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安已经结婚了,我看你这么周正一个小伙子也别做那缺德事去坏了他们夫妻感情。”倒是有个尖嘴猴腮的男人默默打量他的穿着,然后上前打圆场,说可以再聊聊。季淮景不悦,但这人应该是安安的姑父,看上去比她姑姑好说话。现在只能通过她家人的嘴打听她的消息。谁知下一秒温雅就朝那男人发起火来,“辜成!你要是敢掺和这件事,就别怪我告诉照行!”男人悻悻地闭上了嘴。见不到温意安,那么季淮景想见见周屹承。
这个时候季淮景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用心去了解她。
不知道她最好的朋友是谁,只要温意安下定决心,他就真的一点儿也联系不上她。
只知道她之前住在亲戚家,那些寄过去被签收的东西也都是她亲戚不清楚以为是她朋友寄的就稀里糊涂替她签收了。
他也去温意安原来的住处找过温雅,可表面看上去很好说话的女人在打了个电话给温意安后就变了脸,并将收在一个箱子里的他之前寄过来的那些东西全部扔了出来。
“意安已经结婚了,我看你这么周正一个小伙子也别做那缺德事去坏了他们夫妻感情。”
倒是有个尖嘴猴腮的男人默默打量他的穿着,然后上前打圆场,说可以再聊聊。
季淮景不悦,但这人应该是安安的姑父,看上去比她姑姑好说话。
现在只能通过她家人的嘴打听她的消息。
谁知下一秒温雅就朝那男人发起火来,“辜成!你要是敢掺和这件事,就别怪我告诉照行!”
男人悻悻地闭上了嘴。
见不到温意安,那么季淮景想见见周屹承。
这一天林漾拉着温意安去她大伯新开的温泉酒店泡温泉,所以恒衍前台的小梦很心痛的没吃到豪华下午茶。
不用猜就知道老板娘今天没来。
老板娘不在的第一天,想她。
呜呜呜。
但工作不允许她心痛太久,很快就有一个神情阴鸷的男人出现在前台。
长相很出众就是形象管理很差劲,如果能收拾清楚一定是个大帅哥。
“我找周屹承。”
“请问有预约吗?”
看男人的神情就是没有,小梦开口:“抱歉哦先生,见总裁需要提前预约......”
“和他说,我要见他。”
“我是季氏季淮景。”
这话说的,小梦见他双眼布满红血丝,下巴上青色的胡茬没打理好尽显疲态,主要是这人精神状态看起来也不太好。
小梦边打电话边往后偷偷退了两步,生怕他突然发疯。
电话接到顶楼的秘书办,陈助理纳闷季氏的合作项目不是都被自己拒掉了怎么季家少爷还找上门来。
但他还是和周屹承汇报了现在的状况,然后他家老板表情如常,没有表现出一丝意外,甚至连在键盘上打字的动作都没停。
“直接请到办公室来。”
陈助理点头,传达他的意思给前台,但总觉得很诡异。
恒衍有专门的会客室,这是自家老板第一次,在办公室会客。
季淮景乘坐着电梯到了顶楼,电梯门一开就是陈助理等在门口带他去周屹承办公室。
一路无言,直到陈助理将门带上,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他和周屹承两个人。
这是他第二次见周屹承。
男人放下手中的文件,抬起头来。
就算是从同性的角度来看,也是极为好看的一张脸,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少不了城府和手段,单是坐在那儿不说话,周身的气场就让人生畏。
他表情完美地挑不出一丝错处,但季淮景不信。
不信周屹承不知道自己和安安的那些过往,不信他就能这么大度的毫无芥蒂。
季淮景先开口,好几天来都是在烟和酒中度过,所以声音微微发哑:“你早就知道我是谁。”
这句话是肯定句,以周屹承的能力,不可能不知道。
周屹承也不屑绕圈子,干脆的承认。
“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他站起身,说话时不带任何情绪波动,如他这个人的外表一样,清冷的像一池平静无波的潭水。
抬手按下墙上的换气键,这人身上的烟酒味很重,不要再办公室留下味道,到时候熏到他家小太太了。
季淮景惊讶于“很早”二字。
所以周屹承确实和安安认识很久了,并且也,一直关注着她。
可季淮景不甘心。
“那你也应该有自知之明,安安她并不喜欢你,和你结婚也只不过是为了和我赌气罢了。”
“我和安安谈了四年恋爱,在一起之前她也一直追着我。”
“需要我和你好好说一说个中细节吗?说一说,安安是怎样热烈而真诚的喜欢我。”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让季淮景说出这一番话,他死死盯着周屹承,企图从他脸上看出半分的失落和嫉妒。
但为什么,每说一句,自己心脏处的酸涨感就强烈一分,涨的他有些呼吸困难,喘不过气来。
“这倒不必。”周屹承的反应没有如他所愿,他抬手,用指腹拨了拨办公桌上那只呆呆的手工小狗的尾巴。
“再美好也只是前男友了,而我,”男人语气从容且笃定,“我和安安会有很多的以后,这就不劳你为我们操心了。”
“季先生,做商人的重要的是向前看,一味沉溺于过去甚至不懂得找失败原因的商人,最后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小狗的尾巴随着他的动作动了下,周屹承挑眉,没想到自己小太太的作品还是可活动的。
周屹承很好心的给他展示这只小狗。
这么可爱的小狗就该一起来认识一下。
“太太做的,很可爱吧,说是放在这里陪我办公。”
季淮景才看清楚那只小狗,刚刚满心想着刺激周屹承所以没有注意到办公桌上违和的这一处。
他在炫耀。
季淮景冷笑着提起另一件事:“你很早之前就喜欢上她了,是吗?”
“是。”周屹承大大方方承认,喜欢一个人从来都不是难为情的事情。
似乎在这处找到了优越感,季淮景语气讥讽:“都说周总是全京海名媛最想嫁的男人,看来名不副实,还见不得光的暗恋一个人这么久。”
天之骄子周屹承,也不过如此。
“既然当时做了懦夫,没能大胆追求安安,现在又凭什么认定你能给她幸福?”
周屹承今天似乎很好说话,他替小狗将它的专属小狗盆摆正,也不为这一声懦夫而生气。
“她那个时候满心都是你,我的喜欢只会给她带来困扰。”
“况且我喜欢安安,也只是喜欢而已。不是为了在一起,只是看她开心,我也.....开心。”
其实看她和季淮景在一起的时候他不太开心。
但没有什么比温意安能笑一笑更重要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