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用力掐着手心,咬牙切齿的说:“他不是不相信程欣然已经死了吗?我们就想办法让他不得不信。”闻言,程国栋眼皮动了动,阴笑着点点头。萧逸尘出了医院,取了车却不知道要去哪里。他只知道,自己不能什么都不做就那么待着,程欣然无时无刻不出现在他脑子里,简直让人发疯。打捞依然没有消息,他不想去河边听那帮废物啰嗦。回家,那里充满了他和程欣然的回忆,触及一丝一毫,都撕心裂肺一般,可他还能去哪里?
程玉满面阴霾的回头,十分不耐烦,“你急什么?我说了我能搞定他,这个男人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再说,程欣然活着都不是我的对手,现在不过是个死人,还能出什么幺蛾子?”
程国栋沉着脸不发一言。
程玉用力掐着手心,咬牙切齿的说:“他不是不相信程欣然已经死了吗?我们就想办法让他不得不信。”
闻言,程国栋眼皮动了动,阴笑着点点头。
萧逸尘出了医院,取了车却不知道要去哪里。
他只知道,自己不能什么都不做就那么待着,程欣然无时无刻不出现在他脑子里,简直让人发疯。
打捞依然没有消息,他不想去河边听那帮废物啰嗦。
回家,那里充满了他和程欣然的回忆,触及一丝一毫,都撕心裂肺一般,可他还能去哪里?
大仇得报,程国升已死,这繁华的城市依然如故……可他置身在这世界,却只剩满身孤寂,从程欣然落水那天起,他仿佛就得了失心疯,整个人都已经空了...
大街上的led广告屏正播放着「本市青年企业家重金寻妻」的新闻,路边的行人纷纷议论,摇头叹息,说这个女孩恐怕凶多吉少,豪门是非多,说什么的都有,独独那一声声「死」字,像针一样直往萧逸尘耳朵里钻,他听不下去,随即一脚油门,仓惶离去...
是怎么来到酒吧的,已经记不太清了,现下,他只想大醉一场。
可空酒瓶越来越多,他非但没醉,却越发清醒,记忆更加难以控制,从小到大,所有有关程家的记忆翻涌而至。
他视为恩人的养父,视作心尖儿的妹妹……这一切,都随着程国栋将父母惨死真相告诉他之后,发生了逆变,他在程家的日子从那天起天崩地裂,一切都变了———他的整个世界,只有复仇!
他留在程家,表面上还是那样,甚至在他的别有用心之下,程欣然几乎崇拜的爱上了他。
他的复仇之路异常顺利,除了程欣然,天知道,他在什么时候动了心,对程欣然的兄妹之情变了味道……显然,爱上仇人的女儿,绝非他本意,然而,他还是亲手将她逼上了绝路。
他的内心无数次挣扎,一面告诫自己程欣然是无辜的,一面在利用她时为自己开解,她是仇人的女儿,一切都是程国升的报应...
现在,只要一想到她是怀着怎样绝望的心情,跳进那冰冷的河水之中,他就痛得,恨不得亲手结果了自己,结束这残破痛苦的人生。
然而他不能,他还得活着,至少找到欣然以前,他还不能闭上眼睛...
手机在口袋里响了很多遍他才接听,是肖扬。
这个时候,难道有什么消息?
不知为何,电话接通的一瞬间,萧逸尘心头一阵抽搐,突然有种强烈的预感,还没等他开口,就听肖扬在那头沉沉的道:“萧总,人找到了,在两河口,欣然小姐她...”他重重叹了口气,说:“您还是赶紧过来吧。”
脑袋里嗡的一声,萧逸尘手里的手机跟着掉在了地上,愣了好一会儿,他才捡起手机一面回拨,一面跌跌撞撞的冲出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