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的屈辱,激起了陈沬骨子里的血性。郭杰拽她的头发,她也立刻拽了回去。并且用力朝郭杰的下身踢去。郭杰被她踢得滚在地上,捂着自己的下身惨叫。陈沬也浑身发软的栽倒在地上,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她不能晕倒!晕倒以后就什么都完了,郭杰已经被她惹怒了。等她昏倒以后还不知道要对她做什么。她不能晕倒!她要先除掉这个畜生!!!陈沬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举起旁边的那个落地花瓶,再次用力朝郭杰的头上砸下——花瓶碎裂之前,陈沬也终于摇摇坠落,昏倒在地上……
医生眼里的病人是没有性别的。
女人就诊的时候,在医生眼里就是一坨肉和各种器官而已。
陈沬以前也经常在网上看到这样的话。
而且现在很多产科医生都是男医生,人家孕妇不也都照样生孩子吗?
下面总是要比上面更私密一些的。
陈沬想想产科也有男医生,心里就放宽了一些。
斟酌一会儿,开口道:“我昨天不小心磕到胸了,然后就一直涨涨的,里面好像有根筋一直在抽着疼。”
“那个好像也有点堵,不知道是不是用了吸……器的关系。”
“你都生过孩子了?”
听到陈沬的话,郭杰很震惊。
目光又落在陈沬身上,有些赤裸裸的,让陈沬觉得很不舒服。
但是对方是医生,望闻问切,他这样好像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陈沬垂着头,纤白的手指紧张的握在一起。
想着自己要不要去医院换个女医生看。
“可能是堵奶了。你躺床上去,我帮你疏通一下吧。”
郭杰收回目光,对着陈沬客气礼貌的说道。
温文尔雅的。
好像刚才的那点不舒服只是陈沬的错觉而已。
但是疏通……要怎么疏通?
陈沬看了一眼校医室里面的那张小床,心里惴惴不安。
“郭医生,你还是说一下要怎么疏通吧。我回家后自己弄就行了。”
能开口说出自己的病情,她已经鼓足很大的脸面了。
现在要一个男人给自己通奶,她实在接受不了。
郭杰却突然上手,半揽着她的肩膀,把她扶去里面的隔间。
低头说话的时候,热气都呼到她脸上去了。
“别害羞啊,你都生过孩子有什么好害羞的。装什么纯情少女呢。”
“放开我,别碰我!”
陈沬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立刻挣脱他往门外跑去。
但是刚跑到门口,就被郭杰从后面拦腰抱住。
直接被郭杰扔到医护室的床上。
撕开斯文的外皮,居高临下的冲着她狞笑,“小贱人还想跑?你跑了谁给你治病啊?”
“都生过孩子的人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以前还没碰过生完孩子的女人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扯她的衣服。
笑容扭曲,面色狰狞。
“放开我,放开!”
陈沬被他压制着,脑子嗡嗡的响着。胃部翻涌着一阵阵的恶心。
终于,在不断的挣扎中,她摸到了一旁的烟灰缸,用力朝郭杰的头上砸了下去。
郭杰的头上很快被她砸出了一个血窟窿。
陈沬趁着他分神,立刻将他一把推开,朝门口的方向快步跑去。
刚要握住门把手,就被郭杰从后面拽着头发扯了回去。
被扇了一记火辣辣的耳光。
“贱人!你居然敢打老子!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说着,郭杰就直接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按在墙上,用力扯她的衣服,打她的脸。
后脑勺重重的磕在坚硬的墙壁上,陈沬头晕目眩,感觉自己随时会晕过去。
但是在这之前,她要先杀了这个畜生!
极度的屈辱,激起了陈沬骨子里的血性。
郭杰拽她的头发,她也立刻拽了回去。并且用力朝郭杰的下身踢去。
郭杰被她踢得滚在地上,捂着自己的下身惨叫。
陈沬也浑身发软的栽倒在地上,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她不能晕倒!
晕倒以后就什么都完了,郭杰已经被她惹怒了。等她昏倒以后还不知道要对她做什么。
她不能晕倒!她要先除掉这个畜生!!!
陈沬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举起旁边的那个落地花瓶,再次用力朝郭杰的头上砸下——
花瓶碎裂之前,陈沬也终于摇摇坠落,昏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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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的时候,陈沬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空气里的消毒水气味让她觉得很难闻,呼吸不畅。
胸部的那根筋又一jsg抽一抽的,扯着她敏感的神经末梢,让她痛得呼吸都困难。
“别乱动,你后背也有伤。”
她要坐起来的时候,解霖进来了。
身上还穿着实验室的白大褂,斯文俊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这家医院的医生。
进来后,主动替她垫高了枕头,让她靠的柔软一些。
对她这么耐心?
陈沬打量着他冷淡的面色,觉得他有点不对劲。
坐好以后问道:“大少爷,你怎么在这儿?是你把我送来医院的吗?”
“嗯。”
解霖开口解释。
“我赶到的时候,你和郭杰都倒在地上,你受了很严重的外伤。”
顿了顿。
又补充,“不过你放心,郭杰比你更严重。你下手比他狠。”
陈沬挑眉。
笑了,“那就好。我还挺厉害的是吧?居然能把一个大男人打趴下。”
解霖淡色的目光里掺着复杂的情绪,“差点被人欺负了,你还笑得出来?”
陈沬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他,反问,“不然我该哭吗?做出这种事,丢人的是郭杰,被打的更惨的也是郭杰。怎么看,该哭的人都应该是他。”
解霖看着她豁达的样子,好像刚认识她一样。
“你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什么不一样?”
陈沬看着他问道。
刚说完,胸部就传来一阵绞痛,那股抽搐般的痛意又涌了上来。
陈沬捂着自己胸前的位置,脸色苍白的弓下腰。
“你怎么了?”
见她这样,解霖立刻问道。
这才想起,陈沬今天去校医室就是去看病的。
难道看的就是她的胸,那天自己真的把她磕出毛病来了?
解霖突然有点自责。
犹豫片刻,看向了床头的那瓶药膏……
陈沬痛的死去活来,身上很快就出了一层冷汗。在安静的病房里发出细微的抽气声,听着就很难受。
“把衣服掀开一点,我帮你上药。”
在陈沬以为自己要疼死的时候,突然听到解霖低哑的声音在空气里响起。
冷淡平静,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却像是平地惊雷一般的在陈沬的脑海里炸开。
她听错了还是怎么回事?解霖刚才在说什么?
他知道这药是怎么上的吗?
陈沬盯着解霖骨节分明的大手。
还没开始上药,她就觉得空气开始发热、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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