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贵妃雨打梨花,哭得如同泪人一般。“三殿下行事也太过鲁莽了,如此行径,与北凉之人,又有什么区别,简直太让朕失望了。”圣德帝愤然站起。“皇上,臣妾的两个兄长说了,会将募集而来的钱粮如数上缴,他们的确是想助九殿下一臂之力,别无他意。”丽贵妃抬起头来,那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啪啪落地。“行了,这事朕知道了,朕为了避嫌,会请太傅赵文远来商议此事,你叮嘱两位兄长,日后切莫胡来。”圣德帝虽然生气,只想低调处理。毕竟三殿下是自己儿子,闫氏兄弟乃是国舅,若真加刑,也有损皇家威严。
圣德帝不由得一惊,凝眉问道:“贵妃有何事,何必如此?”
丽贵妃泪水盈盈,泣不成声:“臣妾求皇上开恩,若是皇上不恩准,臣妾将无活路,只能是死路一条。”
“贵妃,你有事直言,朕听着就是。”圣德帝原本的兴致,瞬间变得虚无。
丽贵妃小心翼翼穿好衣服,圣德帝也穿衣起床,二人重新在桌旁坐定。
还未开口,丽贵妃又跪在了圣德帝的面前。
“贵妃,你有事说事,莫要如此。”圣德帝露出不悦,丽贵妃若老是这样,他的颜面也难以挂住。
丽贵妃起身,为圣德帝斟酒,然后坐下:“近日北凉虎视眈眈,三殿下和镇国公也是忧心忡忡,只想为皇上分忧。”
“这是好事,朕甚是欢喜,贵妃何故担忧呢?”皇上不免发笑,丽贵妃的担忧似乎多余。
“臣妾也知道是好事,所以也在为皇上高兴,哪知道,三殿下将好事办成了坏事,现在闯下了大祸,
臣妾恳请皇上宽恕,若不然臣妾娘家二位兄长都难以逃脱罪责。”丽贵妃眼泪汪汪,楚楚可怜。
“你且先说说是何事了?”圣德帝不解其意,再次皱起眉头。
“三殿下知道九殿下不日就要挂帅出征,而国库虚空,便想替皇上分忧,于是与二位舅舅商议,
为九殿下募集军资,谁知因为心急,犯下了错误,现在也是后悔不迭,还请皇上开恩。”丽贵妃说完,复又跪下。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皇上心里一惊,老三向来与老九不和,莫非是故意刁难老九不成?
丽贵妃不敢隐瞒,便将三殿下和两个兄长假借九殿下之名,四处募集钱粮之事完完整整讲了一遍。
“皇上,三殿下与臣妾两个兄长绝无什么坏心,只想早点募集齐备钱粮,让九殿下能够早日出兵,还请圣上宽恕。”
丽贵妃雨打梨花,哭得如同泪人一般。
“三殿下行事也太过鲁莽了,如此行径,与北凉之人,又有什么区别,简直太让朕失望了。”圣德帝愤然站起。
“皇上,臣妾的两个兄长说了,会将募集而来的钱粮如数上缴,他们的确是想助九殿下一臂之力,别无他意。”
丽贵妃抬起头来,那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啪啪落地。
“行了,这事朕知道了,朕为了避嫌,会请太傅赵文远来商议此事,你叮嘱两位兄长,日后切莫胡来。”
圣德帝虽然生气,只想低调处理。毕竟三殿下是自己儿子,闫氏兄弟乃是国舅,若真加刑,也有损皇家威严。
丽贵妃转忧为喜,连连磕头:“臣妾替兄长以及三殿下谢皇上不罚之恩。”
玉京城,福寿园。
下午,几近日落时分,杨奇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外面回来。
今日若不是有马大憨及时赶到,后果将是不堪设想。
杨奇只道自己有一身奇功,而在真正的强手面前,仍然还是显得力不从心。
再后来,有明王副将李凯丰的助力,杨也顺利拿下了肇事之人,很快顺藤摸瓜,审出了幕后指使之人。
只是这一刻,杨奇并无多少兴奋。
他万万没有想到,主谋竟然是皇兄杨元和其两个舅舅闫山与闫海。
杨奇回到府中,小美早在门后等候。
看着小美红扑扑的小脸蛋,杨奇感觉心里一暖。
这小丫头昨日才带回了马大憨,今日便立了大功,看来她也是慧眼识珠。
杨奇进去,小美先是为其更衣,杨奇身上衣服没有几处好的地方,若是去见公主,岂不是被公主笑话。
自始至终,小美不敢多言。
只因杨奇脸色不好,她也会见色行事:“九殿下,奴婢已经为了备下了酒菜,一会儿便会送到你的房里。”
“小美,本殿下谢谢你了。”杨奇虽然板着脸,但却是真诚的。
“九殿下,奴婢只恨自己愚笨,不能为你分忧,还请你恕罪。”小美受宠若惊,连声答道。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府上多少人都不能及。”杨奇言罢,便往内宅那边走去。
小美退去,则是吩咐下人,赶紧为九殿下备下酒菜,为九殿下压惊。
内宅卧房里,公主林清雪坐在桌旁,托腮凝思,时不时用灯棒挑灯花。
“殿妃,为夫回来了。”杨奇看了半天见公主没有tຊ察觉,不由得笑了起来。
林清雪赶紧站起来,向杨奇施万福,长大了嘴,只因为不会说话,而显得焦急无比。
杨奇有些心疼,急忙安慰:“殿妃,你不要着急,若是有话说,为夫这就为你准备笔墨纸砚。”
林清雪却是摇摇头,然后指了指茶杯。
杨奇会意,公主这是要他喝茶。
便在这时,外面响起敲门声,紧接着小美带着下人等送来了酒菜:“九殿下,千事万事,不抵饭事,你先和殿妃用膳。”
“你们都下去吧,本殿下想静一静。”杨奇内心其实纠结着。
自从查出真正幕后之人,反倒让他犯了难。
若是此事让满朝文武知道,岂不是又会沸沸扬扬,满朝文武,本来并没有多少主战的意愿,皇子内讧,本是皇家大忌。
小美与众下人进去,屋里便只剩下杨奇和林清雪二人。
看着林清雪,杨奇摇摇头,就算是说了,公主未必能够帮忙,反而让公主心里多了一些烦忧。
罢了,先喝酒。
杨奇伸手去拿酒壶,公主却提醒拿到了手里,双目凝视杨奇,为杨奇斟酒。
端起酒杯,杨奇一口饮尽,这酒终究不够烈,喝了不尽兴。
杨奇拿过酒壶,则是自斟自饮。
公主走到杨奇身后,趴在他的后背上,在杨奇耳边厮磨,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
“殿妃,你这是?”杨奇有些不解,但体内突然有了一种冲动。
公主原本不能说话,此刻也只能用行动表达,抢去了杨奇手里的酒杯,端起来,便是一饮而尽。
“殿妃,你不要这样,为夫还在为你治疗嗓子,千万不能再也刺激。”杨奇见状,急忙夺过酒杯。
公主看着杨奇,眼里却是温柔泛滥。
甚至凑近了杨奇,寻找杨奇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