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君琅从腰间取下一枚令牌:“俞老将军,皇兄命我今日起,与众将士一起在校场操练。”俞父接过令牌,微微点了点头:“那王爷和我来吧。”赵君琅看了一眼始终不说话的俞裳,只能先跟上俞父。等到操练结束,俞裳站在一旁擦拭着自己的短剑,赵君琅随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阿裳,你今日怎么了?”俞裳头也没抬:“什么怎么了?”“你今日话格外少。”见俞裳又不出声,赵君琅朝一旁的随从做了个手势。随从抱着一个盒子小跑而来:“王爷。”
“阿裳,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赵君琅见到俞裳,快步走了过来。
俞裳站在原地,一瞬不瞬的紧紧盯着赵君琅,像是要把这个人看穿。
俞裳永远不会忘记,赵君琅那冰冷的神态和话语。
他们相识整整八年,她对他满腔热忱,他们一起出生入死,一起抛头颅洒热血。
可到头来,赵君琅残害她的好友,逼死她的至亲之人。
就连她的尸体摆在眼前,他仍旧不信她……
想起那些场景,就像是有一把刀直直的刺进俞裳的心口,搅得她痛不欲生。
此刻,俞裳看着赵君琅,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可她面上却淡淡的。
她与赵君琅两年前在宫宴上相识,因志趣相投,两人关系一直很好。
若是此刻表现太过,赵君琅一定会有所怀疑。
看着赵君琅一步步走近,俞裳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中的短剑。
没人知道,俞裳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想要一剑了解赵君琅的冲动。
俞父上前一步,挡在俞裳身前:“晋王殿下,今日怎么想起来校场了。”6
赵君琅从腰间取下一枚令牌:“俞老将军,皇兄命我今日起,与众将士一起在校场操练。”
俞父接过令牌,微微点了点头:“那王爷和我来吧。”
赵君琅看了一眼始终不说话的俞裳,只能先跟上俞父。
等到操练结束,俞裳站在一旁擦拭着自己的短剑,赵君琅随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阿裳,你今日怎么了?”
俞裳头也没抬:“什么怎么了?”
“你今日话格外少。”见俞裳又不出声,赵君琅朝一旁的随从做了个手势。
随从抱着一个盒子小跑而来:“王爷。”
赵君琅将那木盒打开:“阿裳,你上次说这剑对你来说有些小了,我命人给你打了一柄,你看看。”
那木盒里,静静的躺着一把剑,剑鞘由千年沉香木精心雕琢而成,剑柄上还镶嵌着一颗红色的宝石,一看便十分华贵。
俞裳缓缓抬头看向那柄剑,只寥寥一眼就收回目光:“这剑不适合我,况且,无功不受禄,多谢王爷好意,王爷还是收回吧。”
赵君琅看着俞裳,声音沉了沉:“阿裳,可是我何处惹恼了你,让你不快了?”
俞裳回望过去,她抿了抿唇:“王爷金尊玉贵,怎么会有让我不快之处,我只是今日身子不舒服罢了。”
听着俞裳的话,赵君琅的心里没来由的发堵。
他能感觉到,俞裳对他的态度变了,此刻,赵君琅微微蹙着眉,下颌紧绷着,心里有气却无处发泄。
俞裳收回剑,看着赵君琅的眸光认真:“王爷,我……”
这时,一辆马车缓缓驶来。
车帘被掀开,越衡坐在马车内,朝着赵君琅淡笑:“我道你今日怎么不在府上,原是来这儿了。”
说着,越衡从马车上下来,朝俞裳弯腰行了一礼:“俞小姐。”
俞裳也拱了拱手,朝越衡回了一礼:“世子。”
越衡看着她,眼中划过一丝淡淡的笑意:“俞小姐这是,也来沙场操练了?”
俞裳点了点头。
“这操练都结束了,今日天气不错,我正想约君琅一起游湖,不如俞小姐一起?”越衡看着她,声音清越,眸中也一片清亮。
鬼使神差的,俞裳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