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微有些凌乱的头发在落日余晖下散发着细碎的光,口罩下的鼻梁纤巧挺立。只要这双眼为什么会如此熟悉?何舒阳俯身,用瞳孔笔灯对着丁雨栀的双眼细细检查看一番。“你感觉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丁雨栀只觉得喉间酸涩异常,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些呜咽的声音。何舒阳安慰地笑笑:“你不用着急,你昏迷了半个月,一时说不出话也是正常的。”丁雨栀朝他点点头。却不想下一秒,一个人影冲了进来——封域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将她的手握住。
两个小时后,封域走出老宅,耳旁回荡着老管家的话。
老管家说,当年的确是丁雨栀保住了封氏的根基,是封老夫人,也就是他奶奶策划了这一切。
老管家还说,丁雨栀没有背叛过他,没有背叛过封家,否则封老夫人怎么还会让她嫁给自己的孙子?
当年一切事情做完,他们是要将事情告诉封域的。
可那时封域已经对丁雨栀厌恶至极,丁雨栀便说,算了,就这样吧。
“轰隆”一声,豆大的雨点砸下来,浇湿了封域全身。
他就站着没动,闭上眼感觉心口剧烈疼痛。
很久后,他接到了秘书的电话。
“封总,我派人跟踪了李梦媮,丁小姐……可能没死!”
……
半个月后,病房内,丁雨栀缓缓睁开双眼。
四周都是洁白的环境晃的让人难以接受。
这一睡,好像做了场梦。
梦中之前的回忆如走马灯,一幕幕放映在眼前。
自己的苦苦哀求,苏玥玥的挑衅,封域的漠视。
自己为爱经营多年,却也抵不过赤裸裸的背叛。
封域,原来……背叛的不是我,而是你。3
丁雨栀心想着,耳旁突然传来道男声:“你醒了,还好吗?”
丁雨栀闻声侧头望去。
男人微微有些凌乱的头发在落日余晖下散发着细碎的光,口罩下的鼻梁纤巧挺立。
只要这双眼为什么会如此熟悉?
何舒阳俯身,用瞳孔笔灯对着丁雨栀的双眼细细检查看一番。
“你感觉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丁雨栀只觉得喉间酸涩异常,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些呜咽的声音。
何舒阳安慰地笑笑:“你不用着急,你昏迷了半个月,一时说不出话也是正常的。”
丁雨栀朝他点点头。
却不想下一秒,一个人影冲了进来——
封域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将她的手握住。
声音也因情绪激动带着些许颤抖:“雨栀,你醒了。”
“我……我好担心你。”
丁雨栀却面如死灰,一如反常地将右手抽出。
随即将脸转过去对着窗外,不再理会封域。
“雨栀,你……你怎么了,我是阿域啊。”
封域生怕她旧病复发,将自己忘了个干净,只得转身向何舒阳求助:“何医生,这?”
“难道,她之前的病没有根治,又把我忘了?”
何舒阳扶额,面露无语。
这人是看不出人家不想理他吗?
他淡了声音:“封先生,您放心,我对自己技术还是有信心的。”
“患者只是才醒来,一时心情不悦也正常。”
封域听完还是不管不顾,俯身想继续跟丁雨栀说些什么。
却被她打断。
“封先生……我很好……请你不要……打扰我休息。”
丁雨栀艰难的把话从喉咙一字一句挤压出来。
带着冷漠,疏离,又好像带着一丝怨恨。
封域不敢置信面前熟悉不过的声音竟然会对自己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雨栀你……怎么会这样对我?”
丁雨栀只觉得可笑:“这样?哪样?”
“不就和你……当初对我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