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夏锦眸子渐渐地坚定下来:“嗯,你说的对,我不能再这样了。”她要自己闯出一片天地,不被所谓的爱情左右了。但她依旧担心阮言,只能拜托面前的人:“阮言是个很固执的人,她若是找不到我,一定要会继续找的,能不能麻烦你,在苏鹤云不在的时候,帮我告诉阮言的近况。”“若是她能摆脱苏鹤云,我会在广州等她。”这番话说的发自心腑,听的吃饭的人忍不住撇撇嘴:“你们倒是姐妹情深。”夏锦忍不住笑了下:“我在这里,就只有她是真心待我的。”
夏锦眸子一暗,是啊,他只是自己的前夫。
想到这里,夏锦眸子渐渐地坚定下来:“嗯,你说的对,我不能再这样了。”
她要自己闯出一片天地,不被所谓的爱情左右了。
但她依旧担心阮言,只能拜托面前的人:“阮言是个很固执的人,她若是找不到我,一定要会继续找的,能不能麻烦你,在苏鹤云不在的时候,帮我告诉阮言的近况。”
“若是她能摆脱苏鹤云,我会在广州等她。”
这番话说的发自心腑,听的吃饭的人忍不住撇撇嘴:“你们倒是姐妹情深。”
夏锦忍不住笑了下:“我在这里,就只有她是真心待我的。”
“行了,我会做的,先吃饭吧。”
夏锦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知道那些消息,又是怎么做到躲过一切的。
但也没有那么的好奇。
她都是重生的,人家怎么样,不是都很正常吗?
夏锦没有那么强大的好奇心,她觉得自己现在心心态平和,安稳坐在这里,已经是最大的成功了。
阮言家。
“苏鹤云,你放开我,我要去找夏锦!”全副武装下床的阮言被苏鹤云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她垂头咬向男人的手,用尽全力。
苏鹤云忍着痛没有哼出声,而是劝道:“你现在这个身体不适合找人,有消息会通知你的。”
阮言咬出了血腥味,才松开手。
看着男人手上巨大的牙齿印,咬出了血。
没咬破的地方青紫一片,冷冷地扫过男人那双桃花眼:“疼吗?”
苏鹤云怔了下,摇头:“我知道,没你痛。”
阮言面色一僵,继续挣扎:“我告诉你,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再这样,我告你耍流氓!”
是啊,哪有她失去孩子的痛要痛啊!
可自己现在已经不疼了。
明明已经不疼了,为什么又这么的疼呢?
“如果你能开心,去吧。”苏鹤云破罐子破摔的样子让阮言更难受了。
她头一次态度软和下来:“苏鹤云,求求你了。”
“我们好聚好散吧。”
“我必须要去找阿颜,我不能没有她。”
苏鹤云身体一僵,手不自觉地慢慢松开。
望着女人飞快挣脱开自己,往屋外冲的样子,他第一次意识到:不是所有的对不起,都可以换来没关系。
……
阮言跑出家门没多久,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你是谁,你想做什么?”阮言见人长相正常,提着一颗心脏,四处环顾想寻找趁手的武器。
那人淡定笑出声:“想见夏锦吗?”
阮言愣了下,极速开口:“当然了,她在哪儿!”
话落,阮言从地下捡了根棍子,举向面前的人:“我告诉你,你要是敢伤害夏锦,我就打死你!”
“还真是姐妹情深啊。”感叹声在耳边响起。
阮言冷呵一声:“快点说,是不是你绑架了夏锦,不然我就报警了!这附近就有警局!”
阮言咽着口水,这句话是恐吓别人的。
警局在很远的地方。
“你放心吧,我对她没有任何想法。”
“如果你想见她,就跟我来。”
阮言皱起眉头,举起的棍子依旧举着:“我凭什么相信你!”
面前的人插着口袋转身,笑意盈盈:“医院那天,你们不是准备一起去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