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决回过神,低头就看洛水若怀里的都是一些男人用的深色布料,他忍不住问:“你买这么多深色布做什么?”洛水若看着他的眼中明亮异常:“只剩五日了,我想在这几日亲手给你做几件衣裳。”封决心神微动:“那你自己呢?”洛水若甜甜一笑,眉眼宛如星辰大海。“我当然也要,不过,我要你亲手送给我。”说完,洛水若又拉住他去到胭脂铺。封决并不会看这些胭脂水粉,只随意挑了两件,却看洛水若欢喜不已。“这胭脂不过是人间俗物,你们妖也需要?”
一时之间,洛水若所有的话被堵在喉间。
她沉默良久,忽然抬头看着封决,痴痴道:“若我变成人,你会不会有别的选择?”
封决声音冷淡:“妖怎能成人?”
闻言,洛水若再无言以对。
夜色寂寂。
封决站在殿外,目光却落在远方。
洛水若缓步朝着他走去,从身后轻轻将他抱住。
“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但这七日,你是我夫君,夫妻是要同榻而眠的。”
封决闻言,却拉开了她的手,回头看着她一字一句道。
“妖能活万年,你何必执着这七天。”
洛水若仰头看向封决,眼底含泪:“这是我的事,你不是要妖丹吗?”
说着,她攀住封决的脖子,吻上他的薄唇。
这一夜,两人之间似夫妻,又似陌生人。
翌日,天色微亮。
洛水若便醒来准备早点了。
封决到正殿时就看餐桌之上摆满了各种佳肴。
“这些都是我亲手所做,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洛水若笑着同他说道。
这一千年来,她闲来无事,便学着人界各种事物。
她想等找到南星,给南星一个惊喜。
封决听她这么一说,看着桌上食物,眼中闪过一抹惊艳。
他竟不知狐妖也会同普通女子一样做这些。
洛水若见他没有说话,又问:“一会儿吃完早点,我想去城中买些东西,你同我一起吧。”
封决没有拒绝:“好。”
太华城中,昌明如旧,虽是冬日,街上也是热闹非凡。
洛水若拉着封决的手,直接去到城里的布庄。
布庄老板瞧着两人,不由艳羡:“这位公子可真是有福分,能娶到这天仙一般的娘子!”
封决闻言,看向不远处正挑选布匹的洛水若,冬日的阳光熹微,可落在她肩头,却显明媚。
其实,她除了狐妖之外,言行举止与凡人女子也并无不同。
直到洛水若挑好了布匹走到他面前:“长舟,你在看什么?”
封决回过神,低头就看洛水若怀里的都是一些男人用的深色布料,他忍不住问:“你买这么多深色布做什么?”
洛水若看着他的眼中明亮异常:“只剩五日了,我想在这几日亲手给你做几件衣裳。”
封决心神微动:“那你自己呢?”
洛水若甜甜一笑,眉眼宛如星辰大海。
“我当然也要,不过,我要你亲手送给我。”
说完,洛水若又拉住他去到胭脂铺。
封决并不会看这些胭脂水粉,只随意挑了两件,却看洛水若欢喜不已。
“这胭脂不过是人间俗物,你们妖也需要?”
洛水若听罢,摇头:“妖自然不需要,但你的妻子需要,你不是希望我是人吗?”
封决一时哑然,看向她的目光越发复杂。
如若她真的是人,其实他倒觉得这情劫可度,只可惜,她是妖。
买完东西后,洛水若跟着封决一前一后出了店。
可走了没两步,洛水若抬眼就见林婉跟着她兄长林谢从对面一家医馆中走出,朝这边而来。
林婉也看到了她,两人四目相对。
洛水若下意识挽住封决的胳膊,唤道:“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