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看见谢景行步履生风走进东宫的身影。于是一手扯住了舒云冉的手腕,舒云冉下意识地想抽开,却被牢牢禁锢住。“还记得吗,当日在父亲和母亲面前,你就是演了这样一出戏。”孟晚棠寒凉的气息在舒云冉耳畔盘旋。舒云冉脑子‘嗡’地一响,下一瞬,只见面前的女人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肚子上一推。旋即身子一倒,直直坠入了池中,溅起的水花打在愣在原地的舒云冉脸上。“晚棠!”谢景行目睹一切,快步朝这边跑来。舒云冉仿佛被冻在原地,看着谢景行脱下披风,毫不犹豫地跳进了水里。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孟晚棠楚楚可怜地蹙着眉。
现下正是谢景行下朝回宫的时间,孟晚棠心里暗暗计算着,余光一撇。
果然看见谢景行步履生风走进东宫的身影。
于是一手扯住了舒云冉的手腕,舒云冉下意识地想抽开,却被牢牢禁锢住。
“还记得吗,当日在父亲和母亲面前,你就是演了这样一出戏。”孟晚棠寒凉的气息在舒云冉耳畔盘旋。
舒云冉脑子‘嗡’地一响,下一瞬,只见面前的女人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肚子上一推。
旋即身子一倒,直直坠入了池中,溅起的水花打在愣在原地的舒云冉脸上。
“晚棠!”
谢景行目睹一切,快步朝这边跑来。
舒云冉仿佛被冻在原地,看着谢景行脱下披风,毫不犹豫地跳进了水里。
连一眼都没瞧舒云冉,如同没有她这个人。
谢景行迅速游过去,看着女人难受地仰着头在水里拼命挣扎的样子,忽然想到了被自己屡屡伤害后,孟晚棠看向他时那张伤情的脸。
他竟然十分害怕,眼前这个女人也会像孟晚棠那样忽然消失不见。
抓住了女人的手,谢景行一把将女人圈入怀中,抱着她走上了岸。
回过神来的舒云冉立马冲了过去,凑上前拽着谢景行的袖子想跟他解释。
“殿下,不是这样的!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可谢景行恍若未闻,抖着手专心致志地低着头,掐着孟晚棠的人中。
不出多时,孟晚棠睁开眼咳嗽一声,将呛入的水吐了出来。
一眼瞧见面前的舒云冉,尖叫一声,‘吓’得瑟瑟发抖地躲进了谢景行的怀里。
谢景行垂眸,怀里柔弱无骨的女人已然花容失色,心里顿时一疼。
“贱女人,为什么要陷害我!”舒云冉只觉面前二人亲密的场景甚是刺眼,伸手就要将孟晚棠扯出来。
而这一动作也彻底惹怒了谢景行,“够了!”
舒云冉被一掌推出去,跌倒在地,瞪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谢景行。
紧接着,谢景行提起脚边一盒包装精致的糕点,一把掷入了池中。
舒云冉眼睁睁地看着池中被砸出的涟漪,眼眶瞬间泛红,她认出来了,那是她素日最喜爱的枣泥糕。
“我原本以为冷你这几日,你能反省过错,想着去陪陪你,却不想你行事竟愈加变本加厉!”
“殿下,你不信云冉了吗?”舒云冉声泪俱下。
“我也想信任你,可自从孟晚棠死后,你就仿佛变了一个人。”谢景行咬牙,“我钟情的是如初遇时那般聪慧善良的你,而不是如今行事狠辣的怨妇!”
语落,谢景行将怀里的女人轻轻用披风裹住,抱着她走向了明德殿。
孟晚棠靠在谢景行的胸膛上,俯视着瘫软在地狼狈不堪的舒云冉,挑衅地挑了挑眉。
……
一连一月,京城都阴雨连绵。
天子脚下,治理力度强,而其他地区则没有这么好运了。
早朝大殿上,龙椅上的人望着一个个禀告水灾的大臣,愁眉紧蹙。
谢景行垂着头,有些失神,不知在想什么。
皇帝威眸一扫,“太子,你有何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