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阿碧眼神恨恨的盯着他,残忍的说出:“因为太子知道,小姐忘不了你,你们每见一次,回去后他就折磨小姐一次。”苏乐伶手指剧烈颤抖起来,他眼睛起雾,眼神蕴藏着无尽伤痛,唇瓣抿地紧紧的,眼底染了血色,猩红一片,眉眼之间,有戾气也有沉痛。阿碧看着浑身发抖,接近崩溃的苏乐伶,张了张嘴,还是把那件让人直接崩溃的事咽了下去。这时,远处站着的黑衣侍卫,突然急匆匆的朝他们奔来。“将军,不好了,傅府出事了。”
他脑海里回想起大婚那日,阿碧声嘶力竭的哭喊,不由苦笑:“罢了,我亲自过去一趟。”
阿碧如今是魏衍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牵挂之人。
苏乐伶想将人接回来,替魏衍照顾她。
临走前,苏乐伶安排一行人将院子把守好,没有他的命令不准放人进去。
这边,苏乐伶刚走,陶柔就出现了,她看着苏乐伶远去的背景,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城外,村庄。
阿碧一身白衣,跪在一个坟墓前,墓碑上歪歪扭扭刻着‘魏衍之墓’。
苏乐伶刚来就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脚步顿住,眼眶微微泛红,脸色苍白,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墓碑。
魏衍死了的事实,再一次鲜血淋漓的摆在苏乐伶面前。
对着魏衍的尸体,他至少可以哄骗自己,她只是生病昏迷了。
苏乐伶闭了闭酸涩的双眼,声音沙哑:“阿碧。”
阿碧早就听到动静了,但她没有回头,依旧自顾自的打扫着她亲自为魏衍挖的坟墓。
见她不理,苏乐伶又道:“跟我回去吧。”
阿碧扫灰的动作一顿,转过身,眼神复杂,看向他的眼神带着失望又像是愤怒,眼神深处还有一丝怨恨。
“回去?小姐已经死了,我还能去哪?”
苏乐伶喉间一哽,手心攥紧,压下心底的起伏,带着几分苦涩开口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闻言,阿碧眼泪瞬间决堤,她哭着扑上去,手脚并用踢打着苏乐伶,哭喊着:“你为什么不信?小姐当年为了你,在祠堂跪了整整三日,后来不愿连累宋府才嫁了过去,嫁到东宫之后,小姐步履维艰,生怕行差踏错连累你们,可你却带着别的女子到小姐面前,你可知小姐看到你们之间亲密的模样,是什么心情吗?”
苏乐伶任由她发泄,愧疚的情绪像一股洪流,让他痛苦到无法承受,内心备受煎熬。
他突然回想起为魏衍擦拭时她身上的伤口,他意识到了什么,喉咙像被堵住了,艰难的开口:“魏衍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阿碧呆了几秒,思绪回到寺庙遇刺回来那天,那简直像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
泪水瞬间盈满眼眶,她半响才回答道:“是太子用鞭子抽的。”
“为什么?”
阿碧眼神恨恨的盯着他,残忍的说出:“因为太子知道,小姐忘不了你,你们每见一次,回去后他就折磨小姐一次。”
苏乐伶手指剧烈颤抖起来,他眼睛起雾,眼神蕴藏着无尽伤痛,唇瓣抿地紧紧的,眼底染了血色,猩红一片,眉眼之间,有戾气也有沉痛。
阿碧看着浑身发抖,接近崩溃的苏乐伶,张了张嘴,还是把那件让人直接崩溃的事咽了下去。
这时,远处站着的黑衣侍卫,突然急匆匆的朝他们奔来。
“将军,不好了,傅府出事了。”
苏乐伶眼神一变,抬起通红的双眼,紧紧攥住拳头,压制住因为伤痛不停颤抖的身体。
“跟我来,我带你去看你家小姐。”
阿碧一脸疑惑,但看着急急忙忙回府的苏乐伶,还是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