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灯关闭,床边的小灯亮着昏暗的光,卧室中一片静谧安宁。霍砚礼第二天要去公司,顺便送明笙去灵鹿。其实这个圈子里玩艺术的不少,很多纨绔子弟都会选择艺术这个圈子,自由高雅,说出去也要更好听一些。其实,很多人都知道,所谓的艺术,只是上流社会的一个玩物而已,是一个盛大而无用的游戏。他们把玩艺术,艺术的价值,也由他们来界定。但是霍砚礼知道,明笙是不一样的。霍砚礼始终记着,明笙第一次接触音乐的时候,他练习了三天的曲子,明笙只是听了一遍,就用另一种乐器演奏出来了。
睡觉的时候,明笙又被圈在霍砚礼怀中,明笙入睡前摸了摸霍砚礼的脸。
“怎么比我还缺安全感?”
大灯关闭,床边的小灯亮着昏暗的光,卧室中一片静谧安宁。
霍砚礼第二天要去公司,顺便送明笙去灵鹿。
其实这个圈子里玩艺术的不少,很多纨绔子弟都会选择艺术这个圈子,自由高雅,说出去也要更好听一些。
其实,很多人都知道,所谓的艺术,只是上流社会的一个玩物而已,是一个盛大而无用的游戏。
他们把玩艺术,艺术的价值,也由他们来界定。
但是霍砚礼知道,明笙是不一样的。
霍砚礼始终记着,明笙第一次接触音乐的时候,他练习了三天的曲子,明笙只是听了一遍,就用另一种乐器演奏出来了。
绝对音感,明笙的天赋。
霍家老爷子曾亲自带着明笙去拜师,明笙当着那位优雅的女士弹了一首曲子。
那位女士只说了一句话“这孩子是个天才。”
若是明笙没有留在云城,留在灵鹿,现在或许早就已经成为享誉全球的演奏家了。
霍砚礼知道,明笙有无数机会,但前提都是,明笙要离开云城。
霍砚礼从未说过什么,可明笙最后还是没有离开云城,只能说,对这个结果,霍砚礼很满意。
霍砚礼送明笙到灵鹿门口的时候,门口的守卫看到明笙,赶忙招招手。
“明小姐。”
说着,抱着一束花跑过来。
“这是给您送的花。”
明笙下意识去看了一眼霍砚礼,然后又看了一眼那一束花,在看到那花的同时,明笙下意识后退一步,靠向霍砚礼怀中。
那守卫也有些茫然,霍砚礼拿过那一束花。
是黑玫瑰,玫瑰的颜色极其多,毕竟被赋予爱情的意义之后,玫瑰就不单单是花了。
如今红玫瑰泛滥,自然有人培育更特别的玫瑰。
例如眼前这一束,神秘娇艳又高贵的黑玫瑰。
不是纯黑色,而是从那种极深的红色逐渐渐变而来的黑色。
“黑色渐变玫瑰,少见的品种。”
霍砚礼左右看了看,除了正中央的纸片,其余什么都没有。
“我的明笙,为音乐而生。”
霍砚礼握住那一束花,看着明笙苍白的脸色,当即就要带着人离开。
明笙坐在车里,深吸一口气,看着霍砚礼“做什么?我还要去上班。”
“笙笙,你认识这个人?”
明笙摇头“这个人不认识,但是这束花,我知道。”
霍砚礼看得出来,明笙眼底的疑惑和担忧。
“告诉我,然后这件事,交给我解决。”
明笙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
“这四年的时间,你失踪的那天,我都会去你失踪的地方看看,只有我一个人。”
霍砚礼抱着明笙,安抚着明笙轻轻颤抖的身体。
“那附近,有一家花店,花店里最出名的就是这种玫瑰,所以我每次都会买一束。”
明笙握住霍砚礼的胳膊“我没告诉过其他人,怎么会?”
“会不会只是巧合?”
霍砚礼安慰明笙,明笙指着花束的包装纸“这个纸张,是那个花店独有的东西。”
“不会有事的,要先回去吗?笙园很安全。”
明笙摇摇头“会用这样的办法,这个人一定躲在暗处,我不出门,怎么找出他。”
霍砚礼还要说什么,明笙看了看车窗外的景色。
“而且,你不是有让人跟着我吗?”
霍砚礼放了明笙进入灵鹿,看着明笙的身影消失,“让他们护好少夫人,少夫人如果出事,他们从哪来,就回哪去。”
“明白。”
对他们这些人来说,这已经算是退休生活了,如果这样的情况下,连明笙都保护不了,那不用霍砚礼说,他们都没脸待下去了。
霍砚礼点了一个烟,手中把玩着打火机,时不时窜上一阵火苗。
他的笙笙很聪明,依附于他,贪恋他的保护,从某种意义上,其实也是在满足他卑劣的心思。
所以这个时候,明笙害怕的时候会往自己怀中躲,但实际上,勇敢又清醒。
霍砚礼莫名叹气,所以说,明笙才特别,只要她想,她可以吸引霍砚礼一辈子。
感觉自己被拿捏了啊。
钟宇看着霍砚礼拿着拿着一大束花走过来,还有些不解。
他记着,夫人好像是和霍总一起的,怎么霍总还能带着花,总不会是送给别人的吧。
钟宇还想着,霍砚礼将那一束黑玫瑰直接摔给钟宇。
“去查,这花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钟宇看了一眼手中的黑玫瑰“这是?”
“送到灵鹿的,送给你们霍夫人的,但很遗憾,不是我送的,我要知道,是谁送的。”
霍砚礼走进办公室,将外套扔在沙发上“然后剁了那个人的手。”
明笙推开自己的工作室,站在门口,她的工作室里面,还放着十几束黑玫瑰。
“这是招惹了什么变态吗?”身后的声音轻柔的响起。
明笙回头“郁年。”
站在明笙身后的,竟然是消失了数日的宋郁年。
“你怎么在灵鹿?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啊?那天那个人是不是控制你了?”
宋郁年指了指明笙身后“现在不是该担心这个吗?我记得你不喜欢黑玫瑰吧,昨天我来的时候就看到了。”
明笙摇摇头“谁知道?这些都让人扔了吧,看着都觉得不舒服。”
宋郁年跟着明笙进门,明笙看着,莫名觉得宋郁年原本就白皙的脸色,如今更是苍白,人也单薄了不少。
“你这几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如果他威胁你,你告诉我,我帮你。”
宋郁年看着明笙着急担忧的样子,轻轻摇摇头,“明笙,你看。”
天气分明很热,可宋郁年还穿着长袖,tຊ撩起自己的长袖,一道黑色的手镯紧紧贴在宋郁年苍白纤细的手腕上。
“这是定位器。”
“什么?”
“也许还带监听。”宋郁年语气温和,好像根本不在意。
可明笙却皱起眉,看着宋郁年“他这是犯罪,是威胁。”
“我知道,可笙笙,我别无选择,你应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