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川点了头,好似非常听话,只坚持让居翊帮彭岁晚抱着油画去教室。“夫人,这点小事交给我就行了,您给我带个路。”居翊抱着油画,恭敬垂首。彭岁晚没办法,只好一马当先的走进了校园内。而嘴上应得好好、面不改色说自己要去公司的秦时川,懒洋洋的往座椅上一靠,将车上带着的笔记本打开。他将手机取出,调为静音的手机里已经有了三条未接来电,来电的都属于同一个号码。他垂眸看了几秒,才冷笑一声。第四个电话打进来时,他终于慢悠悠的接了起来。
秦时川点了头,好似非常听话,只坚持让居翊帮彭岁晚抱着油画去教室。
“夫人,这点小事交给我就行了,您给我带个路。”居翊抱着油画,恭敬垂首。
彭岁晚没办法,只好一马当先的走进了校园内。
而嘴上应得好好、面不改色说自己要去公司的秦时川,懒洋洋的往座椅上一靠,将车上带着的笔记本打开。
他将手机取出,调为静音的手机里已经有了三条未接来电,来电的都属于同一个号码。
他垂眸看了几秒,才冷笑一声。
第四个电话打进来时,他终于慢悠悠的接了起来。
“温家主,怎么,您这个大忙人今天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秦时川语气淡淡,菩提珠串滑落腕骨,在笔记本的外壳上触碰出细碎声响。
温燕山在电话那头暗骂了一声,皮笑肉不笑的应道,“可不是,好久没和秦小友联系了,最近秦家还好吗?”
秦时川漫不经心滚着鼠标,“挺好的。不过听说温家好像不太好?”
温燕山被他这明知故问搞得只觉心梗。
温家几家公司生意被抢、供应商毁约、订单黄掉,不都是这个年纪轻轻一身心眼子的秦时川动的手脚吗?
眼看着这两天就如流水般损失了一大笔钱,温燕山坐不住了,忙不迭的给秦时川打了电话。
听出秦时川语气中的讥讽,温燕山咬咬牙,不再和人绕圈子打机锋了。
“秦家主,我直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温家。”
秦时川冷冷抬眸,他眉骨高眼窝深,眉眼间布满了薄戾时尤为的可怖。
唇畔笑意森冷,偏偏语气温和无比,“温家主知道温长逸做的蠢事了吗?”
像是暴风雨欲来之势。
温燕山心中有过猜测,但真正从秦时川口中得知,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秦家主,这不至于吧?”
“温家主这就有所不知了。”秦时川指腹捻着珠串,咬字缱绻温柔。
“在秦家,我的夫人才是身份最尊贵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