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荒谬的是,承担人,竟然是她万知柔的名字!万知柔根本就没有联系过这家公司的任何人!这份文件根本是虚构的!而一旦被公之于众,千夫所指的却是她万知柔!万知柔手指攥得很紧,止不住地颤抖。从相识开始,整整四年多,顾彦沉作为她的老师,真的帮了她许多。一直深信不疑的恩师,其实是一个只想着利用她的骗子!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万知柔拿出来一看,竟是顾彦沉打来了电话。看着‘顾彦沉’三个字,万知柔忽然觉得自
更荒谬的是,承担人,竟然是她万知柔的名字!
万知柔根本就没有联系过这家公司的任何人!这份文件根本是虚构的!
而一旦被公之于众,千夫所指的却是她万知柔!
万知柔手指攥得很紧,止不住地颤抖。
从相识开始,整整四年多,顾彦沉作为她的老师,真的帮了她许多。
一直深信不疑的恩师,其实是一个只想着利用她的骗子!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万知柔拿出来一看,竟是顾彦沉打来了电话。
看着‘顾彦沉’三个字,万知柔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不认识这三个字了。
她接了电话:“喂……”
“知柔,你现在在哪?”
万知柔喉间有些发堵。
她问:“怎么了?”
顾彦沉的声音一如往常:“你的耳机落在桌子上了,我给你送过去?”
万知柔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
“不用了,我下次自己去拿就行。”
她现在还没做好准备,直接去面对这件事情。
那边的顾彦沉声音关切:“你生了病,去过医院了吗?”
就算是听起来平常的寒暄,此刻在万知柔耳中听来,似乎也带上了试探的意味。
她觉得顾彦沉就好像在问她:你去了医院?见到我了?
也可能只是万知柔自己的妄自揣测,但她控制不住不去多想。
所以,万知柔说了谎:“我在楼下的诊所看过了,没什么事,吃点药就行了。”
“那好,你好好休息吧,休息够了再回来工作。”
“好的,我快下车了,那先不说了,再见。”
寒暄过后,万知柔挂断电话,心情沉闷。
这一次,她仍旧是看错了人。
万知柔忽然不想去工作了。
不想去面对那些尔虞我诈,不想去和顾彦沉逢场作戏。
但她也不能白白受到污蔑,去替别人承担后果。
万知柔已申请长假去散心为由,将手上的大多业务都转交给了同事,又暗自搜寻了些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
离开的那一天。
顾彦沉还要送她去机场,万知柔没有拒绝。
不出意外,这是她最后一次和顾彦沉见面,如果以后不会在法庭上针锋相对的话。
万知柔想着,也该单方面地告个别,只为了给自己一个交代。
车上,顾彦沉问她:“怎么突然想去旅游了?”
万知柔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因为我失恋了,心情不好。”
顾彦沉不是早就知道她和梁叙言曾是一对吗?那时嫣既然说和梁叙言在一起了,顾彦沉肯定也知道。
万知柔看了眼顾彦沉,看到对方眼镜下的眼眸毫无波澜。
她曾经羡慕的沉稳,原来是因为极深的城府,高深的演技。
顾彦沉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般,问她:“你不是一直单身吗?”
万知柔反问:“你不是见过他吗?”
顾彦沉想了想:“那天学校的那位?叫什么来着?”
“梁叙言。”
“你喜欢他,那为什么要骗他说我是你男朋友?”
“因为,我们不合适。”万知柔扭头看向窗外。
顾彦沉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地说:“那你散完心回来,考虑一下我?”
万知柔心中讥讽:等我散完心回来,等待我的不会是法院的传票吧。
她没有直接回答,只说。
“等到那一天再说吧。”
随着万知柔托下巴的动作,衣袖下移,露出了一条手链。
顾彦沉看到了,好奇问:“你什么时候买的这条手链?从来没见你戴过。”
万知柔敛眸,指尖轻轻摩挲那刻着字的珠串,淡淡说。
“……不记得了,好久以前了。”
“只是觉得和今天的衣服比较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