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余乐阳拿出手机接电话,简单应了一句后,看向江瑾篱,“我必须立刻回乌鲁克。”说完,匆匆上了对面的大楼。江瑾篱看着他上了对面楼顶的直升飞机,又目送着直升飞机渐渐远去。彻底消失不见的那刻,她的心里好像少了一块。这些年来,都是如此。两个人永远都在看着对方的离去的身影。曾是最支持彼此巧各自奔赴战场的另一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只能看见彼此的背影了。江瑾篱强逼着自己收回目光,离开。
江瑾篱只觉手脚僵硬,眼泪萦绕眼眶。
她苍白的唇角蠕动:“如果……我们再有孩子,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余乐阳只扔下一句:“签了协议,明天民政局见。”
就离开了。
“砰!”门关上。
江瑾篱站在原地,整个人被冷寂笼罩。
她走到沙发边,抱住刚刚被余乐阳扶起的玩偶。
上面好像还留着余乐阳的气味和掌心的温度,可她再也留不住了……
许久,江瑾篱拿出沾满血迹和灰尘的日记本,想和以前的余乐阳也道个别。
翻开就看见上面好几条20岁的余乐阳写下的留言。
一行行写着:“发生什么事了?”
“难道是30岁的我惹你生气了,连带迁怒我?”
一行一行,江瑾篱能感受到他的急切。
可他越是急切,越是让江瑾篱觉得无力。
明明他们曾那么相爱过,最后却落得个这样的结局……
江瑾篱按下心口涩然,一笔一划的写:“我们离婚了。”
写完那瞬,日记本上再也没有回信……
江瑾篱的心也跟着空了。
第二天,她失魂落魄的去了民政局。
“啪!”
钢印落下,离婚正式生效,她和余乐阳的婚姻关系就此解除。
江瑾篱握着手里的绿色小本,嘴角苦涩的勾起。
十八年的感情,就这样草草结束。
江瑾篱眼眶微红,看向身旁的余乐阳:“余乐阳……”
话才开始,就被一阵铃声打断,头顶传来螺旋浆飞速旋转的声音。
“等一下。”余乐阳拿出手机接电话,简单应了一句后,看向江瑾篱,“我必须立刻回乌鲁克。”
说完,匆匆上了对面的大楼。
江瑾篱看着他上了对面楼顶的直升飞机,又目送着直升飞机渐渐远去。
彻底消失不见的那刻,她的心里好像少了一块。
这些年来,都是如此。
两个人永远都在看着对方的离去的身影。
曾是最支持彼此巧各自奔赴战场的另一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只能看见彼此的背影了。
江瑾篱强逼着自己收回目光,离开。
回首都后,江瑾篱的日子平静了下来,也终于有时间写秦思夜的稿子。
她没按秦思夜的要求写,写的全是自己的所见所闻。
只是编辑发布后,却发不出去。
江瑾篱蹙眉,提着笔记本电脑去了台里。
径直进了台长办公室:“台长,为什么毒蜂集团的稿子发布出去?”
台长是一个中年男人,皱着眉坐在椅子上:“你的稿子涉及敏感内容,不能发。”
江瑾篱秀美的脸上满是不赞同:“可把真相带给所有人是我们的职责!”
“而且……”
她还要说什么,门就被匆忙打开:“台长,不好了。”
“毒蜂集团首领控制了一群人质,要求我们台派记者做独家访问。”
台长愤怒到拍案而起:“这个秦思夜,简直太狂妄了!”
他当即很快,台长就召集了所有记者开会,宣布了这条消息。
“你们谁愿意去?”
众人面露难色,目光犹疑。
江瑾篱站出来,掷地有声:“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