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血腥压抑的时候,众人都捂着嘴捂着心,听着安妙兰的讲述,谁都没有注意到,太后的搭手矮桌上,正巴上了两只白嫩嫩的小胖手。紧接着,桌子后面冒出了半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又缓缓露出了下面那双乌溜溜的水眸子,璨亮晶莹,骨碌碌地一转,目光就粘到太后手边的那盘子糖窝上拔不动眼了。跴小奶包闻着这香喷喷的味道,馋兮兮地咽了一大口的口水,色眯眯地盯着那两块糖窝窝,活似一只瞅见美人儿的小恶霸。于是,被某只小恶霸奶包盯上的“美人儿”,到底还是没有逃开恶霸的小魔爪,终是被拎到了恶霸的嘴边,被小奶包“啊呜”一口,香喷喷地吃进了肚子
小太监一愣,点点头,“正是,姑姑来时,小厨房刚刚松了新做好的金丝糖窝送了进去。太后娘娘独爱金丝糖窝,咱们寿慈宫的金丝糖窝,那可是宫中一绝啊!”跴
小太监很自豪地对妆柚夸耀了一番。
但是,妆柚此时却觉得一阵头大。
她不由得多问了一句,“那金丝糖窝……送进去了几盘?”
“诶呦什么几盘啊?”小太监笑道,“这金丝糖窝难做,一次也就能做一盘,只送到太后娘娘桌子上。”
今日寿慈宫的花宴,实则是给大皇子办的选妃宴。
作为首个娶妻的皇子,大皇子的选妃宴办的十分盛大,皇室里有点身份脸面的都来了,寿慈宫大殿里坐满了云鬓雍容的贵妇。
刚刚过完五十大寿的太后娘娘坐在上首,护甲纤指,端盏慢抿,优雅高贵。跴
坐在太后娘娘旁边的是大皇子的生母,薛贵妃,一席妃色云袖长摆裙,摇曳生姿,一如薛贵妃本人一样,明丽高傲,笑颜如花,几句话便将太后逗得连连笑嗔。
不过,本该一边和乐的大殿中,此刻却是一片凝重。
“你说什么?”上首的太后眉心紧拧,神色凝重,“孩子,你再说一遍。”
殿中,外衫无踪,发髻凌乱狼狈的安妙兰,边哭边说,“刚、刚刚臣女在路上,遇上了长音县主和那条狗,她朝着我们就扑了过来,咬死了好多人!”
说道伤心处,那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梨花带雨,瑟瑟发抖,“臣女、臣女的奴婢为了护我,被、被那狗咬住了,臣女这才跑了出来……呜呜呜。”
就在这血腥压抑的时候,众人都捂着嘴捂着心,听着安妙兰的讲述,谁都没有注意到,太后的搭手矮桌上,正巴上了两只白嫩嫩的小胖手。
紧接着,桌子后面冒出了半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又缓缓露出了下面那双乌溜溜的水眸子,璨亮晶莹,骨碌碌地一转,目光就粘到太后手边的那盘子糖窝上拔不动眼了。跴
小奶包闻着这香喷喷的味道,馋兮兮地咽了一大口的口水,色眯眯地盯着那两块糖窝窝,活似一只瞅见美人儿的小恶霸。
于是,被某只小恶霸奶包盯上的“美人儿”,到底还是没有逃开恶霸的小魔爪,终是被拎到了恶霸的嘴边,被小奶包“啊呜”一口,香喷喷地吃进了肚子里。
软糯浓郁的香甜瞬间包裹了小奶包粉嫩嫩的舌尖,小奶包鼓着腮帮子,幸福地蹬了蹬小脚,她若是有条小尾巴,肯定会摇得欢快。
就在小奶包大快朵颐的时候,太后的脸色却越发凝重了,“可有人伤亡?虎宝轻易绝不会出雯若阁,今儿怎么突然就跑出来了?”
安妙兰哭得越发伤心了,“臣女的奴婢怕是……也是、也是臣女连累了她。臣女当时本该直接跑开的,不过臣女瞧见了一位女官抱着个三岁大的娃娃。”
“臣女见她们来不及跑开了,就、就过去了,等回过神儿来,才知自己真是不自量力,不但人没救成,还、还连累了自己的奴婢……”安妙兰自责的掩面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