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连忙擦干眼泪,“我不是哭,我是喜极而泣,我攒够了钱,终于要带着女儿离开这座城市,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了。”三百万,三百万……正好是安安手术费的数目。安安,妈妈终于能救你了……等做完手术,我们就立马离开,这辈子,再也不要回来了。自那天的事情过后,整整三个月,温禾都没有再出现在沈司琰的眼前。原以为以她现在的性子,一百万不到一个月,便会被她挥霍干净,然后舔着脸再找上门来问他要钱。
在她的后背上,有一大块疤痕。
他记得,七年前的一场事故中,是姚襄奋不顾身挡在他的面前,救了他一命。
而姚襄也因此后背留下一块碗口大小,永远不能消失的疤痕,为什么温禾这个女人后背同样的位置,也有这样一块疤痕。
他的手不自觉触碰上那道疤,语气也柔和了几分。
“这里,是怎么回事?”
温禾转过身,将已经残破的衣服搭在肩头,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这里啊,为了抢一个男人,被牢里的女人打的……”
疯了,他简直是疯了,居然还会对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感到心软。
沈司琰厌恶的甩开手,他盯着温禾,鹰隼一般锐利的目光似乎要将她击穿。
“捡起你的衣服,有多远滚多远!”
温禾拿起一条浴巾包住自己,虽然包厢里开了空调,可已是深秋的天气,还是冻得她有些发抖。
她看向沈司琰:“裴总,钱呢?”
她的话让沈司琰的怒火更甚,反手便一把扼住了她的脖子:“温禾,你贱不贱啊?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要钱?”
温禾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泪还是水,她眨了眨漆黑的眸子,笑得没心没肺,“裴总,话不能这么说,我本来可以靠这一趟赚很多钱的,是您亲手赶走了那些人,就得独自承担这个后果。”
“您要是不愿意给的话,我再重新把那几位给找回来。”
“你敢!!!”
沈司琰只觉得自己简直快要被温禾气疯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唰唰签上一个数字,而后狠狠扔到她的面前。
“滚,你敢再去找他们,我敢保证,你那个孽种也活不了!”
温禾捡起支票,在看清楚上面的数字后,心脏狠狠漏了一拍。
她几乎快要维持不住自己的表情,只能低声道:“谢谢裴总,您放心,我一定有多远滚多远,再也不来碍您眼!”
说完她裹着浴巾,就这么出了门。
出门后,她立马打了个车径直前往医院。
直到上了车,她才将那张支票紧紧的攥在掌心,泪如雨下。
司机看她哭得如此伤心,忍不住问:“姑娘,怎么哭成这样?”
温禾连忙擦干眼泪,“我不是哭,我是喜极而泣,我攒够了钱,终于要带着女儿离开这座城市,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了。”
三百万,三百万……
正好是安安手术费的数目。
安安,妈妈终于能救你了……
等做完手术,我们就立马离开,这辈子,再也不要回来了。
自那天的事情过后,整整三个月,温禾都没有再出现在沈司琰的眼前。
原以为以她现在的性子,一百万不到一个月,便会被她挥霍干净,然后舔着脸再找上门来问他要钱。
可是现在时间过去那么久了,竟然没有半点关于她的消息。
沈司琰不愿承认,自己竟然会因为她乱了方寸。
派出去的侦探遍布全国,可她的消息却石沉大海,好像从来没有过这个人出现一样。
“查,去查,查不到就不用回来了!”
沈司琰气得摔了电脑,桌上的文件更是被他扔了一地。
她就这么干脆,说再也不出现在他的面前,就当真走得一干二净!
从头至尾,他都被她耍得团团转。
可这些,本就是温禾和黎家欠他的。
既然如此,那他又何必再自找没趣。
正当他打算拿起电话通知侦探停止调查时,助理拿着文件推门走了进来。
“总裁,您上次让我做的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
他放下电话接过文件,上次在医院见到温禾的那个孩子,大小不过4岁,虽然知道并不可能,但他仍然还是安排护士取了头发送去鉴定,如今结果正好出来。
沈司琰并不抱任何希望,直接翻到文件最后面。
沈司琰和黎安安,亲子DNA相似度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