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那人道:“我叫霍行,是稽查司的副司长,你们别紧张,我就是来问问张力有没有来过?”果然还是那个张把头的事。陶真和其他人一样一脸迷茫。霍行在说了张力的名字后,就一直观察裴家人的脸色,除了裴湛面露厌恶之外,其他人都没有什么反应。霍行道:“张力就是张把头。”裴夫人也反应过来了,面上有了愤怒道:“我们和他没干系。”霍行眼神锐利的看着裴夫人:“夫人这反应可不像是没关系的,张力犯了错,我们司里正在找他,夫人若是知道他在哪里最好告诉我。”
夜晚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陶真一口气跑到家门口,嘴角忍不住上扬。
舒坦啊!
果然,忍一时,越想越气。
如果今天不出了这口恶气,她真是一晚上,不,几晚上都睡不着了。
陶真还没喘匀这口气,就和一个人大眼对小眼的对上了。
冷不丁个的看到这么一个人,陶真还被吓了一跳,等看清楚那人,陶真才诧异道:“裴湛!”
陶真刚想说什么,裴湛就拉着她进了门,关上院门,又将陶真拉进了他的屋子,将门一关。
陶真还来得及反应,就被裴湛推到了墙上,脸色凶狠的看她:“你跟踪我?”
陶真“?”
她上下看了眼裴湛,面露狐疑:“你也出去了?”
他的腿不是受伤了吗?昨天还看他挪来挪去非常艰难,如今倒是活蹦乱跳了,难道是装的?
裴湛眯着眼睛,看她,陶真也看着他,他这身打扮可真是和她异曲同工。
陶真道:“我砸了柳氏的窗户,你呢,你出去干什么了?你的腿不是不能动吗?”
裴湛的伤口崩开了,鲜血已经渗透出来,但是他毫不在意,只是看着陶真,似乎在判断她的话是真是假。
很快,他就放开了陶真。
柳氏那个人嘴不好,什么都说,惹恼了陶真倒是可能,只是裴湛没想到,她会去半夜砸人家窗户,还真是出息了,这事明天肯定会有人议论,陶真不可能说谎。
陶真没跟踪他最好。
他放松下来,坐在床上,陶真道:“你还没回答我,你去哪里了?干什么去了?”
裴湛边拆腿上的纱布,边说:“有些事,还是少知道的好。”
陶真撇撇嘴:“我还不稀罕知道呢。”
她转身出了门。
裴湛看着她的背影,嗤笑一声。
砸人窗户,真是千金大小姐啊。
张把头第二天没来,可裴家的大门还是被人敲响了,来了几个官差,流放犯人归稽查司管辖,陶真猜测来的人应该就是稽查司的人了。
领头的是个很年轻英俊的男人,进来将裴家四处看了一下,才叫手下人将裴家人都叫了出来。
裴湛是瘸着一条腿出来的,他脸色惨白,嘴唇没一点血色,因为走动牵动了伤口,疼的一张俊脸都扭曲在了一起,若不是昨天看他健步如飞,陶真都要被他那张楚楚可怜的脸欺骗了。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看到稽查司的那一刻,陶真心里就是一个咯噔。
裴湛这个黑心莲怕是昨晚做什么捅破天的事情了。
裴恒看到官差就害怕,窝在裴夫人怀中,头都不敢抬,裴夫人也警惕的看着他们。
为首的那人道:“我叫霍行,是稽查司的副司长,你们别紧张,我就是来问问张力有没有来过?”
果然还是那个张把头的事。
陶真和其他人一样一脸迷茫。
霍行在说了张力的名字后,就一直观察裴家人的脸色,除了裴湛面露厌恶之外,其他人都没有什么反应。
霍行道:“张力就是张把头。”
裴夫人也反应过来了,面上有了愤怒道:“我们和他没干系。”
霍行眼神锐利的看着裴夫人:“夫人这反应可不像是没关系的,张力犯了错,我们司里正在找他,夫人若是知道他在哪里最好告诉我。”
裴夫人也是贵族夫人,面对霍行,她也没有半分害怕,只说:“他前两天是来过,不过我都没让他进门他就走了,他在哪里我真的不知道。”
霍行看裴夫人说话不像是做假,而且来之前他也调查过,知道了一些传言,他的目光落在裴湛身上,确实是个俊俏的公子,霍行倒是见过不少这种事,青楼里也有俊俏的小倌,可没人能比得上裴湛。
他多看了裴湛几眼,最后目光在陶真身上停留了一瞬间,便看向裴湛的腿:“你受伤了?”
裴湛点头:“被石头砸了,有几天了。”
霍行对身后人使了个眼色,那两个官差上前查看了裴湛的伤口,对霍行点点头,霍行临走时候道:“有张力的消息记得通知我们。”
说完便带人走了。
裴夫人若有所思的看了裴湛一眼,陶真却是垂头,她觉得后脖子凉凉的。
裴湛果然是个很记仇的人,张把头出事了,下个会不会轮到自己?
毕竟裴湛认为她和他可能有杀父杀兄之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