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深十分嫌弃的说着:“我真不知道你哪儿来的歪门主意。”他知道顾延的办法是想让宋南溪认识到她还是喜欢自己,但是显然现阶段根本就不能用这种方式对待。现在的宋南溪就是吃软不吃硬,人家都逃到温哥华了,还在乎自己去不去?不去最好,说不定宋南溪还觉得省心呢。不过也是怪自己,听谁的不好偏偏要听顾延的,一时上头还真觉得他说的挺对。“你现在当什么事后诸葛,当时我看你不也答应的挺快,现在又说我不是了?”“不过你拿你们家老爷子做这事儿也真够缺德的,不怕你们家老爷子大发雷霆?”
“按照你说的,我晚上没有去找她,后来打电话就没接过。”
陆庭深十分嫌弃的说着:“我真不知道你哪儿来的歪门主意。”
他知道顾延的办法是想让宋南溪认识到她还是喜欢自己,但是显然现阶段根本就不能用这种方式对待。
现在的宋南溪就是吃软不吃硬,人家都逃到温哥华了,还在乎自己去不去?
不去最好,说不定宋南溪还觉得省心呢。
不过也是怪自己,听谁的不好偏偏要听顾延的,一时上头还真觉得他说的挺对。
“你现在当什么事后诸葛,当时我看你不也答应的挺快,现在又说我不是了?”
“不过你拿你们家老爷子做这事儿也真够缺德的,不怕你们家老爷子大发雷霆?”
听了顾延的话,陆庭深心中想笑,但是为了陆老爷子的面子还是没有说出来。
这老爷子就像是个老顽童一样,之前早不知道装病多少回胁迫自己这儿胁迫自己那儿了,自己学这招损是损了点,但还真是有用。
有其父必有其子也不是说说而已的。
想到这里,陆庭深清了清嗓子:“我要说的不是这件事,和你说件正事。”
闻言,电话那头的顾延声音都变得严肃了起来:“好,你说。”
“宋南溪喂我吃了药。”
“嗯,知道了。你说正事吧。”
“没了。”
电话那头的顾延觉得自己就多余说话。
而接下来,陆庭深用一己之力说了将近四十分钟,把他从昨晚是怎样在宋南溪家门口吹风的,又是怎么和宋南溪上飞机的,又说到了下飞机之后宋南溪是怎样关心自己的,还有宋南溪是如何喂自己吃药的通通说了一遍。
“这就是你口中的正事是吗陆庭深?”
电话那边的顾延语气之中是掩藏不住的怒意。
“怎么了,这还不算正事吗?这是我的人生大事。”
陆庭深轻笑了一声,脑海之中再次浮现了宋南溪的身影。
顾延自然是敢怒不敢言:“是是是,大少爷,你哪天剪了个头发指甲什么的都记得去发个人民日报刊登一下,你和宋南溪的婚事到时候怎么也得去联合国操办,毕竟是这么隆重的事情。小的在这里先祝您二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了,能放我去睡觉了不?”
“滚。”
陆庭深笑骂一声,随后挂断了电话。
在说完这些事情之后,陆庭深心情十分好的回到了床上,阖上了双眸,进入梦乡。
第二天。
宋南溪的生物钟向来都很准时。
她醒来的时候正好是早上八点,起床洗漱了一番之后就走出了房间,叩响了陆庭深的房门。
也不知道他的烧退了没有。
正想着,陆庭深就开了门。
看着他神清气爽的模样,宋南溪心中大石落地。
她藏起了双眸之中的担忧与关心:“烧退了我们就去医院吧。”
“去医院干什么?”
陆庭深一脸疑惑。
宋南溪一愣,心想陆庭深不会是烧傻了吧:“你不是说陆爷爷病危了吗?当然是去医院看他。”
陆庭深一愣,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他只想过要怎样把宋南溪哄回来,他也能确保陆老爷子不会把他的腿打断。
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该怎样跟宋南溪圆这个谎。
而宋南溪看着陆庭深又开始咳嗽,双眸之中闪过一丝担忧。
“怎么又咳嗽了,是不是还是有点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