烦。
想当初,若不是侯府有难,为了攀上相府的关系,才勉强娶了她。
如今,竟成了他甩不掉的累赘。
害得她心爱的女子将来要骨肉分离。
他心里愈发的烦。
昨日的事情,打乱了他和母亲隋氏商量的计划。
母亲已不适合出面干预。
所以今日,他直接送休书来了。
花云鸾拢了拢面纱。
这还是她穿越后,第一次看清宋清池的脸。
倒是个帅哥。
颜值和明星比也不差。
只是神情冷淡,一副毫无感情的模样。
“世子有事?”
宋清池沉吟着没有开口。
他在想怎么说比较合适。
“我还要去老夫人那边,世子如果没事,就请回吧!”
听到这,宋清池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她这是给自己下逐客令?
这个女人,为了和他亲近,用尽手段。
以死相挟,甚至不惜下药,要和他圆房。
现在她语调冷淡,好似变了一个人,让他感到陌生。
宋清池抬眼,只看到花云鸾一个疏离的背影。
花云鸾忽然转过脸,迎上宋清池的目光。
想以前我怕你,惧你,事事顺从你,又落了个什么好下场?
以后,我只为我自己。
隔着面纱虽看不真切,宋清池总觉得那眼神里有一股挑衅,是他以前没见过的。
她变了!
是嫌以前死缠烂打不好使,现在换欲擒故纵了?
她长得丑,想得倒美,本世子以后就让她滚蛋。
丑人多作怪。
宋清池心里发出一声冷笑。
“贱人装什么高贵,你不想和我说话,我还懒得搭理你那。”
他直接从袖中掏出休书,扔到桌子上。
留下一句话:“你被休了!”
然后扬长而去。
花云鸾也没客气。
她有样学样,到了庆寿堂,直接把休书掏出来,放到宋老夫人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