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辛亦舔了舔嘴唇,知道不能再提,又从药箱拿出来一个软膏出来,递到陆聂琛面前。“这是什么?”陆聂琛深邃的目光的落上去,密密麻麻都是看不懂的德文单词。景辛亦咳嗽一声,解释:“消炎的,我感觉她应该不对劲了,又不能亲自检查,等我走后你去看一下,要是肿了,就上药。”陆聂琛半晌才回过神来,抿唇将软膏接走了。景辛亦很快离开,陆聂琛朝着床边走过去,一眼就看到女人眉头紧皱,苍白的脸冒着虚汗,备受折磨的模样。
他被苏瑾叶当初的温柔迷惑,过于信任,这才让沈如雅半辈子都活在阴影之下,而作为罪魁祸首的苏瑾叶,竟然却还有力气勾引其他男人!这怎么够!
她有自己半点痛?
陆聂琛强忍着双目猩红。
景辛亦舔了舔嘴唇,知道不能再提,又从药箱拿出来一个软膏出来,递到陆聂琛面前。
“这是什么?”陆聂琛深邃的目光的落上去,密密麻麻都是看不懂的德文单词。
景辛亦咳嗽一声,解释:“消炎的,我感觉她应该不对劲了,又不能亲自检查,等我走后你去看一下,要是肿了,就上药。”
陆聂琛半晌才回过神来,抿唇将软膏接走了。
景辛亦很快离开,陆聂琛朝着床边走过去,一眼就看到女人眉头紧皱,苍白的脸冒着虚汗,备受折磨的模样。
视线向下,女人穿戴整齐,脖子上却还留着属于他的痕迹,如娇艳的花骨朵,在锁骨处绽放,半遮半掩,令陆聂琛喉咙滚动。
他克制着掀开被褥,扬起苏瑾叶的裙摆,动作间身子滚烫,喉咙就像是冒烟了似的,他尽可能心无杂念,之后大汗淋漓。
果真是出了问题,怪不得连睡觉都不安稳。
勉强处理了伤口,陆聂琛搂着她肩膀,似是威胁的开口:“苏瑾叶,你全身上下都是属于我的,不管你是厌恶我还是想要离开,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都只是痴心妄想,天涯海角,我也给你抓回来绑着!”
她喃喃自语,像是回应,但声音太微弱,勉强听到她在喊一个人的名字,是男是女也分辨不清。
陆聂琛拧着眉头下意识靠近。
“珩安……不要……”
陆聂琛脸色发青,青筋暴起。
……
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苏瑾叶躺在床上,浑身疼痛,她麻木的盯着房间一处,直至一人推门进来。
是个她并不认得的佣人,苏瑾叶视线挪开,听到她说:“苏小姐,先生不在,你不吃饭也只是委屈自己,没人会心疼,更何况,要是先生来了,你觉得他知道你醒来以后抗拒用餐,会不发火吗?”
说到发火二字,苏瑾叶肩膀反射性的颤抖了一下,缩着脖子一声不吭。
沈卫薇重新把饭菜放到床头柜前,声音波澜不惊:“你可以不吃,我帮你打掩护也都可以,但你不要忘了,你究竟想要为了什么活下去,要真这么折磨自己,和去死有什么区别?”
沈卫薇转身离开,苏瑾叶睫毛颤抖,手指收着被褥。
是啊,她这样和去死有什么区别?难道她真的想这么死去吗?
当然不是,她要为父亲沉冤得雪,让他黄泉之下安息!她要离开这座城市,重新开始!她渴望自由,可现在呢?她除了苟延残喘以外,连活下去的希望都寻觅不到,这怎么能行?
苏瑾叶勉强从床上怕是,哪怕一点胃口都没有,她还是坚持着喝了一碗粥。
沈卫薇回来收盘子的时候,看到空下来的碗,脸上带着些赞许,苏瑾叶看来还没有傻的太厉害。
“外头阳光不错,苏小姐要是没事,可以去晒晒太阳,走动走动放松心情。”沈卫薇临走前多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