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时欲言又止。他虽然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这些年他发疯的想念曾和姜诺耳鬓厮磨的那七年。他多希望他和姜诺之间从未横亘着仇恨,多希望他们能重回当年的幸福时光。顾宴时忽地觉得,这些年来执着于仇恨的自己是多么的愚蠢。仇人的确得到了报应,可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被报应所反噬呢?顾宴时思虑再三,斟酌道:“姜诺,两年前我已经掌握了姚襄的罪行,成功替你翻了案,将她送进监狱判处了十五年有期徒刑。她所害你受过的苦,我定会让她尽数偿还。如今你的身上再无案底,已经可以继续回到职场工作了。你曾说……要陪我站在商界金字塔最顶端的,如
终究是她交错了朋友,又爱错了男人,一步步将自己葬送到今天这个地步。
但事到如今,姜诺早就不恨了,自从黎安安平安无事的度过了心脏危险期后,姜诺觉得自己所受过的所有苦都是值得的。
能够看着黎安安如花的笑脸,纯真的模样,姜诺已经足够感激了。
她已然放下了所有的前尘往事。
否则,她也不会如此心平气和的坐在这里和顾宴时说话。
姜诺如今所求的,只不过就是能带着黎安安平平安安的长大,至于什么旁的,她不会再去奢望了。
她用一双平淡无波的眼,看向顾宴时有些紧张的面庞,语气寡淡:“裴总,七年前我就说过,我们早已两清了。”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你也无须对我怀有愧疚。”
“无论对错,终究是我妈妈对不起裴总和裴夫人,过去的事情就让它们过去吧。”
“至于火灾中救你一事,也是我自愿的,把恩情让给姚襄也是我的意思,就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吧。”
姜诺无欲无求的模样看得顾宴时心里发紧,他忍不住攥紧了拳头,说道:“怎么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
顾宴时欲言又止。
他虽然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这些年他发疯的想念曾和姜诺耳鬓厮磨的那七年。
他多希望他和姜诺之间从未横亘着仇恨,多希望他们能重回当年的幸福时光。
顾宴时忽地觉得,这些年来执着于仇恨的自己是多么的愚蠢。
仇人的确得到了报应,可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被报应所反噬呢?
顾宴时思虑再三,斟酌道:“姜诺,两年前我已经掌握了姚襄的罪行,成功替你翻了案,将她送进监狱判处了十五年有期徒刑。她所害你受过的苦,我定会让她尽数偿还。如今你的身上再无案底,已经可以继续回到职场工作了。你曾说……要陪我站在商界金字塔最顶端的,如今你可愿意回来?”
他没能说出口的是,他想让姜诺回到他身边。高处不胜寒,他是如此的孤独,他好想她。
闻言,姜诺轻嗤一声,竟是笑了:“是啊,怎么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呢?”
“顾宴时,你能替我翻案,能抹掉我的案底,可你抹不去我在监狱里噩梦般的那五年,抹不去我因为监狱条件太差在孕期所受的苦,抹不去安安因为营养不良生下来就患上的先天性心脏病,更抹不去我为了给安安筹钱治病所受的屈辱。”
“你从未受过我受过的苦,如今便想用一句轻飘飘的替我翻了案一笔带过吗?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狂妄自大。”
“我姑且相信你说的,我的罪名的确是姚襄栽赃。可既然是栽赃陷害,聪明如你,就真的看不透这其中真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