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虽然有头疼的旧疾,但发作并不频繁,靠药物可以缓解,不能根治但也不算大病。所以神医林云鹤近几年久住御闻园,也许不单单是为了照顾老太太……更有可能,是为了霍闻深!“你在……干什么?”霍闻深从昏迷中琴醒过来,看见出现在眼前的女人,周身暴戾疯涨,怒吼道,“谁让你碰我的?滚出去!”云琴被他甩开,后背狠狠撞在柜子上,疼得她眼泪差点涌出来。“滚!不然我杀了你!”霍闻深额角青筋暴起,深眸里一片骇人的猩红,此刻他不像人,更像是失控的野兽。
霍闻深也很不好受,虽然是想逼她听话,但手心底下,一片细腻温泽的触感无疑是在变相折磨自己。
这小女人的身体,居然对他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他沉吸了口气,哑声警告:“老太太在外面,别让我说第二遍,否则我不介意来真的!”
云琴又羞又气,只能张开嘴叫了起来。
门外老太太听到了想听的,果然离开了。
霍闻深应该叫停的。
可躺在他身下的小女人,羞得压根不敢正眼看他,她不知道外面的情况,还在叫着,声音青涩极了,带着羞赧的颤意。
偏偏,却入耳销魂,一声一声几乎压得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面崩塌。
霍闻深眸色彻底转黯,突然低下头,狠狠堵住了那张柔软的红唇。
唇间陌生滚烫的触感让云琴瞳孔骤然紧缩,本就忐忑紧张的大脑,‘轰’地一下彻底炸开了,一片空白。
她想挣扎,却压根敌不过霍闻深的力气。
两只纤细的手腕被他毫不费力地单手握住,压在了头顶。
霍闻深还在吻着她,他没有闭上眼睛,看着身下小女人那双慌乱的琴眸,从愤怒羞赧转为楚楚可怜……殊不知,她这副模样,只想让男人欺负得再狠一点。
……该死的,这混蛋不会真想动真格吧?
云琴又气又急,可两只手被禁锢着,她根本摸不到旁边的针包。
她张开嘴,狠狠一口咬破了霍闻深的唇,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开来。
霍闻深松开她,拇指擦过唇角,一抹血色。
他皱眉,“属狗的?”
云琴已经迅速从他身下滚出去,缩在床角,一双琴眸羞愤无比地瞪着他。
小姑娘头发凌乱,裙衫不整,是被他欺负惨了的模样。
霍闻深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个小哑巴面前失控成这样……
催情药,他以前也不是没被下过,可这么失去控制,还是第一次!
霍闻深用力按了按眉心,低声说了句“抱歉”,旋即起身下床,径直走进浴室。
冷水开到最大,从头浇了下来……
云琴也摸出随身的针灸包,给自己施针化解情丝草带来的催情效果。
刚刚霍闻深的失控,肯定也是因为情丝草……由此,她也没那么记恨他了。
不过这老太太真是让人好气又好笑。
云琴爬下床,正打算用针开锁离开房间。
突然,浴室里传来‘砰——’地一声闷响。
像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云琴被吓了一跳,去敲浴室的门。
没有回应。
她推门进去,却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
只见霍闻深裹着浴袍倒在门边,脸色苍白如纸,就像一个死人。
云琴面色一沉,箭步冲上去替他诊脉,原本沉静无澜的琴眸却慢慢浮上一层异色。
她本以为,霍闻深对外是在装病,毕竟他看上去一点都不像个病入膏肓的人……
可没想到,那些传言,居然是真的。
他脉象极乱,虚浮,血气逆行,不止是根基病弱,更像是常年中毒,毒深入骨的表现。
单从脉象上看,说霍闻深活不了两年,绝不是虚言……
云琴脑中一个激灵,突然想明白过来一件事。
老太太虽然有头疼的旧疾,但发作并不频繁,靠药物可以缓解,不能根治但也不算大病。
所以神医林云鹤近几年久住御闻园,也许不单单是为了照顾老太太……更有可能,是为了霍闻深!
“你在……干什么?”霍闻深从昏迷中琴醒过来,看见出现在眼前的女人,周身暴戾疯涨,怒吼道,“谁让你碰我的?滚出去!”
云琴被他甩开,后背狠狠撞在柜子上,疼得她眼泪差点涌出来。
“滚!不然我杀了你!”
霍闻深额角青筋暴起,深眸里一片骇人的猩红,此刻他不像人,更像是失控的野兽。
他这副模样,不想让任何不相干的人看见……
体内蚀骨的剧痛,仿佛没有尽头的凌迟,正将他内脏血肉一刀刀生切下来。
霍闻深单膝跪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云琴忍着痛楚从地上爬起来,但她没有离开,反而再度,走向霍闻深。
她蹲在他面前,安静而用力地慢慢握住了霍闻深冰冷的手。
突来的温暖让霍闻深身体骤然一僵,也只是一瞬,他眼神愈发阴鸷狠戾,杀意露骨,大手掐住了她的肩骨,力道之大能把她生生捏碎。
“你敢可怜我?找死……”
他话没说完,云琴已经忍着疼痛,一把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