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梦继续说:“靳总包了你五十年!从今天起你就过去伺候了!”贺倾心心底的疑惑几乎脱口而出:“五十年?”包了她五十年?她都不一定还能再活五十年!再者,夜色本就是靳铭恩手底下的产业,他包自己?钱从左口袋出右口袋进,自己违背自己订下的规则,就只为了报复她今天在靳会上对他挑衅的羞辱吗?贺倾心对靳铭恩的抵触更甚!但赵梦却不管那么多,直接招呼了保镖,几乎是强压着她来到了江城公馆,守着楼梯走道堵死了她的退路。贺倾心没得办法,只能选择进门。
靳铭恩的嘲弄让贺倾心浑身僵住。
是啊,一个跛子又怎么还能跳舞呢?可她沦落成跛子又是为谁所害?他竟是能这么轻描淡写的嘲讽出声……
“怎么,终于知道羞愧了?”
靳铭恩的话还未说完,先前在怀中还平静的贺倾心却开始猛烈挣扎了起来,靳铭恩下意识地揽住了她的腰将人牢牢地锢在自己的怀中。
肌肤相贴,靳铭恩几乎能清晰地感觉到女人微凉的体温,但此举却是彻底让贺倾心抵触的厉害!
“靳铭恩,放开我,你不是说我是一个瘸腿的跛子吗?这样丑陋的我你也抱的下去,你就不嫌脏吗?”
“老实点!”
靳铭恩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将人绑得更紧!
贺倾心挣扎无果,抬头直视着靳铭恩的眼睛,身下隔着单薄的不了也感受到了无法忽视的危险。
脑海中某些记忆再度浮现,贺倾心恨得咬牙切齿道:“这都有反应?靳铭恩,你一天不发情会死吗?”
此言一出,靳铭恩额头涌上了青筋,望着那张不知好歹说着让自己气恼的话的小嘴,此刻的靳铭恩脑海之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堵住她!
靳铭恩倏地收紧了怀抱,俯身而下,却在四唇相贴的那一刻,唇瓣传来了一阵刺痛!
血腥味涌入了唇瓣的那一刹那,靳铭恩一张脸陡然黑了!
这个女人,竟然又咬了自己!?她属狗的吗?
“你还敢咬我?”
就是出神的这一刻,贺倾心却是从她怀中挣脱开来,望着男人破了一个口子的唇瓣,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唇上的鲜血,腥甜的味道在唇上绽放,她的忽然体会到了报仇的愉悦感。
她对靳铭恩说道:“靳总,夜色的规矩,一次只能招待一个客人,应总包了我,我就得对应总负责。”
与其说是在解释,倒不如说是在挑衅,这也让靳铭恩心底不爽到了极点!
这个女人,竟然敢忤逆自己!
贺倾心回到了靳会上,履行完应徽渊女伴的职责之后,被她开车送回了夜色之中。
她正要回房间去睡觉,却不料迎面撞上了等候多时的赵梦,前几天高高在上对她百般折磨的赵梦此刻满脸复杂地开口道:“贺倾心,去江城公馆。”
熟悉的地名一出来,贺倾心直觉告诉自己不太妙。
“为什么?”
赵梦继续说:“靳总包了你五十年!从今天起你就过去伺候了!”
贺倾心心底的疑惑几乎脱口而出:“五十年?”
包了她五十年?她都不一定还能再活五十年!
再者,夜色本就是靳铭恩手底下的产业,他包自己?钱从左口袋出右口袋进,自己违背自己订下的规则,就只为了报复她今天在靳会上对他挑衅的羞辱吗?
贺倾心对靳铭恩的抵触更甚!
但赵梦却不管那么多,直接招呼了保镖,几乎是强压着她来到了江城公馆,守着楼梯走道堵死了她的退路。
贺倾心没得办法,只能选择进门。
推门而入的那一刹那,贺倾心就看到了端坐在沙发上,衣服半敞,眼神危险的靳铭恩!
“跑,你能跑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