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手机看时间,江岁愉才知道自己说的时候真是太久了,将近两个小时,现在回想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跟妈妈说了什么,但每次都好像有好多话要说。同样的,江言程在远离墓地的风口站了快两个小时。江言程没问江岁愉的意见,直接带她回了自己学校附近的公寓,“今晚给我做饭。”少爷开始点菜,“要砂锅鱼头和黑椒牛柳。”“行,要不要再加个蚝油生菜。”这顿饭确实该她做,给她出气,接送她去墓地,确实该做点什么感谢他。
撇开今天的事不说,有些没必要的琐事,在江岁愉看来更加不值一提,可放在金尊玉贵的少爷面前就是有辱尊严的大事。
可事事计较,她还要不要生活,要不要读书考大学。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和价值观,都在生活,只不过活法不一样罢了。
同样的,江言程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迟早要散,不如不提。
人生总有那么几个必须做出决择的岔路口。
江岁愉在母亲墓前说了很多话,以至于忘记了时间,江言程叼着明灭的烟头回来时,她还在说上周课程小组的事。
他抽了最后一口烟,丢在水泥路上碾灭,望了眼昏暗的天色,“走吧,越晚气温越低,想阿姨的话,有空我就带你来。”
江言程不常在江岁愉面前抽烟,江岁愉上次见到他抽烟还是两个月前。
第一次知道他也抽烟的时候是在去年,是一根事后烟,江岁愉嫌弃的要死。
两人回到充斥着暖气的车上,同时松了口气。
刚才在路上真是冷死了,她说的太沉迷没注意到,等下山的时候才发现是真的冷,江言程还把冻的跟冰块的手插在她口袋里。
打开手机看时间,江岁愉才知道自己说的时候真是太久了,将近两个小时,现在回想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跟妈妈说了什么,但每次都好像有好多话要说。
同样的,江言程在远离墓地的风口站了快两个小时。
江言程没问江岁愉的意见,直接带她回了自己学校附近的公寓,“今晚给我做饭。”
少爷开始点菜,“要砂锅鱼头和黑椒牛柳。”
“行,要不要再加个蚝油生菜。”
这顿饭确实该她做,给她出气,接送她去墓地,确实该做点什么感谢他。
江言程每次帮完江岁愉,江岁愉总会为他做点什么或者从别的方面还他人情,只是这人情在不同人眼里可小可大。
江言程点头,“家里阿姨买了菜。”
回了家江言程就去了浴室洗澡,江岁愉没管他,娴熟的去了厨房打开冰箱做饭。
江言程这个公寓算不上大,七十平,两室一厅,算是个临时住所。
晚饭做好已经是一个小时后,江岁愉厨艺很好,摆盘还精致,江言程穿着家居服出来时,他的饭都盛好了。
平时江岁愉做饭时,江言程一般都会吃两碗,今晚吃了一碗就去书房了。
江岁愉洗碗的时候还琢磨这人是怎么了,随后解决完内务去了卧室洗漱。
江言程这里的公寓有两件江岁愉的睡衣,是她之前在这边留宿时江言程买的。
洗完澡江言程还没回来,江岁愉也不矫情,掀开他的被子躺下,玩会儿手机准备睡觉。
一起睡过那么多次了,再跟第一次被他骗着来这里的时候一样,扭扭捏捏要睡沙发,倒是显得太矫情。
放着大床不睡,谁乐意去睡沙发。
而且江言程这人生活质量要求高,不论是家具还是床品,用的都是最舒服最高级的,床上用品基本一周一换。
江岁愉玩手机玩的困了,放下手机准备睡觉时,江言程回来了。
男生高高瘦瘦的,穿着和她同款的情侣睡衣,黑色的,不似以往的沉稳,黑发随意搭在额前,脸上表情倦倦的,有种松弛美感。
掀开被子自然的躺在江岁愉身边,江岁愉用胳膊推了他一下,“怎么了。”
去个书房跟抽了精气似的,晚上也没吃多少饭。
“没事,就是有点困。”
江岁愉啊了一声,“还没缓过来,至于吗,说到底可能还是上周没睡好,熬一个夜要用无数天来恢复。”
“行了,赶紧睡。”
关了灯,两人安安静静,非常有边界感的躺着。
江岁愉闭眼,快要睡着的时候下意识的侧躺蜷腿,随便一伸就搭在了江言程小腿上,热烘烘的。
刚要收回来,江言程勾着她的腰把人带进怀里。
江岁愉觉得他的怀抱烫人的很,睁开眼睛疑虑的看他,“你身上怎么这么热。”
她半直起身子想开灯看看怎么回事,开关在他那边,半边身体撑在他上方。
头发扫过江言程的脸,弄得人痒的很,鼻间也是她身上清爽的沐浴露和柑橘味身体乳的味道。
江言程抓住她的手,抱住她的腰身,一个翻转。
一时间,天旋地转,江岁愉趴在了江言程身上,柔软甜腻的身体无时不在拨动他脑中混沌的琴弦。
“亲我。”他说,发暗的眼睛看着她有型的身前,手不停在她腰间丈量。
他有时候就不明白,这么细的腰,那么小的骨架,偏偏还那么有料。
江岁愉瞬间就反应过来了,身体热,起火了呗,又是这种死德行。
看在他今天这么给力的份上,江岁愉主动了一次。
他身材好,就当占便宜了。
江岁愉亲了下他唇角,不想男人单手箍着她的腰命令:“往下。”
江岁愉无奈,亲他的下巴。
“再往下。”
江岁愉亲他的脖子。
“继续。”
下面是喉结。
江岁愉一副顿悟的样子,顺着他的意,亲上去,回忆之前在会所那次,不轻不重咬了口。
非常会。
江言程闷哼一声,不忘夸奖:“宝宝好厉害。”
他捏着她的后颈往下压,一点一点亲她的额头,脸颊,最后回到她唇边。
他亲的厉害,泛着情欲的眼睛似是要滴出水,嘴唇划过她的唇,温柔还没过去就是一阵猛攻,侵占着每一个温暖的角落。
江岁愉被亲的找不到北时,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见了,还保持趴在他身上的姿势。
男人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幽深的眼睛盯着她,哄她:“就这样,主动权交给你,你想怎么玩怎么玩。”
江岁愉起初不愿意,最后被他半胁迫着弄的从了他的意。
结束后,江岁愉累的浑身都没劲,江言程也懒得动,匆匆处理了下就抱着睡觉了。
江岁愉再醒是半夜,感觉身边躺了个小火炉,当她发现那个小火炉是江言程时,整个人都清醒了。
她随便披了件衣服打开灯,摇他的胳膊把人叫醒,“江言程你醒醒,你发烧了。”
床上的男人悠悠转醒,头顶冒着汗,清俊的脸颊发红,身体却是冷的,半阖着丹凤眼,朝江岁愉笑,声音懒的不行,还哑,“江岁愉,你挺牛掰啊,都给我上发烧了。”
江岁愉:“……”
江岁愉拿了医药箱来,用体温计一tຊ量,三十八度八,给他贴了退烧贴,烧水冲退烧药。
照顾他喝下也没睡,坐在床边看他。
她不敢睡,怕他烧高了麻烦。
江言程拽她的胳膊,“怕什么,上来睡,我身体没那么弱。”
江岁愉现推开他的手,埋怨他:“你肯定吃饭那阵子就不舒服了,也不说,还拉着我胡闹,现在好了吧!”
肯定是今天上午在教室趴着睡冻着了,再加上下午吹了那么久冷风,怪不得下山的时候手凉的跟冰疙瘩一样,还故意逗她玩。
大概还有他说他上周一整周都没好好睡觉的原因,身体抵抗力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