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真真脸色发白,听到沈时好的话,轻轻地点头,“爹和大哥他们……真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不信父亲和大哥就这么死了。”沈时好眼睛通红,太多蹊跷她想不明白了,她要去问个明白。“沈时好,你要去哪里?”李屿恒骑着马赶来,正好看到坐上马背的沈时好,立刻上前拦住她。宁远侯就跟在后面,目光沉重地看着沈时好,“儿媳,你要节哀顺变,沈帅和沈将军不幸殉国,朝廷上下都很伤心。”“我要去见皇上。”沈时好冷声说。宁远侯微微眯眼,“儿媳,不要胡闹,你一介女流,在家好好为父兄守丧,其他一应事情都有阿恒去处理。”
沈时好紧握着双手,指甲嵌入肉中,只有疼痛才能让她保持冷静。
“江怀,你说清楚!”她极力控制自已的声音,她一直关注余州战事,根本没有激烈凶险的情况传来,她的父兄怎么就战败殉国了。
“姑娘,北狄夜袭余州,大帅下令迎敌,对方不敌逃走,沈将军听说北狄三皇子在碎云台,他为了替您报仇,带着五百精骑追击上去,大帅得知之后,便追去找将军,却没想到对方早就在碎云台设了陷阱,大帅和将军……全都战死了。”江怀哽咽说完,嚎啕大哭。
沈时好心口一阵绞痛,脚下踉跄,“穷寇莫追,我父亲和兄长一直是这么教我的,他们怎么会去追逃兵,北狄三皇子……北狄三皇子怎么可能带兵攻打余州,不可能。”
江怀哭道,“姑娘,消息已经传到宫里,已经有旨意到沈家了。”
“去沈家!”沈时好想到家里的母亲和妹妹,她们若是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受不住的。
沈时好赶到沈家的时候,宫里的太监已经宣完旨意,追封沈云峰为镇国公,沈修则为骠骑将军,而且根据前线传来的消息,百里峰尸体遍地,已经找不到沈家父子的尸首。
沈夫人当场就晕了过去,家里上下一片凄然。
“先扶夫人回去,请大夫过来,在我没有回来之前,不许挂上白幡。”沈时好转头看向沈真真,“真真,母亲晕倒了,需要你照顾她。”
沈真真脸色发白,听到沈时好的话,轻轻地点头,“爹和大哥他们……真的……”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不信父亲和大哥就这么死了。”沈时好眼睛通红,太多蹊跷她想不明白了,她要去问个明白。
“沈时好,你要去哪里?”李屿恒骑着马赶来,正好看到坐上马背的沈时好,立刻上前拦住她。
宁远侯就跟在后面,目光沉重地看着沈时好,“儿媳,你要节哀顺变,沈帅和沈将军不幸殉国,朝廷上下都很伤心。”
“我要去见皇上。”沈时好冷声说。
宁远侯微微眯眼,“儿媳,不要胡闹,你一介女流,在家好好为父兄守丧,其他一应事情都有阿恒去处理。”
“你以为皇宫是什么地方,不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皇上的。”李屿恒皱眉说。
沈时好低眸冰凉地看了李屿恒一眼,手中马绳一抽,策马往皇宫的方向而去。
李屿恒震惊地看着沈时好的背影,他居然不知道,沈时好的骑术居然这么好?
“简直是胡来!”宁远侯呵斥,他转头对李屿恒道,“现在沈家正是需要你的时候,你留下好好照看,沈家军如今在余州群龙无首,只看定王能不能说服皇上,让你去接管余州了。”
作为沈云峰的女婿,由李屿恒去接管沈家军,再合适不过了。
李屿恒此时心中也万分悲痛,但想到孤苦无依的沈真真现在肯定很难受,他挺直腰板,“父亲,我留下帮岳母准备丧仪。”
“这是应该的。”宁远侯颔首,“不过,等沈时好回来,你还是要跟她好好说一说,她现在是我们李家媳,有些事情还是要更多考虑到我们李家。”
李屿恒心虚地低下头,他还不敢将与沈时好和离的事告诉父亲,“我知道,父亲,我会跟她说的。”
这时候和沈时好和离……只怕全上京的人都要骂他忘恩负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