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烨也经常来看安母,或安他每次来也都带了不少东西。可当看到安母房间桌上一些比较名贵的药时,他心生疑惑:“那些是谁买的?”上一次还没看见桌上放着药,陈烨这两天没来,养老院也不可能突然给安母买,会是谁?护工甩了甩满是水的手:“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看起来跟你年纪差不多,他说他是安云南的朋友,来看看老太太。”安云南的朋友?季遇川眉立刻拧成一团。安云南曾说过陈烨是她唯一的朋友,护工也认识陈烨,那这个突然出现的朋友又是谁?
乔辰枫愣了一下,他以为安云南会说要让他带她去养老院看看的。
安云南见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便道:“我不想让她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
或安在妈心里,两年都没出现的她已经死了。
额头上曾经被安母砸的地方开始隐隐作痛。
安云南的心也随之疼痛起来,那时的安母,是真的下了死手要她的命。
乔露见自家哥哥那慢半拍的模样就来气,便轻轻地踢了一下他的脚。
乔辰枫瞪了乔露一眼,才回道:“好。”
直到两天后,安云南住进了复健医院,乔辰枫将几张照片交给安云南。
安云南看着照片上那苍老了十多岁的安母,一下子哭了出来。
她攥着照片,肩膀因为抽泣颤抖着,看的让人心疼。
乔辰枫也没劝,等她哭完了才给她倒了一杯水,安慰到她情绪平复了下来。
此刻,才开完会的季遇川带着几箱水果又去了养老院。
护工见他拿了这么多东西,笑了:“老太太的房间都快被你们带的东西堆满了。”
听到他们两字,季遇川并没有多大反应。
陈烨也经常来看安母,或安他每次来也都带了不少东西。
可当看到安母房间桌上一些比较名贵的药时,他心生疑惑:“那些是谁买的?”
上一次还没看见桌上放着药,陈烨这两天没来,养老院也不可能突然给安母买,会是谁?
护工甩了甩满是水的手:“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看起来跟你年纪差不多,他说他是安云南的朋友,来看看老太太。”
安云南的朋友?
季遇川眉立刻拧成一团。
安云南曾说过陈烨是她唯一的朋友,护工也认识陈烨,那这个突然出现的朋友又是谁?
“前两天我看他还给老太太拍了几张照……”
护工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个老爷子的叫她的声音,她高声应了句忙跑了过
季遇川闻言,脸色猛地沉了下去。
如果是安云南以前的朋友来看安母还情有可原,但拍照片又是为了什么。
他不禁大胆的去猜测,是不是要给安云南看。
季遇川凤眸一眯,拿出手机拨通了陈烨的电话。
电话响了五六秒后,陈烨淡淡的声音才从手机中传了出来。
“喂。”他似乎没有想到季遇川会给他打电话,毕竟现在两人的关系都臭到不行了。
季遇川看着桌上的药,神情严肃:“去查查你说看到安云南那天下午的航班人员名单。”
这么直截了当的“吩咐”让陈烨一愣,也有些不满:“你不是说我眼花了吗?”
“去不去?”季遇川语气一凛,带着不容抗拒的威慑力。
陈烨沉默了一会儿,才闷声回了句:“知道。”
电话挂了后,季遇川找到护工,让她帮忙留意那个自称是安云南朋友的男人。
直到坐到车上,狭窄安静的空间内才将季遇川的心跳声放大了数倍。
他捂着心口,努力地将呼吸放缓,却怎么也平复不了躁动的心绪。
他看安后视镜,里面的后座空空荡荡,但此刻他却觉的有什么东西在心里被重新填满了。
季遇川舌扫过腮帮,又紧抿着唇,一双黑眸盯着前方的路一动不动。
安云南,你一定还活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