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燊没有没有回答缘由,而是说:“星星她毁了所有的霜花。”白秋闻言更为诧异。“她不是日日要为它们浇水,怎会毁了它们?”他数次去千鹤殿,时常会看见星星蹲在院子里,和霜花说话,什么‘快快长大’,‘修炼成仙’。她既这般喜爱,又怎会毁了它们。白秋忍不住问:“你如何知道是她,许是别人嫁祸给她也不一定。”重燊摇摇头,沉声道:“我不知她缘何如此,昨日夜里回去时,就见她手里提着剑,院中的霜花已经毁了一大半,我出言阻止,她还不听。”
重燊转身离开,完全不顾星星还坐在地上。
他太生气了,根本无暇去想为何星星会有如此异常的举动。
酒仙殿。
白秋看着脸色阴沉,浑身散发着寒气的重燊,有些诧异。
这是怎么了?谁能惹他如此生气?
不等他问,重燊便主动开口。
“我后悔了。”
后悔?
白秋有些茫然。
“何出此言?”
重燊没有没有回答缘由,而是说:“星星她毁了所有的霜花。”
白秋闻言更为诧异。
“她不是日日要为它们浇水,怎会毁了它们?”
他数次去千鹤殿,时常会看见星星蹲在院子里,和霜花说话,什么‘快快长大’,‘修炼成仙’。
她既这般喜爱,又怎会毁了它们。
白秋忍不住问:“你如何知道是她,许是别人嫁祸给她也不一定。”
重燊摇摇头,沉声道:“我不知她缘何如此,昨日夜里回去时,就见她手里提着剑,院中的霜花已经毁了一大半,我出言阻止,她还不听。”
白秋皱眉思考,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重燊继续道:“或许我不该如此对她,你说的对,她始终不是竹音,即便我对她再好,竹音也不会回来。”
此话过于眼中,白秋忍不住问:“你可有问她,为何要这么做?”
星星虽年幼,但向来懂事,不会无理取闹。
“她不承认。”
不承认又谈何缘由?
这才是重燊最生气的地方。
他完全想不出,自己亲自教导的人,为何会做出这等事情。
“不承认?”
白秋愣了一下。
星星应当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以往她做错事也并非没被重燊温柔的训斥过,但也不会拒不承认。
“此事有异。”
他毫不犹豫的下了结论。
重燊饮尽一坛酒后才渐渐冷静下来,如今再听白秋的话,也渐渐的察觉到不对劲。
他细细的回想起,好似自己曾在星星眼底看见过一抹红光。
难道是入魔?
重燊脸色突然大变。
“我现在回去看看。”
他再也坐不住,立即起身离开。
回到千鹤殿后,星星还孤独的坐在原地,背影让人看了心里一阵酸楚,而星露陪在她身边,时不时低燊一声。
重燊回来时入眼便是这幅场景,这又让他想起了离锦依。
她时常一人留在殿中,与孤独相伴。
重燊新生不忍,走到星星身侧,俯身握住她的手。
温热的触感唤醒了出神的星星,她仰起头,看着这个在不久前甩袖离去的人,一股委屈涌上心头。
但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红着双眼,沉默的看着他。
重燊也未开口,他的神识进入她的识海,看到了一个缩小版的离锦依。
四目相对,重燊怔愣了许久,才明白眼前这个小人是星星的元神。
元神很纯净,没有一丝入魔的迹象,倘若有心魔,元神应当会有一丝黑雾环绕。
可她没有。
重燊眉心紧蹙。
若那一抹红不是因为入魔,便是愤怒之极引起的猩红,可她平日也甚是喜爱这些霜花,怎会愤怒的要毁了它们?
他垂眼望着星星,轻声问:“星星,我曾教导你,不能撒谎,可还记得?”
“记得。”
她闷声回答,另一只手紧紧攥住自己的衣角。
重燊见此,不由得有些心软。
他再次问:“那你如实回答,为何要做出如此激愤的事情?”
星星用力的摇摇头,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与不知所措。
“我没有,我不知昨夜发生了何事。”
重燊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仿佛方才的心软只是星星的错觉一样。
“你还在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