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顾西洲这样的身份,必定是日理万机。顾西洲总算是看了南意一眼,单手插兜道:“一起?”南意想着,他还要工作,自己去了也没什么意思,但是转念一想,若是去公司也没必要换身运动服啊?她迟疑着。“想去就直说。”顾西洲开门,脚迈出去一只,好整以暇的盯着她:“你这样憋着,不难受吗?”南意虽然语迟,但不是傻子,知道顾西洲在暗示什么。但她不好说,她觉得自己还没资格置喙顾西洲的私生活,自己现在和他还没捋清关系。
南意的眼底映照着楼道的光,熹微一般,呆了呆的说:“你回来了。”
顾西洲走进来,顺势揉了一下南意的脑袋:“想不想我?”
南意害羞的低头。
顾西洲却不急,就站在那里等着她开口。
方婶儿偷笑,从两人中间挤过去,忙不迭的道:“我把东西拿了就走,明天五点照常过来收拾,你们两个聊,我……我先走了,哎呦,就不打扰你们年轻人了。”
方婶儿一脸看透的模样,更让南意脸冒热气。
好容易等她走了,南意才低低的说:“你吃晚饭了吗?”
顾西洲伸手,直接把她抱到餐桌上,南意惊呼:“你干什么?”
顾西洲打量着她,故意道:“吃晚饭啊?”
南意反应过来,忽然想起徐妍的事,脸上透着烦躁,但又不好表现出来。
陈紫然回公司后肯定和顾西洲说了,他没提,自己也就不说了。
“你出门了?”
顾西洲说。
南意摇头。
“你衣服换了,睡衣呢?”
“那是人家给你买的睡衣,我就不穿了。”南意话里有话的低着头。
顾西洲轻笑一声,松开手,一边脱西装一边往卫生间走去。
南意从桌上下来,捏着手指,胸口起伏着。
不知道为什么,顾西洲这样明知发生了什么,却丝毫不作为的反应,让她心口憋了口气,真就连一句解释都不稀罕和自己说吗?
果然是顾西洲。
南意心里有些异样,像是被人锤了,走到沙发上坐下,屋里昏暗,只有卫生间的玻璃里透出光,顾西洲的身影在里若隐若现,让人浮想联翩。
不多时,顾西洲裹着浴巾走出来,径直进了更衣间换了一身运动套装,配着半干的黑发,少了些成熟,多了几分少年气。
南意从头至尾的看着,这是又要走?
也是,顾西洲这样的身份,必定是日理万机。
顾西洲总算是看了南意一眼,单手插兜道:“一起?”
南意想着,他还要工作,自己去了也没什么意思,但是转念一想,若是去公司也没必要换身运动服啊?
她迟疑着。
“想去就直说。”
顾西洲开门,脚迈出去一只,好整以暇的盯着她:“你这样憋着,不难受吗?”
南意虽然语迟,但不是傻子,知道顾西洲在暗示什么。
但她不好说,她觉得自己还没资格置喙顾西洲的私生活,自己现在和他还没捋清关系。
就算捋清了,她也不过是第二个徐妍。
没必要自找无趣。
顾西洲见她固执,眼底的笑意缓缓退去,语气也严肃起来,指名道姓的说:“南意,我让你跟我走,听不懂话吗?”
南意抬头,察觉他的不快,只得跟着一起下楼上了车。
安全带刚系好,南意忽然听顾西洲说:“谁教你的,自己和自己闹别扭,有意思吗?”
南意捏着手指尖,转头看着顾西洲的侧颜,那人目视前方,态度冰冷,她心里本来就因为徐妍闷着火,干脆别头,第一次和顾西洲置气。
顾西洲也没说话,一踩油门,车开的像是要飞起来。
终于,到了顾氏大厦的楼下。
顾西洲带着她上了顶楼的办公室,门推开,眼前的一幕让南意倒吸一口凉气。
乔海洋躺在地上,浑身是血,连嘴里的牙都掉了两颗,哼哼呀呀的。
陈紫然瞧见他们,这才收回自己的腿,那鞋跟上沾满了血迹。
南意诧异的看向顾西洲,那人淡淡道:“怎么收拾,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