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清瑶跪在地上哭哭啼啼:“陛下,臣女……臣女所说,句句属实,臣女不过是想和阿裳妹妹说几句话,谁知她……”她看了一眼俞裳,似乎是有些畏惧,迅速低下头去,继续擦着眼泪。赵君琅看了一眼俞裳,只有她开口,他一定会帮她。可俞裳跪在地上,脊背挺直,她看着楚帝,思绪早已飘远。万箭穿身的痛仿佛就在昨日。上面坐着的是她和父亲曾经誓死效忠的皇帝,他们一家人,都为着这人的江山出生入死。她征战几年,战无不胜。可她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死于楚帝的猜忌!
“陛下,微臣之女自小便体弱,俞裳这是要害死我家女儿啊!求陛下作主!”卢父冷冷看了一眼俞父和俞裳,拱着手对着楚帝道。
卢清瑶跪在地上哭哭啼啼:“陛下,臣女……臣女所说,句句属实,臣女不过是想和阿裳妹妹说几句话,谁知她……”
她看了一眼俞裳,似乎是有些畏惧,迅速低下头去,继续擦着眼泪。
赵君琅看了一眼俞裳,只有她开口,他一定会帮她。
可俞裳跪在地上,脊背挺直,她看着楚帝,思绪早已飘远。
万箭穿身的痛仿佛就在昨日。
上面坐着的是她和父亲曾经誓死效忠的皇帝,他们一家人,都为着这人的江山出生入死。
她征战几年,战无不胜。可她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死于楚帝的猜忌!
俞父拱手道:“陛下,此事还请陛下明察,小女自小被微臣如同男儿一样教养,她性格向来豁达率直,绝不会做此等腌臜害人之事!”
卢父站在一旁冷哼一声:“哼,将军的意思是,我家清瑶栽赃你家女儿了?”
俞老将军和卢父吵得不可开交。
越衡看着低垂着头的俞裳,上前一步:“陛下,臣有话说。”
“臣的奴才飞沉自幼便跟着我,飞沉为人正直,绝不会信口雌黄,我相信俞小姐不会作出这种事,臣愿意替俞小姐作证。”
“世子殿下这是替俞裳说话?那世子有没有看到我家清瑶如今的样子?”卢父看了一眼越衡,声音冷沉。
说完,卢父转头看向一旁的赵君琅:“晋王殿下今日也在场,王爷……”
楚帝被吵的头疼不已,他揉了揉额角,声音不怒自威:“够了!”
刹那间,殿内一片寂静,赵君琅等人纷纷跪倒在地:“陛下息怒。”
楚帝看了看底下跪倒的一片人,叹了口气:“这件事,朕听明白了,不过就是女儿间的小打小闹罢了,两位爱卿何必如此着急上火。”
俞父和卢父对视一眼,冷哼着别开头。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楚帝看了一眼卢父和卢清瑶:“朕早就听闻卢爱卿之女温良淑慎,勤勉柔顺,品貌出众,才情并茂,今日一见果真不凡。传朕旨意,赐黄金百两,织锦百匹,还望你以此物为勉励。”
听到楚帝的话,卢清瑶立刻止住了哭声,呆呆的看着前方。
卢父脸上依喜,赶紧跪下,拉了拉卢清瑶的衣袖:“还愣着做什么,快谢过陛下。”
“臣女,谢陛下隆恩,臣女今后定当继续勉励自身,做世家之女之表率。”说完,卢清瑶看向一旁的俞裳,眼中满是得意。
楚帝看了看俞父和俞裳:“俞爱卿。”
“臣在!”
“俞爱卿戍守边关二十余年,劳苦功高,两个儿子也都是不凡之人,至于俞裳……朕见她坚韧不屈,刚毅果敢,听闻她今日也去校场操练过,由此可见,她胆识气魄不输男子,将来也定有一番作为。”
“朕不能厚此薄彼,这样,朕就封俞裳为朝阳郡主!”
卢清瑶脸上的笑意一僵,却听俞裳朗声道:“多谢陛下好意,只是臣女自知才疏学浅,功绩微薄,实难承此厚重封赏,还请陛下收回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