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衡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对不起,手机没电,路上堵车,我跑过来的。”看见江衡泛着潮红的脸和满是汗的额头,覃江微心一松,故作平静地道:“没事,我也没等很久。”她招手让服务员上菜,又叫了一杯水递给江衡。江衡接过一饮而尽。然而过了许久,江衡脸上的潮红仍然未褪去。今天的江衡,似乎也格外的安静沉默。覃江微终于觉得不对劲,她看向对面的人:“你怎么了,江衡?”江衡抬起头,眼神都有些迷离起来,嗓音沙哑:“什么怎么了?”
不久后,覃江微签下合同,第一笔款项到账,她也开始筹备基金会的事宜。
安森那边最近又签下两个新人,忙的不可开交,很多事情,覃江微便只能亲力亲为。
她每日忙得脚不沾地。
期间,安森打电话给她:“最近,很多新闻都在说你没死,而是重病在国外休养,要不要压下去?”
覃江微不以为意:“不用,就当给他们打预防针,这事情迟早会爆出去的。”
安森觉得有道理:“行,反正也不是负面新闻,那就不管了。”
安森的电话刚挂,覃江微的电话又响起。
她一看见那名字,眼里便不自觉漾出笑意。
但覃江微声音却不露半分:“今天收工这么早?”
对面先是一默,随即磨牙声响起:“我告诉过你我今天杀青。”
覃江微一拍头,语气无奈:“……抱歉,最近太忙了,忘了!”
这干脆利落的道歉倒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都道歉了,还能怎么样呢?当然选择原谅她啊!
江少爷恢复舔狗本性:“你那个基金会搞得怎么样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就跟我说,义不容辞。”
因为之前请了两天假回来参加一个活动,江衡见了覃江微一面。
不过覃江微十分忙碌,就连那顿饭都是抽空拨冗。
饭桌上,覃江微聊了一嘴,江衡还介绍了几个人给覃江微。
覃江微心中一暖,声音也柔下来:“你介绍的那几个人很好,帮了我很多忙,目前一切顺利。”
满腔热情毫无用武之地的江衡瞬时低落:“哦,好。”
察觉到他语气的覃江微不动声色地哄道:“今天杀青,那明天就可以回帝都了?请你吃饭?”
江衡连半分迟疑都没有,立马敲砖钉脚:“好的,你自己说的,明天回来联系你。”
覃江微笑道:“好的,江少爷。”
江衡一噎:“你别学艾可姐,我不是什么少爷,我很淳朴的,小时候都是在村里长大。”
覃江微附和:“嗯,法国的村里,有着八百里农场的葡萄酒庄。”
被拆穿的江衡咬牙切齿:“我要换经纪人!明天就换,这日子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翌日,因为和江衡的约定,覃江微特意空了一天。
又提前订好了餐厅发给了江衡。
然而到了约定时间,江衡却是毫无踪影。
她主动打电话过去也没人接。
又过了半小时,仍是一条消息都没有。
那以前被林深失约无数次的记忆涌上,覃江微心里泛起阴霾。
她不自觉攥紧手机,连指节都泛白。
就在她想要起身离开时,一道高大人影喘着气出现。
江衡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对不起,手机没电,路上堵车,我跑过来的。”
看见江衡泛着潮红的脸和满是汗的额头,覃江微心一松,故作平静地道:“没事,我也没等很久。”
她招手让服务员上菜,又叫了一杯水递给江衡。
江衡接过一饮而尽。
然而过了许久,江衡脸上的潮红仍然未褪去。
今天的江衡,似乎也格外的安静沉默。
覃江微终于觉得不对劲,她看向对面的人:“你怎么了,江衡?”
江衡抬起头,眼神都有些迷离起来,嗓音沙哑:“什么怎么了?”
覃江微紧紧蹙眉,将手放在江衡额头,烫得惊人。
下一瞬,江衡有些软软地倒下去。