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霍承彻清冷的目光扫向合婉,淡淡道,“你不必顾忌什么,德公公在这儿,你就当是讲给德公公听了。”德江是崇锦帝的人,太后与崇锦帝向来一条心,贵妃的事太后总要告知崇锦帝一声的。果然,霍承彻此话一出,原先还有些迟疑的合婉略一思索后,便没再隐瞒,将先前小奶包发现酒盏中酒水颜色不对的事情说了出来。“奴婢拿着那酒盏让太医瞧了瞧,查出果然那酒里被下了……药。”合婉说到这儿还是犹豫了,她看了一眼小奶包,其实是在暗示其他人。胀
小奶包还不知发生了何事。胀
她看着不理她的薛贵妃,不开心地嘟了嘟小嘴,哼哼唧唧地又窝回了霍承彻竹香淡淡的怀抱里,晶莹璨亮的眸子滴溜溜转着,软糯懵懂。
霍承彻扫了薛贵妃一眼,讽刺地淡淡勾了薄唇。
而后他低头赞赏地看了怀里的小奶包,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小脑袋,抱了她起身对太后道,“皇祖母,这会儿时辰也不早了,孙儿先带念念回去了。”
太后看着孙子,目光又是那般慈爱,点头道,“好,你们回去吧。”
霍承彻带着小奶包告退。
出去时,小奶包还趴在太子哥哥的肩头,陷着一对小梨涡,笑容甜糯地朝太后和长音妹妹道别。
太后看着这样可爱的小奶包,笑得慈祥,也与她挥了挥手,让合婉送了两人出门。胀
小奶包看着走过来的合婉,忽然水眸子一眨,璨亮晶莹地看着合婉,奶声奶气问道,“合婉姐姐,刚刚贵妃姨姨的那碗酒有什么不同吗?”
猝不及防地被问到,合婉愣了一下。
她全然没想到,小奶包竟还记得这件事。
不过,合婉看着水眸晶亮的小奶包,到口的话却是迟疑了。
小奶包一看合婉这个表情,就想起他爹爹每次抱着娘亲啃完后,她问娘亲为什么不理爹爹时,娘亲也是这个表情。
小奶包立马嘟嘴,气呼呼地奶凶凶,“合婉姐姐不告诉念念,念念现在就跑去问太后奶奶!”
说完,小奶包还雄赳赳气昂昂地“哼唧”了一大声,小嘴嘟得能挂油瓶子了。胀
合婉哭笑不得地看了一眼妆柚,妆柚无奈扶额,嗔了小奶包,小声在她耳边说,“小公主还是想想一会儿怎么赖过奶娘的念叨吧。”
果然,妆柚这一句话,刚刚还一身小气势的奶包包眨眼就蔫巴了下来,怂溜溜圈着脖子,小脑袋可怜兮兮地往霍承彻的肩窝直拱,嘴里还奶声奶气唤着,“太子哥哥……”
霍承彻看着这个一闯了祸就格外黏他的小奶包,淡笑无奈,托着怂溜溜的小奶包,轻轻拍拍哄她。
随后,霍承彻清冷的目光扫向合婉,淡淡道,“你不必顾忌什么,德公公在这儿,你就当是讲给德公公听了。”
德江是崇锦帝的人,太后与崇锦帝向来一条心,贵妃的事太后总要告知崇锦帝一声的。
果然,霍承彻此话一出,原先还有些迟疑的合婉略一思索后,便没再隐瞒,将先前小奶包发现酒盏中酒水颜色不对的事情说了出来。
“奴婢拿着那酒盏让太医瞧了瞧,查出果然那酒里被下了……药。”合婉说到这儿还是犹豫了,她看了一眼小奶包,其实是在暗示其他人。胀
妆柚一瞧合婉这眼神儿,就知道那药应当不是简单的毒药,大约是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德江也点点头,识趣地沉默了。
霍承彻瞥了一眼怀里的小奶包,淡淡“嗯”了一声。
合婉看着喜怒不形于色的霍承彻,只觉得太子爷病了一场,越发有了储君威仪,不怒自威,令人下意识臣服,不敢与忤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