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凭甚?”陆瓒干脆一手箍住她的细腰,将她身体死死按在自己的怀里。“奴家只是路过此处,不是故意要偷看好汉洗澡,也不是故意要看光好看的身子!求好汉放过奴家吧!”却听敬姝泫然欲泣楚楚可怜地道。陆瓒听得这话,就不由得笑了。明明是他偷看了她洗澡,却被她反过来说?“若爷不肯放过呢?你看了爷的身子,岂不是得以身相许,把你的身子也给爷看了才算一笔还一笔?”陆瓒说着,闻得她身上沐浴后的馨香,已是心猿意马,手臂一用力,竟是直接将敬姝就这么光着身子从浴桶里给扛了出来!
夜里,月色正浓。
陆瓒虽然不顾王忠的提醒,执意要去倚翠宫,但还是选择走了条偏僻无人的小路,并叫暗卫提前清理,一路上都没叫任何人发现他的行踪。
等到了倚翠宫,宫人见到他,都是惊讶极了。
陆瓒没叫宫人通传,一路进了正殿,又入了内殿。
这会儿,敬姝正在洗澡。
打发走了王忠,她就准备洗洗睡了。
她泡在浴桶里,袖青在一旁伺候着。
陆瓒一进来,袖青见到他,正欲呼出声,就被陆瓒抬手打断。
袖青连忙悄悄退出去了。
陆瓒靠近浴桶,居高临下地望着那没心没肺一边泡澡一边哼着什么奇奇怪怪的小曲儿的女人。
从他这个角度,正能看到她锁骨之下,那傲人的雪峰美景。
陆瓒挑了挑眼,毫不客气地伸出手,按在她柔弱无骨的肩头轻轻揉捏了两下。
“不用按了,给本宫拿衣服。”
敬姝还以为是袖青,这么说着,竟是就这么光着身子,从浴桶中站起身来。
她背对着陆瓒,腰肢纤细不盈一握,晶莹的水珠,自她白皙雪腻的肌肤间滚动,沿着那线条完美的腰线,滑到背沟,又一路向下隐没于挺翘的股间。
陆瓒盯着那水珠滑落的轨迹,蓦地呼吸微微加重,按在她肩头的手不但没有拿开,反而一路向下,重重握住。
“啊!”
敬姝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
感受到这力度,还有贴近她后背的那熟悉的龙涎香的气息,她立即猜到是陆瓒来了。
这狗男人!
她禁足,他居然还直接来倚翠宫!
“好汉饶命啊!”
敬姝干脆来都来了,不如玩一下,立即娇声求饶道。
陆瓒一听她这话,一时有些被气到,又一时跟着就起了兴味。
这女人,花样着实多!
今日她又想扮成什么?
“饶命?凭甚?”陆瓒干脆一手箍住她的细腰,将她身体死死按在自己的怀里。
“奴家只是路过此处,不是故意要偷看好汉洗澡,也不是故意要看光好看的身子!求好汉放过奴家吧!”
却听敬姝泫然欲泣楚楚可怜地道。
陆瓒听得这话,就不由得笑了。
明明是他偷看了她洗澡,却被她反过来说?
“若爷不肯放过呢?你看了爷的身子,岂不是得以身相许,把你的身子也给爷看了才算一笔还一笔?”
陆瓒说着,闻得她身上沐浴后的馨香,已是心猿意马,手臂一用力,竟是直接将敬姝就这么光着身子从浴桶里给扛了出来!
内殿中已经空无一人。
陆瓒就这么扛着她,直接将她按在床上压了上去。
“不要啊好汉!求求你放过奴家吧!不要强要奴家的身子!奴家已经有心上人了!”
敬姝身子一沾了床,就立即剧烈地反抗起来,活像是陆瓒已经对她做了什么不轨的事。
陆瓒则立即看懂了她这一回演的是什么,一时浑身血液翻腾。
“有心上人还勾引爷?爷看你就不是什么良家女子!”
他配合地嘴里也说起了荤话,看着敬姝雪白的身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终于还是忍不住俯身咬住了她这张喜欢胡说的甜腻小嘴!
殿内很快响起了羞人的声音。
外头,袖青跟王忠老实站着,一张小脸通红地问道:“王公公,这可如何是好?这……肯定是要叫水的,可若是让人知道,圣上居然在娘娘被禁足期间来倚翠宫宠幸娘娘,这……”
王忠闻言就不由叹了口气。
他看一眼外头候着的倚翠宫的宫人,即便不叫水,也定然会有消息走漏出去,叫人知道的。
“不碍事,反正有圣上在呢。”王忠颇有些无奈地说道。
“哦,王公公说的对,反正有圣上在前头顶着呢,那些人可不能骂娘娘狐媚,娘娘这回可没扮小太监写信勾引圣上,这一回是圣上自己走来的呢!不怪娘娘!”
袖青松了口气,下意识地说道。
王忠一听,当即瞪她一眼。
好大胆的奴才!敢这么议论圣上?
袖青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缩了缩脖子,没再敢吱声了。
王忠没好气地收回视线。
其实,他心情多少是有些复杂的。
自从敬嫔娘娘侍寝以后,昔日那位克己复礼,极为重视规矩,从不乱来的圣上,就似乎变了……简直越来越有昏君的架势了!
殿内。
敬姝都小死了一回,陆瓒还衣着整齐着。
偏生都这时候了,他还要拉着敬姝从床上起来:“穿上衣服,起来练字。”
“不是吧皇上?嫔妾都这样了,您还要拉着嫔妾练字?”
敬姝顿时一脸悲愤。
有这么奴役人的老板吗?
打工人怕是都没她这么惨的!
“怎样了?”
陆瓒却眼神清冷地望着她,“你自己好好想想,你那一手字,能看吗?这几日朕的眼睛都被刺痛了。”
敬姝自知理亏,只得迫于他帝王的威慑,不情不愿地起身。
刚想要拉起一旁衣架上原本准备换上的干净里衣。
“穿这个。”
陆瓒随手丢出一件披风,丢到敬姝身上。
敬姝抬手接住披风,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他:“皇上,您是要嫔妾只穿这个吗?”
“又不是没有这么穿过。”陆瓒却是轻描淡写地一句。
敬姝顿时脸上一红。
她低下头去,似是害羞,娇声反驳道:“什么呀?上次里面还是穿了的……”
披好披风以后,敬姝就从床上下来,随着陆瓒走到一旁的长案前。
他已经将笔墨纸砚,连同之前叫王忠送过来的字帖都准备好了。
陆瓒走到长案前坐下,随后便指了指自己的怀里,对敬姝道:“过来。”
敬姝撇撇被吻得格外娇艳欲滴的小嘴,慢吞吞走过去,刚要坐下,却被陆瓒按住了腰。
她有些不明所以,想要回头看,然而陆瓒却一只手按住她的头,要她看面前的长案。
只听得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
没等敬姝弄明白,她就忽地被陆瓒扶在她腰间的手,往下重重一按!
“呃!皇上……”
敬姝猝不及防,整个人窝在他怀里,一张小脸顿时涨得通红!
这狗男人!
变着法的玩她!
“叫什么?练字!”
陆瓒气息微微有些乱,声音却还是那般的清冽低沉,此时一手握住她的手,捏着毛笔,开始在一张白纸上照着字帖上的字一笔一划地临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