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士兵还有事,于是说:“许记者,你有什么事情,缺什么东西就找我,我先去忙了。”许梦云礼貌地点了点头。等人走,她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真不知道这一世是怎么回事,以前没多久就将徐兴年拿下了,眼下都过去三年,徐兴年还对她不咸不淡,害得她还要追着徐兴年到处跑。不过眼下没有别的办法,除了抱紧徐兴年,她别无他法。得多想着法子,温柔善良,用美好品德吸引行不通,那就魅惑勾引。总之这个男人,只能属于她许梦云!
许梦云弯唇,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随后打听道:“徐团长呢?”
“徐院长正在里屋休息呢。”郑士兵如实回答,带着许梦云进了一间房子,“这是我花了一整个下午特意给你收拾出来的,有些简陋,许记者将就着住。”
许梦云环顾四周,神情上不受控制地露出些鄙夷神色。
破败的房屋,简陋的摆设,只有床铺还算干净整洁。
许梦云硬着头皮放下行李。
郑士兵还有事,于是说:“许记者,你有什么事情,缺什么东西就找我,我先去忙了。”
许梦云礼貌地点了点头。
等人走,她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
真不知道这一世是怎么回事,以前没多久就将徐兴年拿下了,眼下都过去三年,徐兴年还对她不咸不淡,害得她还要追着徐兴年到处跑。
不过眼下没有别的办法,除了抱紧徐兴年,她别无他法。
得多想着法子,温柔善良,用美好品德吸引行不通,那就魅惑勾引。
总之这个男人,只能属于她许梦云!
另一边,郑士兵走进徐兴年办公室。
“徐营长,许记者已经住下了。”
徐兴年“嗯”了一声,墨黑的浓眉却深深皱起。
这三年,许梦云总是在他身边绕来绕去,她的心思,徐兴年那个又何尝不明白?
可一想到她之前和嫂子唐美英合伙起来做的那些事,又想到林淑雯生前所受的委屈,心里对他就半分好感都没有了。
因此这些年,无论上级领导,亦或者邻里乡亲,不管怎样撮合,他都不为所动。
顿了顿,徐兴年又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郑士兵:“让你打听的事怎么样了?”
“问到了,营长。”
徐兴年正了正神色,认真听着他说下去。
“这个江宓儿啊,是江家的老来女,几年前的那场大洪水,江宓儿不慎淹死在了里面。”
徐兴年心里一震,万分不解地问道:“淹死了?”
“是啊。”
“可现在不是正好生生的站在我们面前吗?”徐兴年狭起眼眸,心中疑窦丛生。
他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是断然不相信人死会复生的。
很快,郑士兵给出答案:“现在的江宓儿,不是江宓儿。”
“那是谁?”
“村里人也不知道,只知道是三年前从大江上漂过来的,被江家人救了,从此之后,这个女人便以江宓儿的身份活在了江家。”
得到这个答案,徐兴年紧闭双眼,试图驱散脑海汇总那些繁杂思绪。
很快,他理清了思路,英挺面容上,惊愕慢慢消失。
深邃漆黑的眸眼中光亮聚集,像是一瞬间解惑了一般长长吁出一口气。
当年,众多搜索,却始终没有找到林淑雯的尸体。
而现在,与那条大河相连接的大江竟然出现了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折让徐兴年心底,不由得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江家的江宓儿,就是三年前,自己那个为了救侄子而丧命的妻子林淑雯!
他激动的情绪,如一股暗流在心间涌动。
几乎是迫不及待,想要立刻跑到江家去看看她。
徐兴年起了身,鼻梁挺拔,双唇紧抿成线,倍显坚毅和执拗。
刚准备出门,外面突然冲进来一个女子。
像是有黏性一样,生生撞进了徐兴年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