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裳跟着俞母下山,却仍旧不自觉的回头看向安华寺所在的方向。……两日后,俞裳和樊南星、俞岸等人踏出将军府的大门,越衡的马车和俞府的马车都停在门外。“今日的雪下得真大,阿裳,你穿得未免少了些。”樊南星看着外面的大雪,转头对着身后的侍女道:“绿荷,去给三小姐取件斗篷。”俞裳转头,笑道:“多谢二嫂嫂。”樊南星被她叫得红了脸:“我就该冻着你这没良心的才是。”俞裳披上侍女拿来的斗篷,大步踏上马车:“走吧。”
三日后,樊南星回门,俞裳则跟着俞母上山祈福。
祈福完毕,从礼佛殿内走出来,俞母对俞裳说道:“阿裳,你也到了出阁的年纪,近来有几家夫人同我问起你,你自己如何想?”
“娘,我还小。”俞裳挽着俞母的手,声音轻轻。
“你呀……”俞母疼爱的看了一眼俞裳,脸上露出无奈的笑意。
她们往前走去,却恰好遇见了安华寺的住持,俞母和住持打招呼:“住持,辛苦你了。”
俞母挥手,让人给寺里添上香油钱。
安华寺的住持双手合十:“夫人客气了。”
住持的眼神往旁边微微一挪,落在俞裳身上:“这位施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俞裳看着住持,上一世的她,是不信神佛的,可她重生归来……
她点了点头,跟着住持走到一旁的树下:“住持有什么话?”
“施主如今,一切安好?”住持看着俞裳,声音中带着关切。
俞裳点点头:“一切都好。”
住持欣慰的点点头:“如此便好,施主一片赤诚之心,实乃百姓之福,如今施主一切都好便好,也不枉那人在佛前苦苦相求。”
“住持这话是何意?”俞裳看着住持,只觉得他话中有话。
住持却摇摇头:“天机不可泄露,施主回吧。”
说完,住持便转身走进了礼佛殿内。
俞裳跟着俞母下山,却仍旧不自觉的回头看向安华寺所在的方向。
……
两日后,俞裳和樊南星、俞岸等人踏出将军府的大门,越衡的马车和俞府的马车都停在门外。
“今日的雪下得真大,阿裳,你穿得未免少了些。”
樊南星看着外面的大雪,转头对着身后的侍女道:“绿荷,去给三小姐取件斗篷。”
俞裳转头,笑道:“多谢二嫂嫂。”
樊南星被她叫得红了脸:“我就该冻着你这没良心的才是。”
俞裳披上侍女拿来的斗篷,大步踏上马车:“走吧。”
一行人说说笑笑的往北临山出发,赵君琅看着马车远去,他神色晦暗的回到王府。
赵君琅坐在书房内,看着面前书案上的奏折,眼神如墨一般。
这时,一名暗卫从外面走进来:“王爷,急报!”
“说!”
暗卫垂下头:“陛下今日派人暗中在俞府放了兵器等物,似是要强行定下这谋反之罪。”
轰的一声!
赵君琅将书案的东西统统扫落在地:“好!他既如此盼着有人谋逆,本王便顺了他的心意!”
“传本王令,今夜子时……”
“是!”
夜晚,盛京城内,一片寂静,只有打更的更夫的声音时不时的响起。
与此同时,一群黑衣暗卫悄悄的潜入城内。
另一边,一人拿着调兵的令牌偷偷出了城……
紫禁城内原本应该是一片寂静,然而今夜却弥漫着一股紧张而诡秘的气息。
太和殿内,楚帝正搂着妃嫔笑闹着:“陛下,这酒是臣妾亲自酿的,你尝尝……”
“砰!”
太和殿的大门被一觉踢开,一对羽林卫冲了进来。
那妃子立刻从楚帝的腿上跌了下来。
楚帝震怒:“放肆!朕在这里,谁允许你们带兵器进殿的?”
赵君琅穿着一身深紫色蟒袍,缓步走了进来:“是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