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高时屿吻了一下我的额头作罢。我扯住他的衣领,“你的领带还没打,我帮你?”高时屿:“好。”我到衣柜里选了一条银蓝色领带,来到高时屿跟前,把领带套在他脖子上:“这条这么样?”高时屿大手轻轻握住我的腰,“可以。”我在门口目送高时屿上车。好歹做了高时屿三个月的秘书,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今日真是白邵华的生日宴。白宇一定也会出席,希望他能发现端倪。
整整一个月。
隐忍与发疯之间,我选择了发疯。
晚上九点高时屿回到别墅,一片狼藉。
零食、酒瓶子,摔碎的杯子,碗碟,花瓶,撕碎的杂志,废纸,整个别墅像被洗劫了一番。
而我喝醉头朝地,双脚撩在沙发上。
我没有看见高时屿进来是什么表情,直到他站在我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模糊中也分不清他生气不生气。
醉醺醺的,只想睡觉。
过了好半天,高时屿沉着脸将我抱起往卧室里面。
可里面也没有一块可以躺的地方。
高时屿下颚紧绷睨向怀里的我,我躲开他的眼神,往他怀了钻。
我本以为他会把我扔到地上,最后却没有脾气地将我抱进了车后排。
半个小时后,他将我带到了另一栋别墅,扔进豪华大浴缸里,拿着花洒一顿冲洗。
天知道他到底有多少房子!
我瞬间清醒,朝他恼火道:“高时屿,你干什么!”
他平静地看着我:“洗干净再睡, 我给你洗,还是你自己来?”
我有种一拳砸在棉花上的无力感,“滚出去,我自己会洗!”
他顺手关上门便出去了。
我出去时,他不在卧室,于是我反锁门继续睡觉。
可翻来覆去睡不着,过了不知道多久高时屿用钥匙开门进来了,我紧闭双眼装睡。
他破天荒地没有碰我,只是静静在身后搂着我。
我熬了许久,直到听见他呼吸变得绵长后,又用尽耐心等待了许久,才从他怀里挣脱。
直到确认他已经彻底熟睡,我开始翻找起来。
他手机就在床头柜,可之前我就试过,根本打不开他的手机。
这是一套跟之前差不多的二层别墅,我翻了好几圈,依旧一无所获。
高时屿为了困住我,真是撒费苦心。
后半夜我泄气地躺在沙发上,疲惫袭来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了床上,浴室里有细微的声音,显然他也才起来。
也就是说,昨晚他就把我抱回来了。
我崩溃地看着天花板,感觉自己就像他手中的小宠物,而他是深不可测的主人,静静看着我做无谓的挣扎。
显然从手段上,我根本斗不过这只千年老狐狸。
可就这么认输吗?
不!
高时屿穿戴整齐,刚洗漱完,浑身上下给人一种又帅又清爽的感觉。
他一边扣着衬衫袖扣,一边走向我平静道:“醒了?”
我坐直身体,捏着手心:“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我出去,你要关我一辈子吗?”
高时屿抚摸我脸颊:“放你出去之后,你还会去找白宇吗?”
会,现在只有白宇才能救我,否则我就得永远要做见不得光的小三。
没有自由,受人牵制的生活,对我来说每一刻都是煎熬。
然而我掩饰得极好,几乎没有一刻的犹豫,张口就道:“不会,我真的知道错了,只要你放我出去,我一定乖乖的,什么都听你的。”
高时屿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小骗子,我还真不敢相信你这张嘴。”
“既然不信,那你为什么要问我?”我握住他的手,哀求道:“你陪着我也行,我就想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我都快憋出神经病了。”
高时屿有了几分犹豫,沉默片刻道:“我现在赶时间,晚上带你出去。”
“真的?”我激动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上去。
高时屿脸上随即露出肉眼可见的愉悦,扣住我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直到我们都呼吸混乱,他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了我。
“知道吗?洛千羽,有时候我真的什么都不想干,就想干你,把你干得双脚发软,干得下不了床。”
他神态语气都极其认真,仿佛说的不是那样不堪入耳的荤话,而是在阐述一个众所周知的结论。
我揶揄道:“你不仅这么想,也没少这么干的。”
他扬了扬嘴角,又要吻我,我躲开:“你不是说赶时间吗?再这样吻下去,你什么时候才能在走?”
“行。”高时屿吻了一下我的额头作罢。
我扯住他的衣领,“你的领带还没打,我帮你?”
高时屿:“好。”
我到衣柜里选了一条银蓝色领带,来到高时屿跟前,把领带套在他脖子上:“这条这么样?”
高时屿大手轻轻握住我的腰,“可以。”
我在门口目送高时屿上车。
好歹做了高时屿三个月的秘书,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今日真是白邵华的生日宴。
白宇一定也会出席,希望他能发现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