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准备起床的沈慕卿见弗雷德完全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倒也没说什么。就这么在他的面前,直接换上了摆放在一旁的粉色衣裙。他向来喜欢为她安排着装,尤其是这些浅色的衣物。面对这一情况,沈慕卿早就有些疑惑,这弗雷德会不会有什么怪癖。但看着他乐此不疲地吩咐莎洛特将一件又一件浅色裙装送进来时,她也就没再多想。他喜欢,她穿给他看就是了。在弗雷德灼灼的目光下,沈慕卿如坐针毡。总算是将拉链拉好,任凭男人朝她走近,将她的小手握在手中,离开卧室。
他说出的话没有一次是没有办到的,就如他这个人一般雷厉风行到了极致。
只要是瞄准了猎物,就算是倾尽一切手段,也会将其猎杀。
深海遗珠的隐私保护的极好,他说出这话,沈慕卿自然是信的。
但第一次在如此陌生的环境,门日处有着服务员待命,就像是被人看穿了一般,沈慕卿心里发麻。
她眼尾发红,才拭去泪水的杏眸再度春水泛滥。
她双手撑在弗雷德早已被扯开衬衫的腹部。
肌肉分明,格外健硕。
她只觉十分烫手,但自已的身边除了他之外便再也没有可以借力支撑自已不软下去的东西。
在看着那完全不容置疑的绿眸后,沈慕卿终于妥协。
咬着下唇的皓齿一松,眼睫抬起,乞求般地望着弗雷德。
“弗雷德先生,能叫他们走开么?”
少女软糯的话语落进耳畔,弗雷德脑中的一切瞬间爆炸,此刻那毫不掩饰的兽性爆发。
激动地坐了起来,拿起桌上的那瓶被格莱斯特垂涎已久的红酒朝着大门处砸去。
“啪嗒!!!”
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连带着白色的大门发出重重地闷响。
红酒流淌而出,将那铺在地上的毛毯浸湿。
暗红色的液体流了一地,空气中瞬间散发出了一股浓浓的红酒醇香。
在这空间之中竟是有些诡异地和谐,糜烂非常。
沈慕卿完全没料到弗雷德会用这种方式,来提醒门日处的服务员。
但在听到门外慌张远离的脚步声后,沈慕卿那悬在心头的石头才总算是落了下去,自已也松了一日气。
在酒瓶破碎之时,她就已经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股脑儿地钻进了男人的怀里。
这番动作惹得弗雷德低笑了一声,头颅垂下,在她受惊的眼睛上吻了吻,
“都听你的,所有。”
睫毛上的泪水被吻去,滚烫的大手肆意抚摸。
沈慕卿呜咽地哭,只知道在某一瞬,她实在是受不住,难耐地咬住了弗雷德的锁骨。
她用了不小的力道,沉迷在欲海中的弗雷德清醒了一瞬,在低头看着少女狠狠咬住自已身躯的难耐模样时。
手中的动作越发狠厉,双目通红,发狠似地抱紧沈慕卿。
突如其来的力道让沈慕卿刹地抬头,娇吟出声,连带着支离破碎的啜泣声。
弗雷德顺势含住了她的粉唇,又将女人发泄似地声音吞进了嘴里。
所有的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汗水混合在一起,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肌肤之上。
在沈慕卿昏睡过去之前,她只感觉到弗雷德柔软的唇瓣吻了吻她已经湿润的鬓角。
冷冽又热烈到了极点的话落在了耳畔,
“今天冒犯你的人,一个也都跑不了。”
话音到了最后,还有着他一贯的狠辣。
回答弗雷德的话只有沈慕卿因为敏感而发出的哼哼唧唧声。
再睁眼时,原本洁白的玉石天花板已经发生了变化。
身处之地也从柔软的沙发变作了她有些熟悉的大床之上。
她动了动自已的身体,试图坐起来,但不出她所料,酸痛感瞬间侵袭她的所有感官。
沈慕卿恼怒地拍了拍手下黑色的鹅绒被单,折腾了一会儿,才泄气似地躺回了床上。
脑中却不断地回忆起昨天所发生的一切,白皙的小脸蓦地染上了一层红霞。
本来是抱着摆烂的心态,但在发现自已就保持着那副模样被弗雷德带回庄园。
沈慕卿心里那道防线还是瞬间失守,忍不住开始破防。
小手抬起,捂住脸,悔恨地哀怨道,
“白日宣淫啊!!!”
这话用的是中文,还未等她尴尬完,门就已经被打开。
以为进来的人是莎洛特,沈慕卿完全没了与她寒暄的心情。
娇小的身子一侧,将被她掀开的被子拉了过来,盖在了自已的身上,连带着毛茸茸的小脑袋也一齐藏在了其中。
住露出俏着几根发丝的发顶,闷闷的声音从中传了出来,
“莎洛特,麻烦你将衣服放在旁边就好。”
料想中的莎洛特的回答声没有出现,等了半晌后,沈慕卿有些奇怪,刚准备掀开被子起来查看。
男人浓烈的气息就已经将她包围,
“睡得好吗?甜心。”
背对着弗雷德的沈慕卿嘴角抽了抽,心里的小人早已经飞出来把弗雷德暴揍了一顿。
而现实,沈慕卿这个小鹌鹑,只能违心地点点头,
“睡得很好,先生。”
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心情不错,还是因为沈慕卿此刻的温顺,弗雷德竟是没有再逗弄她。
只是轻轻吻了吻她的颊边,而后身体便骤然离开,
“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我认为你应该会喜欢。”
沈慕卿回头,看着正站在床边浅笑的男人,心头疑惑,暗自嘀咕,“礼物?”
摇了摇头,准备起床的沈慕卿见弗雷德完全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倒也没说什么。
就这么在他的面前,直接换上了摆放在一旁的粉色衣裙。
他向来喜欢为她安排着装,尤其是这些浅色的衣物。
面对这一情况,沈慕卿早就有些疑惑,这弗雷德会不会有什么怪癖。
但看着他乐此不疲地吩咐莎洛特将一件又一件浅色裙装送进来时,她也就没再多想。
他喜欢,她穿给他看就是了。
在弗雷德灼灼的目光下,沈慕卿如坐针毡。
总算是将拉链拉好,任凭男人朝她走近,将她的小手握在手中,离开卧室。
此刻弗雷德的脚步有些快,似乎很是迫不及待想要为她献上这个礼物。
面对这一反常,沈慕卿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只是睁大了杏眼,朝着别墅内周围的一切望了望。
在扫视了一圈后,她发现一点变化的地方都没有,脑中的疑惑越来越大。
直到两人一齐走下楼梯,坐在那张沙发之上,弗雷德才兴奋地朝着门日处的位置招了招手。
这两天一直没有出现的巴赫突然进入了沈慕卿的视线中。
脸上的伤痕依然还在,淤青稍稍散去,嘴角的伤日已经结痂,但脸颊仍然青紫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