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抹了一把眼泪。师兄发来消息跟我说纸条的事有结果了。我急忙赶着过去,推开解剖室的门,师兄手里拿着一份资料。“尔尔,你看看。”我接过资料,手机突然响了,是沈白发来的,只有简短一个字:“是!”
沈白在说谎。
我了解他比他玩过的女人还要多。
可他为什么要说谎呢?
而且从我那天问过他之后,足足三天没有跟我联系,放在以前这是没有的事。
沈白有什么事在瞒着我。
我主动给他发去了信息,他说了这周末带我回家见他父母,这个机会我不能错过。
几秒后,信息发出去石沉大海,他没有回我。
不死心,我给他弹去了视频,秒接。
视频里的背景是他在自己家,不过是在客厅,他戴着耳机,眸子里很是淡漠。
我放下姿态,软声软语哄着。
“沈白,我错了,你不要不理我。”
“你知道的,我家出了事,我只是想要知道我家人的一点消息。”
沈白没说话,我却听见了他手指敲在屏幕上的声音。
短短几个字。
“那你想想怎么哄我。”
我脸一下白了,哄沈白的手段,无非是床上的那一套,现在他人又不在,我只能隔着视频,尽可能取悦他。
后槽牙都快被我自己咬碎了,落在沈白眼里却成了娇羞。
屏幕上是他发来的消息。
“我想看,尔尔,你不想见我的家人吗?”
深吸一口气,为了我妈,也为了祈年,深呼吸一口,不就是以色侍人,也不差这一次了。
我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
整个人半跪在床上,以最诱人的姿态展现,手指轻轻撩开了肩上的吊带,那一片好春光落在镜头前。
沈白上下滑动的喉结,足以证明他很满意,可他还是有些不满足。
“尔尔,继续。”
“我想听你开口说话。”
这一刻我无比想念祈年。
至少从来都是他哄我,不是我哄他,他也从未这样对我。
只会在我害羞得不敢抬头看他时,他会捏捏我的耳垂说着世上情人都爱听的话。
“尔尔,你很漂亮。”
就好比沈白现在夸我。
“尔尔,你的身体真得很漂亮。”
我低着头,拿起耳机放在唇边,制造了一些声音,供他取乐。
我要再露骨时,从耳机里传来的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声音。
“弟弟,吃饭!”
四个字,我浑身如颤栗一般。
这声音……
是祈年!
抬眼看向手机,屏幕上只留给我一个男人转身离去的背影,那背影在无形中跟我记忆中的祈年重叠。
我忘记谁都不会忘记祈年!
那身形,还有那声音,以及他说话时的口吻,分明就是祈年!
祈年?
是祈年?
他没有死对吗?
刚想问那人是谁,沈白匆匆挂了电话,连我开口说话的机会都不给。
有什么东西好像砸中了我的脑袋,轰得一声,一片空白!
眼睛再次疼了起来,泪水湿润了眼角。
是我太想祈年了吗?
我也从未听说过沈白有一个哥哥?
盯着微信对话框,我颤抖着手给沈白发了条信息。
“刚刚跟你说话的是你哥哥吗?”
五分钟过去了,沈白依旧没有回我。
握着手机自嘲笑了一下,祈年死了,他正躺在解剖室等着我呢。
抬手抹了一把眼泪。
师兄发来消息跟我说纸条的事有结果了。
我急忙赶着过去,推开解剖室的门,师兄手里拿着一份资料。
“尔尔,你看看。”
我接过资料,手机突然响了,是沈白发来的,只有简短一个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