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没有开窗,女孩子的脸被闷热的空气烘出两片红晕,让她看起来更加娇俏可人,引人采撷。烟,白抽了。他喉咙又痒了。阮梨被他看得一慌,难道他是觉得自己管太多了?也对,她又不是真的是他太太。哪有打工人管自己老板的?她正要岔开话题,却听见车厢内传来他一声低沉的笑声。权序商忽而将上半身探了过去,熟悉的杜松清香钻入鼻息,他手撑在她右边的车座,这样的动作仿佛要将她圈入怀里。阮梨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下,屏住了呼吸,水润的杏眸眨巴着看他。
阮梨放好了两个小本本,便疑惑地望出窗外,权先生去干什么了?
这一偏头,正好与权序商侧头看她的视线遥遥相对。
他指尖袅袅升起的香烟烟雾模糊了他锋利的轮廓,让他的脸染上了一丝朦胧。
阮梨莫名地从他眼中看出了缱绻的温柔。
她心脏怦然跳了下,下意识地错开眼神,捂了捂心脏的位置。
权先生……还抽烟吗?
虽然,他抽烟的样子还挺……
让她心动的。
但是,抽烟对身体不好。
阮梨皱眉。
权序商又看了她一会,才灭了烟,好不容易平复了心头的暗潮汹涌。
他在树下站了会,散了身上的烟味,才重新回到车上。
阮梨见他上来,想到他现在是自己的老板。
本着打工人要学会关心老板的想法,她嗓音软软地开口:“权先生,抽烟对身体不好哦!”
权序商拉安全带的手一顿,他侧头,幽邃深沉的眼眸看着她没有说话。
车里没有开窗,女孩子的脸被闷热的空气烘出两片红晕,让她看起来更加娇俏可人,引人采撷。
烟,白抽了。
他喉咙又痒了。
阮梨被他看得一慌,难道他是觉得自己管太多了?
也对,她又不是真的是他太太。
哪有打工人管自己老板的?
她正要岔开话题,却听见车厢内传来他一声低沉的笑声。
权序商忽而将上半身探了过去,熟悉的杜松清香钻入鼻息,他手撑在她右边的车座,这样的动作仿佛要将她圈入怀里。
阮梨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下,屏住了呼吸,水润的杏眸眨巴着看他。
权先生……要做什么?
权序商翻滚着波澜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他嗓音微微发哑:“小满,这是在管我?”
阮梨以为他生气了,嗫嚅着开口:“权先生,是我管太多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面对权序商时,下意识地紧张。
然而,话至此,权序商却盯着她的红唇没有继续说。
权序商看了她一会,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擦过她的唇瓣,带着薄茧的指腹用了些力气摩挲了下她的唇角。
不能操之过急。
阮梨彻底愣住了,一股过电般的苏麻漫过全身。
“权……权先生?”
隔了许久,才听见权序商“嗯”了声:“口红画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
她今天为了拍证件照气色好点,确实涂了点口红。
阮梨神色一松,唇瓣呼了一口气。
权序商却还就着半拥着她的姿势,盯着她的嫣唇,实在是不太想放过她。
他撩眼直视她,嗓音沉得撩人:“你是我太太,管我是应该的。”
“所以,权太太可以帮我戒烟吗?”
男人与生俱来的巨大压迫感,让阮梨感觉车厢好像在不断地升温,她脸颊开始热了起来。
她眨了眨眼,不知所措,丝毫没留意到他话里变了味的意思。
权序商并不着急,他垂头,薄唇停留在了她粉唇前十厘米的位置,“可以吗?权太太。”
只要阮梨再抬下头,就可以亲到的距离。
他温热的呼吸一下下地喷洒在她额头,阮梨浑身僵硬,大脑放空,呼吸都急促了些,车里怎么这么热啊……
她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只好温软嗫嚅:“可……可以。”
可是,她要怎么帮?
权序商盯着她又翘又长的睫毛,胸口微痒。
良久,才缓缓吐出一个字:“乖。”
他收回绷着的身体,坐直在驾驶座,启动了车子。
身前的压迫感消失,阮梨才感觉跳到嗓子眼的心又落回到肚子里,她嗓音都微微颤着:“权先生,接下来要去哪?”
权序商听见她的称呼,蹙了蹙眉头。
想要她改口,但并不急于一时。
该走的路,该做的事,该吃的肉,一点都不会少。
他轻声:“回家。”
-
梧桐苑。
这是阮梨第二次来到这套房子里。
这次到的时间快到中午的饭点,因此做饭阿姨已经到了。
陈姨听见声响从厨房出来,眼神直直投射向权序商身旁的阮梨那,好可爱的女娃娃!
“先生,太太,你们回来啦!”
权序商在回来路上就已经跟陈姨打过招呼了。
因此,他毫不意外地点了点头。
倒是阮梨,颇有些不自在,她嗫嚅:“阿姨,你叫我小满就好了。”
陈姨和蔼地笑着:“好的,太太。”
阮梨又是一阵局促。
“以后总要习惯的。”权序商揉了下她的发顶,自然地牵起了她的手,抬腿走去。
“小满,跟我来。”
阮梨空着的手摸了摸被他抚过的头发。
她朝陈姨点了点头,便跟上了他的脚步。
原来在陈姨面前,也要演恩爱夫妻啊~
-
权序商带她去的是卧室。
看着房门在眼前合上。
阮梨一脸困惑地看向眼前的男人,嗓音软软地开口:“权先生,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权序商进了浴室,出来时手里拎着个小箱子。
他脱了西服,坐在床沿,熨烫服帖的衬衫勾勒出他挺拔紧实的身材,一边曲着手指在解袖扣,一边抬眼看她:“把衣服脱了。”
阮梨一怔,脱衣服干什么?!
她忽而双手交叉捂住胸口,一脸戒备地盯着他。
权序商眉头一蹙,却仍不紧不慢地将衬衣袖子挽到小臂处。
阮梨这才看见一部分他左手上的纹身,是一株妖冶的黑色藤蔓缠着什么。
剩下的部分被他袖子挡住了。
阮梨脑中又出现了一些流着汗喘着气的回忆,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咽了下口水。“脱…脱衣服干什么?”
不是说好的,假结婚吗?!
合约没说还要做这种事儿啊!
权序商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他不紧不慢地“嗯”了声,摘了腕表。
男人修长双腿微抬,一步一步地走到一脸错愕的少女面前,停在她一步之外。“不脱衣服,怎么给你上药?”
阮梨面色赧红着,连鼻尖都是红润的,“上……上药?”
权序商盯着她,棱角分明的俊脸缓缓凑到她巴掌大的小脸前,温热的呼吸全数落在她红润的面上。
他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她,诱哄的语气开口,“不然,小满以为我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