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槿初气得甩下手中棉签,转身上了楼。看着她扭动的腰枝,岑聿礼脑中莫名想起之前她摔倒时,他扶她时的柔软纤细感。捻了捻指腹,岑聿礼突然又觉得口很渴,他去厨房倒了杯冰水。这边姜槿初回房倒在床上,心里充斥着挫败与懊恼。明明决定了不再痴恋岑聿礼,却在得知他受伤时无比紧张。岑聿礼更觉得她提离婚是在假模作样了吧。……第二天岑聿礼没去公司,姜槿初也避着他整天。到第三天,姜槿初睡醒起来,对自己的行为突然释怀了。她是决定了这一世远离岑聿礼,但感情不是说剔除就可以马上消失的东西。
“去哪儿,你替我擦药!”
“不好意思,我不是医生,我也没有这个义务。”姜槿初冷冷拒绝。
岑聿礼的不爽更盛,刚才明明很着急很关心,一转眼就变了脸,翻脸简直比翻书还快!
“你没这个义务?好好想想我的伤是为谁受的!”
姜槿初想说,你要不是自己斗气撞车就不会受伤。
可岑聿礼摆明一副要跟她算总账的势头,姜槿初实在没心情跟他掰扯。
涂个药而已,很快。
王婶已取来了药箱,姜槿初便拧着秀眉拿起了棉签和酒精。
“先生,太太,我先去忙了,有事叫我。”
王婶走了,姜槿初开始给岑聿礼处理伤口。
他的划伤虽不是很严重,但不少地方露出了皮肉,血也流了不少。
酒精涂在伤上有些刺疼,岑聿礼蹙了下眉峰,没有出声。
姜槿初放轻了点力度。
“好了。”
给他手臂上涂了紫药水后,姜槿初准备收东西洗手。
“还有额头。”岑聿礼有些不悦姜槿初的敷衍。
换成以前,他指甲盖少一块她都要大惊小怪,今天他受这么多伤,她竟都没发现。
姜槿初瞧了眼岑聿礼的额头,太阳穴靠近鬓角的地方确实有个伤口。
大概是碎玻璃给溅到的,已结了点血痂。
她没出声,继续帮他处理。
岑聿礼坐在沙发,姜槿初为方便处理伤口,站于他的身侧。
她离他很近,纤腰微微弯着,几缕发丝扫在了他的脸上,属于她的馨香全数涌入了岑聿礼的鼻中。
岑聿礼突然觉得有些闷热,他伸手解开了喉结处的几颗纽扣。
“别动。”姜槿初用手固定住了他的脑袋。
温软的小手贴在他额头的皮肤,岑聿礼觉得喉咙都干涸了起来。
他抬起眸,想分散下自己的注意力。
却看到姜槿初专心致志的小脸。
这会儿的她,皮肤白皙透亮,细腻得连细微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鼻头小巧,樱嘴饱满又晶莹。
诡异的,岑聿礼有了要咬一口的冲动。
心随意动,他伸手搂住了姜槿初的脖子。
姜槿初措不及防往下一扑,在即将碰到他嘴的瞬间往旁扭了下脑袋——
她的脸蛋压在了他唇上。
细腻与嫩滑的触感伴着淡香同时袭来,岑聿礼手上力度加重。
“你干什么!”姜槿初挣扎着站起,怒目瞪着他。
岑聿礼清醒了过来,他冷淡着脸,“擦个药而已,别总想着勾引我。”
“有病。”
姜槿初气得甩下手中棉签,转身上了楼。
看着她扭动的腰枝,岑聿礼脑中莫名想起之前她摔倒时,他扶她时的柔软纤细感。
捻了捻指腹,岑聿礼突然又觉得口很渴,他去厨房倒了杯冰水。
这边姜槿初回房倒在床上,心里充斥着挫败与懊恼。
明明决定了不再痴恋岑聿礼,却在得知他受伤时无比紧张。
岑聿礼更觉得她提离婚是在假模作样了吧。
……
第二天岑聿礼没去公司,姜槿初也避着他整天。
到第三天,姜槿初睡醒起来,对自己的行为突然释怀了。
她是决定了这一世远离岑聿礼,但感情不是说剔除就可以马上消失的东西。
毕竟爱了八年,有些习惯一下子改不过来也属正常。
她总会成长,会放下,会拥有更多。
跳楼的伤基本好了,今天去看外公吧!
姜槿初换上了清爽的T恤牛仔裤。
为了符合霍太太这个身份,她已经很久没有穿得这么简单随意了。
走下楼,姜槿初发现岑聿礼没去公司,而厅里多了位不速之客——白依依。
白依依穿了套精致的OL风格的套装,脸上妆容适宜,正坐在沙发跟岑聿礼轻声说笑。
“时念,你起来啦。”
听到她下楼的动静,白依依大方又自然地招呼,语气熟络得仿佛她才是这家的女主人。
岑聿礼也抬眸朝她看来。
不知道是不是手臂的伤没好全,岑聿礼的俊脸上不如平时有精神。
也没和以前一样,一见她就露出不耐跟冷漠,视线反还在她身上多停了几秒。
姜槿初没理他,对白依依浅笑了笑,“白小姐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