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自有恶人磨,只能说蛇琼活该。“我这里什么都没有,你看到了,今天你什么都别想拿到。”蛇琼梗着脖子,破罐子破摔。“不赔是吧?一起上!”乌进冷哼,直接招呼族人动手。十几个乌鸦兽人连踢带踹,刚刚挨了黑熊兽人一顿揍的几人毫无还手之力。“你!嘶……你居然敢打我?停停,别打了……我赔!”乌进抬手停下来,“拿来。”“我现在没有,你去找黑殇,让他……”蛇琼捂着脸还没说完,乌进就脸色一黑,“你耍我们?给我继续打!”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的!”
看着凶神恶煞涌进来的兽人,蛇琼傻眼了。
蛇琼和伴侣被摁在地上,乌进四下翻找,发现洞穴里空空如也。
不是吃剩的骨头就是果核,他还踩了坨屎。
他呸了一声,“还黑殇族长的阿母,穷酸成这样。”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蛇琼气得面红耳赤,怒道。
乌进拽着乌烟的胳膊,指着她满是伤痕的脸:
“我妹妹被蛇秀秀骗去异兽巢穴,伤成这样,你得赔!十张兽皮,十头猎物,少一个都不行!”
蛇琼差点气得吐血。
乌烟脸上的伤分明是他自己打的,居然赖在她头上?还狮子大开口要这么多!
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雄性!
“你放屁!她又不是异兽伤的。”她又不是傻子,凭什么认。
乌进又踹了乌烟一脚。
乌烟:“我是被异兽伤的,不是阿兄打的。”
蛇琼:“???”还能这样?当他们都是瞎子吗?
附近探头围观的腾蛇兽人顿时眼观鼻鼻观心,当作没看见。
恶人自有恶人磨,只能说蛇琼活该。
“我这里什么都没有,你看到了,今天你什么都别想拿到。”蛇琼梗着脖子,破罐子破摔。
“不赔是吧?一起上!”乌进冷哼,直接招呼族人动手。
十几个乌鸦兽人连踢带踹,刚刚挨了黑熊兽人一顿揍的几人毫无还手之力。
“你!嘶……你居然敢打我?停停,别打了……我赔!”
乌进抬手停下来,“拿来。”
“我现在没有,你去找黑殇,让他……”
蛇琼捂着脸还没说完,乌进就脸色一黑,“你耍我们?给我继续打!”
蛇琼和伴侣连声哀嚎,牙齿鼻血满天飞。
“你敢打我,信不信明天我就让黑殇打死你,我可是他阿母,你来我们腾蛇一族的领地闹事,你不想活了……”蛇琼痛得口不择言。
旁边有腾蛇兽人嗤笑一声,“要不是族长默许,他们怎么可能进得来?”
听到这话,蛇琼白眼一翻,差点晕死过去。
黑殇这个逆子!
蛇琼被打了半死,最后趁乌进不注意逃了出来,在部落东躲西藏。
一直到半夜,蛇琼也不敢回去,就怕被乌进这个无赖逮住。
黑泥河部落里适合居住的地方都被三大部落划分,其余的地方都被疯长的植物占领,他们只能扒拉着野草,躺在上面。
蛇琼的伴侣庆幸道,“还好,最近雨季要来了,今天晚上没有下雨,要是下雨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话音刚落,一道紫色的闪电划破天际。
轰隆隆的雷声在他们头顶炸响。
几乎是同一时间,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砸落下来。
蛇琼:“……”
——
另一边。
巫秋秋见蛇秀秀没事,便打道回府。
不曾想屁股后面多了一条小尾巴。
蛇秀秀远远的跟着,她走两步,蛇秀秀就走两步。
巫秋秋回头:“你……”
“我可不是跟着你,我就是四处走走,刚好顺、顺路!”蛇秀秀脸一红,立即大声解释。
巫秋秋:还真挺顺的,都顺路到她住的洞穴门口了。
黑压压的乌云罩住了天空,像是要塌下来似的。
巫秋秋伸出食指指着天,奶声奶气的提醒:“天快黑了,好像要下雨,你要不要……”
‘先回去’三个字还未说完。
“要!那我就勉为其难,留下来陪你吧!”蛇秀秀屁颠屁颠往洞穴里跑,头也不回。
巫秋秋:“???”你这百米冲刺的速度,看起来可一点不勉强啊!
……
“找到了,这里有个洞口,可以通往里面。”
山底下的洞穴里,一个半兽人惊喜出声。
幽瞳站在中央,看着眼前的洞口。
洞口是被砸开的,砸开前肉眼几乎看不出来,只有敲击时能听出声音的不同,所以刚刚的腾蛇兽人才没有发现。
只是随着洞口越砸越大,半兽人露出了怀疑的神色。
“那个家伙说的入口……是这里吗?”
“我记得他说的洞口是刚好容纳一个人进出,这洞口,都快有那只异兽那么大了吧!”
半兽人嘴巴微张,仰头看着眼前被挖掘出来的巨大洞口。
这差距也太大了点!
“会不会是他记错了?”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这里有异兽,那家伙那么弱,是怎么知道这里面有神石的?”
“还有他为什么说要带上那个幼崽来才行?”
几个半兽人面面相觑,只觉得好像有哪里说不通。
听着他们的对话,幽瞳歪着脑袋思索了片刻。
他忽而上前,摸了摸洞口内的石壁。
这座矮山的内部都是坚硬的石头。
“也许,他没记错,也没有撒谎……”
幽瞳满是细小伤口的手指从石壁上划过,“这上面都是老鼠留下的抓痕,这个洞穴,大概是那只异兽挖大的,三年多前,这只异兽还没这么大。”
猿父发现这里时正是三年多以前。
至于那个幼崽。
幽瞳想到了巫秋秋轻易杀死异兽的一幕。
猿父一定是知道什么tຊ,比如,异兽凶残,但唯独不会杀死那个幼崽……
那个幼崽,到底是什么兽?
听到幽瞳的话,大家只觉得匪夷所思。
三年的时间,就能长这么大?就算是异兽,也不可能跟吹气一样膨胀吧!
几个半兽人举着火把进去。
半个钟头后,一群半兽人急急忙忙离开了。
就在他们走后不久,洞口那棵原本还绿意盎然的果树,竟顷刻间枯萎,变得毫无生机。
一只妖艳的九尾狐停在矮山脚下。
九颜眯着眼,露出疑惑。
奇怪,黑殇明明说那棵树就在这里,怎么没见到呢?
放眼望去,整座山头没有丁点儿绿色。
难道是黑殇记错了?
九条雪白的尾巴在风中摇摆,天色暗沉下来,九颜没多停留,转身回了部落。
……
见两个幼崽一前一后进了洞穴,黑殇冷峻的脸上染上几分温柔。
不管球崽是何种身份,都是他的幼崽,就算真会带来灾难,他也会用命护着她平安长大。
烈彪咧着牙嘿嘿直笑,“球崽的病好了。”
瞧球崽现在多开朗,都会邀请幼崽回家玩了。
黑殇冷冷斜他一眼,“什么病?球崽没病,你才有病。”
烈彪:“……”行行,是他有病,他有病行了吧!
巫秋秋不太会和幼崽相处,一进洞穴,就找了个角落自己坐下。
熟练地拿出根小棍棍,一边戳龟屁股,一边用心声催促:
“心机龟,一天过去了,你的记忆恢复了没,到底想没想起来我阿母的事情?”
玄音气恼的钻出脑袋,一对上巫秋秋眯起的眼睛,就想起刚刚捉弄她的事情。
顿时泄了气,艰难捂着屁股,心虚道:
“别戳了,想起来了,我跟你说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