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总觉得许庭深很熟悉,能不熟悉吗?他们曾经可是亲密无间的恋人。腹部和手臂上的伤口崩开,染红了白色的纱布。“娘的小祖宗啊!你可慢点吧!”舒母被舒锦时突然的坐起来吓了一大跳,在看见她伤口出血的时候,心疼地连忙想要去叫护士。舒锦时连忙和喊出舒母:“妈,慕言呢?”她的语气中带着颤抖。她无法想象要是失去那个是她光的男孩会怎么样。舒母拉开旁边病床的帘子,姜慕言带着氧气罩,穿着病号服,在看见他的胸膛有缓慢地起伏时候,她松了一口气。
睁开眼就是刺目的白炽灯光。
舒锦时不适地眯了眯眼睛,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地震!不断掉落的碎石!
舒锦时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就想逃跑,但身体使不上一点力气,腹部和手臂处还隐隐作痛。
泛着寒光的大砍刀,浑身是血的姜慕言!
她想起来了,全部都想起来了。
难怪她总觉得许庭深很熟悉,能不熟悉吗?
他们曾经可是亲密无间的恋人。
腹部和手臂上的伤口崩开,染红了白色的纱布。
“娘的小祖宗啊!你可慢点吧!”
舒母被舒锦时突然的坐起来吓了一大跳,在看见她伤口出血的时候,心疼地连忙想要去叫护士。
舒锦时连忙和喊出舒母:“妈,慕言呢?”
她的语气中带着颤抖。
她无法想象要是失去那个是她光的男孩会怎么样。
舒母拉开旁边病床的帘子,姜慕言带着氧气罩,穿着病号服,在看见他的胸膛有缓慢地起伏时候,她松了一口气。
他们都还活着。
护士帮她重新换了药。
舒母坐在床边絮絮叨叨地和她说着这次案子的后续。
舒锦时靠在病床上,盯着天花板整理着她丢失的记忆。
真是天意弄人,原本她以为她会死在那次地震中,没想到不仅没有死,她还回来了,还再次见到了许庭深。
而简宜婷坐了牢,许庭深想重新追回她。
想着许庭深在自己死的三年还称她是他去世的前妻,舒锦时只感到一阵晦气,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
现在的她只想好好守着姜慕言,不想再与许庭深有任何牵扯。
舒母带着不耐烦的语气在舒锦时耳边响起:“你怎么来了?”
自从在三年前知道许庭深和简宜婷的那档子破事,舒母就对许庭深厌恶极了。
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怎么看都不顺眼,全然没有以前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的感觉。
舒母朝许庭深翻了一个白眼,提着暖壶出去给女儿接热水了。
舒锦时从天花板收回眼神,就看见了许庭深。
在看见舒锦时的眼神的时候,许庭深就知道,她恢复记忆了。
因为她看向许庭深的眼神毫不掩饰地带着厌恶。
许庭深愣在原地,一向勇敢的他此时只想落荒而逃。
“锦时……”许庭深试探地叫道。
舒锦时把头偏过去,一副不想看见他的样子。
许庭深放下他专门给舒锦时买的营养品,落荒而逃。
舒锦时的伤势在修养两个月就基本上可以出院了。
姜慕言的伤势要更加严重一点,需要再留院观察一个月,但已经脱离危险期了。
病房厕所里。
姜慕言乖乖地坐在小板凳上,脚踩着冒热气的红色塑料盆。
舒锦时拿着湿帕子给他擦身体。
受伤让他的身体亏空了很多,身上的骨头摸着都硌人。看着姜慕言背后那条狰狞地红色疤痕,舒锦时伸出手指轻轻地触碰。
眼角落下眼泪,她很是心疼,这该有多疼啊。
“疼吗?”舒锦时哽咽地问道。
姜慕言转身擦掉舒锦时的眼泪。
“不疼,这是小爷保护自己女人的勋章!”
姜慕言吊儿郎当的样子逗笑了舒锦时。
“没个正经样。”她轻轻地拍了拍姜慕言的臂膀,带着撒娇的意味。
姜慕言立马捂着自己的臂膀,一副被打疼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