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该清醒的,不管自己是重生,还是知道书里的剧情都是没用的。她拼命迎合徐崇瑾的喜好,也抵不过他的心是偏的。林舒月闭上眼,擦了擦脸上的泪,主动对着公安同志伸出手:“我跟公安同志走,相信公安的同志一定会查清事实。”她跟着公安离开病房的时候,徐崇瑾的心猛的跳了一下。派出所内。林舒月被公安同志翻来覆去的询问,傍晚结束后,就被锁了起来。她坐在监禁室里,看着墙边那扇小窗里的月亮,忍不住想徐崇瑾在做什么。
银手铐上的冷意顺着肌肤侵入骨髓。
林舒月惊愕又惶恐,语气急促:“谋杀?公安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这些天一直在医院照顾徐崇瑾,哪里都没入去过……”
“而且冬冬是我的侄子,我为什么要谋杀他?”
徐崇瑾也强撑着坐起来,冷冽面容上满是疑窦。
“嫂子,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唐美英脸上流满了愤恨的泪水,咬着牙恨不得把林舒月活剐:“平日你欺凌我们娘儿俩,我都忍了,可冬冬还只是个孩子啊!”
“你有什么仇什么怨,都冲着我来!”
林舒月震惊,低头看向徐崇瑾:“崇瑾……我……”
唐美英急急打断她:“你还想狡辩!冬冬从昨晚开始,就高烧不止满身红疹,他亲口告诉我,说是婶婶!”
“你不就是想赶我和冬冬走吗?我们孤儿寡母走就是了……”唐美英声泪俱下。
徐崇瑾顾不得伤口撕裂,急忙从床上坐起来:“嫂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他扶住唐美英,冷冷睨了林舒月一眼:“我是你永远的依靠,只要有我在一天,就不会让你无家可归!”
林舒月被那一眼睨的浑身冰冷,忽然福至心灵般想起一件事:“一定是昨天许梦云给的糖吃出的问题,那糖里有花生……”
“住口!你做了这么恶劣的事,还想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徐崇瑾沉声打断。
林舒月手掌被自己捏得青紫,心中蓦然凄然一片。
“我真没有,”她喉头滞涩,“崇瑾,你相信我……”
徐崇瑾指骨作响,缓缓合上了眼。
林舒月自嘲地轻笑一声,凝视徐崇瑾冷峻的脸:“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
徐崇瑾面色黑沉,失望得连看都不想多看她一眼,哑声对两名公安说:“公安同志,将林舒月带走依法处置吧!”
夫妻三年,同床共枕,徐崇瑾竟然连问都没问就给她定了罪。
林舒月心一搅一搅的抽痛,泪无声落下。
她早该清醒的,不管自己是重生,还是知道书里的剧情都是没用的。
她拼命迎合徐崇瑾的喜好,也抵不过他的心是偏的。
林舒月闭上眼,擦了擦脸上的泪,主动对着公安同志伸出手:“我跟公安同志走,相信公安的同志一定会查清事实。”
她跟着公安离开病房的时候,徐崇瑾的心猛的跳了一下。
派出所内。
林舒月被公安同志翻来覆去的询问,傍晚结束后,就被锁了起来。
她坐在监禁室里,看着墙边那扇小窗里的月亮,忍不住想徐崇瑾在做什么。
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在安慰唐美英。
不会记得她又饿又冷的坐在这里……
林舒月在阴冷潮湿的监禁室里枯坐了整整一夜。
就在快要绝望之际,却听到一声:“林舒月,你可以走了!”
林舒月一愣,踉跄起身抓着铁栏杆问:“公安同志,你说的是真的吗?”
公安同志打开门,声音掺杂铁门哐当响起。
“我们也查明了,孩子是花生过敏,你没有下毒。”
林舒月手指捏紧,又问:“那给孩子吃花生的人,抓到了吗?”
“是看望病人带的糖里掺杂了花生,好像叫什么许梦云,她不是故意的,报案人及家属都没有追究。”
派出所外,烈日当空。
可林舒月心中却寒凉一片。
徐崇瑾能狠心让公安同志将她带走,面对林舒月时,却只是一句轻飘飘的无心之失不追究。
林舒月觉得自己无比可笑,可悲。
她冲到医院,想问清楚自己在徐崇瑾心里到底算什么,又为什么不追究许梦云的责任。
到病房门口,却看到许梦云正带着冬冬正在给徐崇瑾唱军歌。
三人欢声笑语,气氛融融。
这一幕像是利刃,刺得林舒月体无完肤。
这就是男女主,果然天作之合,神仙眷侣。
连自己这个“黑心莲”也不禁感叹真温馨真美好。
可是凭什么呢?
凭什么自己要一次一次被冤枉被陷害,只为了成全她们的美好姻缘。
这时,许梦云推门而出看到林舒月,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是舒月姐啊,你出来了?”
林舒月唇色苍白,忍不住质问:“你害得冬冬急救,怎么还能这样心安理得出现在这里?”
许梦云轻笑一声,冷不防凑到她耳边,压低身影:“舒月姐,你知道为什么嫂子和崇瑾都不怪我吗?”
“因为,我怀了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