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京墨真是累了,脱了外套就躺下了,半天没声音,她悄悄走过去看了看,他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杜若想了想只能打电话给前台,把午餐先取消。老板不吃饭她也不能吃,早上就没吃她饥肠辘辘,现在更是饿得前心贴后心。好在总统套的冰箱里都会有吃的,她找到了一块蛋糕,狼吞虎咽地吃完,对着镜子擦嘴上的奶油的时候,这才留意到自己的头发。她拿出剪刀去洗手间,站在盥洗台前端详着自己片刻,便用剪刀剪掉早上没有剪整齐的头发。
一场会议结束,也不过十一点不到。
杜若让老贾在会展中心旁边的酒店订了间总统套房,又让酒店等会直接把午饭送去房间,展京墨吃了午餐就可以直接休息了。
“展先生。”杜若将房卡递给展京墨:“酒店十一点一刻送午餐上来,您十二点休息,还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两点半会议正式开始,我就在您隔壁,两点钟我准时敲门。”
展京墨没有接她手里的房卡,杜若识趣地用房卡把门打开,展京墨走进去,她正准备关上门退出去,他却像后脑上长了眼睛似的:“进来。”
杜若便跟着进去,轻轻关上门:“展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他却没说话,径直走进卧室脱下了外套随手丢给她。
杜若这个私人秘书,事无巨细什么都做,工作生活,就像是展京墨24小时老妈子。
而她这个老妈子业务能力也是没的说,杜若知道这应该就是她为什么还能留在展京墨身边的主要原因。
展京墨真是累了,脱了外套就躺下了,半天没声音,她悄悄走过去看了看,他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
杜若想了想只能打电话给前台,把午餐先取消。
老板不吃饭她也不能吃,早上就没吃她饥肠辘辘,现在更是饿得前心贴后心。
好在总统套的冰箱里都会有吃的,她找到了一块蛋糕,狼吞虎咽地吃完,对着镜子擦嘴上的奶油的时候,这才留意到自己的头发。
她拿出剪刀去洗手间,站在盥洗台前端详着自己片刻,便用剪刀剪掉早上没有剪整齐的头发。
普通剪刀剪头发会有点打滑,她剪的很费力,正全神贯注地剪头发时,忽然洗手间门口传来了展京墨的声音。
“你要出家?”
声音冷不丁响起,着实吓了杜若一跳,她手一抖,尖锐的剪刀刀锋就划破了她的手背,随着刺痛,鲜血一下子就飚出来,抛物线一般。
她还没反应过来,展京墨飞快地走过来捏住了她手上的伤口,随手拿了一条新毛巾包裹住她的手,把她带出洗手间。
那条口子蛮大的,鲜血很快就渗透了不太厚的毛巾,看着杜若瞬间就白了的嘴唇,展京墨说:“没想到吓着你,我去叫医生。”
“没那么严重。”杜若努力展开笑容:“小事一桩。”
他让她坐在沙发上,打开毛巾查看了一下她的伤口,还好血已经慢慢止住了,也没伤及血管,他找来药箱先给她简单消毒处理。
展京墨低着头用碘酒帮她清洗伤口,虽然很疼,但从杜若这个角度看他,忽然让她想起了高中的时候,她和阿陆去野营,她不小心把膝盖摔了,阿陆也是这样蹲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地帮她处理伤口。
时空仿佛穿越,回到了N年前的夏天。
那是他们第一次的野营,也是最后一次。
伤口很快处理好,展京墨抬头撞上她直勾勾的眼神。
他问:“感觉还好吗?”
虽然展京墨的语气是寡淡的,眼神是寻常的。
可是,杜若还是在他身上看到了她朝思暮想的少年。
他墨石一样的眼睛,笑起来会弯弯的,像半弯的月。
他那么美好啊,令他鼻尖上浅褐色的痣,都变得活色生香起来。
杜若一夜没睡又和楚君打了一架,现在还流了不少血,她脑子很混乱。
所以,她就当自己真的穿越了。
面前的人真的是阿陆。
她慢慢靠近他的脸,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